白雨晴被段離忘拉到房間裡,一看到那張乳白色的大牀就退離得遠遠的,昨夜激情的畫面,又在她的腦中浮現,令她感到緊張害怕。
和禽獸同處一室,不怕纔怪。
段離忘把門反鎖好之後,轉身看向白雨晴,怒視着她,步步緊逼,嚴厲質問:“你就怎麼想離開我嗎?還連夜出逃,很不錯嘛!”
“我,我其實——”白雨晴驚恐後退,只想着怎麼保身,其他的不想,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逃走的事。
可是她後退,他就前進,一步一步將她逼退到牀邊,把她嚇得更慌,爲了安全起見,只得好聲好氣跟他說話,“我說總裁,有什麼事,咱們可以好好談,慢慢談,最好是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談,好不好?很多事,都可以靠商量解決,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要談可以,等我處罰你私自逃跑之後再談。”他一個箭步上前,長臂一伸,扣住她的腰,將她拉入懷中,不讓她再後退,緊接着霸吻上她的脣,無視她的掙扎,以強硬的手段逼她屈服。
“唔——放開——你放開——”她拼死掙脫,可力道卻不及他,最後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推倒到牀上,她還來不及起身就被壓了下去。19ck7。
雨房令同拉。“這就是你打算‘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懲罰。我說過,如果你想這樣離開,我會讓你追悔莫及。”段離忘像是一頭狂怒的猛獸,兩眼滿是欲.火和怒火,壓坐在白雨晴身上,不像上次那般一一解釦子,而是直接用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讓她胸前的豐盈現出,接着再扯其他,像是拿她身上的衣服來出氣,盡數撕破。
“駱晨風,你這個混蛋——”白雨晴不想這樣被壓着,用盡全力起身,可纔剛起來一點就被推了回去,衣服都被扯破了。
撕——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尤爲響亮,讓人聽得清清楚楚,沒多久,白雨晴已經近乎赤.裸,身上昨夜留下的痕跡,此時還沒褪去,很清晰,一個個紅色的吻痕,遍佈她全身。
情況比她想的還要惡劣許多數據三國。
段離忘把白雨晴身上的衣服撕得亂七八糟,本以爲這樣撕衣服能讓他的怒火減少一點,可是他在撕她的衣服時,腦子盡是想着她潛逃的事,越想越氣,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光都不解氣,於是稍微放開她,燥熱的動手去脫自己的衣服。
白雨晴趁着段離忘脫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從牀上爬起來,想逃走,可是和方纔一樣,纔剛起來就被推了回來,她只好換個方向逃,從牀的另一邊爬走,誰知結果更糟糕。
“還想逃?我要讓你知道,私自潛逃的結果是什麼?”段離忘脫好了衣服,看到白雨晴往牀的另一邊爬走,於是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回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在她身上,毫無前戲的長驅直入,也不停留一刻,在她身體裡猛烈馳騁,以這種方式來懲罰她,“逃,看你以後還敢逃?”
“這輩子,你休想從我身上逃離。”17070219
“啊——”白雨晴失聲痛叫,此時根本就沒有力氣掙扎,整個人被震得頭昏眼花,胸前波濤洶涌,耳朵裡滿是嗡嗡亂叫的聲音,連呼吸都很費勁。爲了不被震得太難受,她用雙腳夾緊他、用兩手抱緊他,咬緊牙關,忍受這種不知道是痛還是樂的折磨。
即便如此,她還是被震得很難受,實在受不了,她只好求饒,“我以後再也不敢——逃了,你,你停下,慢一點,慢點。”
再被這樣震下去,她胃裡的東西一定會被全部震倒出來。
這簡直是禽獸的懲罰。
“現在才知道錯,太遲了。”段離忘不停,也不放慢,速度更快,更猛烈,心裡只想着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不過這樣教訓人,他喜歡。
“啊——”白雨晴沒法子了,只能認命接受懲罰,心裡很是後悔,但她後悔的不是逃走,而是逃得太倉促,她應該策劃周密好再逃纔對。
下一次,她一定計劃好之後再逃。
白小澤換了新衣服,吃完早餐,揹着書包,遲遲不肯出大廳,兩眼一直盯着樓上某間緊閉的房門看,雖然他聽不到任何聲音,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媽咪在裡頭被欺負了。
那個壞蛋又在欺負他媽咪,討厭。
“小澤,該上學了。”白大志過來催白小澤,雖然他在這裡才呆了半個多小時,但他卻能感覺得到,駱晨風的用心,單是從白小澤房間裡的佈置他就能看得出,駱晨風真的很喜歡這個兒子。
也許讓小澤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會比較好,如果駱晨風願意和雨晴結婚,那就更好了,只可惜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舅公,媽咪在上面,到現在還沒下來。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白小澤還盯着樓上看,真想上去瞧瞧了。
“你媽咪在和你爹地好好談談,你別去打擾他們,上學去吧。”
“我覺得我那個惡魔的爹地不像是會好好談的人,他一定會欺負我媽咪。”
“只要有你在,他就不會欺負你媽咪,以後在你爹地面前,你要對你媽咪好一點,想辦法不讓你媽咪欺負你媽咪就好。”
“舅公,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對媽咪很好的。如果那個惡魔老是欺負我媽咪,我就帶着媽咪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了,哼。”
“好寶貝,上學去吧,再不走的話,就要遲到咯,走。”白大志牽着白小澤的手,帶他離開大廳。
白小澤走之前,還要多看幾眼樓上緊閉的房門,在心裡頭暗自發誓:要是媽咪以後和爹地在一起,他絕不允許爹地欺負媽咪,哪怕是一點點覆漢最新章節。
“少爺,車子已經在外面準備好了。”心姨看到白小澤從大廳裡走出來,立即上前稟報事宜,還想過去幫他拿書包,“少爺,我幫你把書包拿到車上吧。”
“心姨,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背。媽咪說,自己的事要自己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纔是好孩子。”白小澤堅持要自己背書包,看到不遠處停着一輛豪華的轎車,突然想起季天雲那輛拉風的跑車,於是拿兩者來比較,喃喃自語,“好像姍姍她舅舅的車子比較酷,不過這輛也不錯,只是少了點威風。”
“等你以後長大了,買個更酷、更威風的就行。”白大志蹲下身,給白小澤整理衣服,然後催他上車,“走吧,咱們上車去,讓舅舅也沾沾光,舒舒服服的坐名車。”
“好啊!”
司機看到白小澤來,立刻過來將車門打開,請他進去,“少爺,請。”
白小澤渾身抖了一下,還沒適應這種雞皮疙瘩的稱呼,但也沒多說什麼,坐到車上去,要邀請白大志,“舅公,快點上來,裡頭坐得挺舒服的。”
“好好好,來了來了。”白大志上了,在裡頭舒服享受,“我活到這把年紀,還沒做過怎麼舒服的車子呢,嘿嘿,沾了你和你媽咪的光。”
“舅公,你等着,等我以後長大了,有錢了,買個更舒服的,載着你和媽咪去兜風,好不好啊?”
“好,舅公等着。”
“對了舅公,你昨天在警察局裡,吃什麼虧了嗎?”白小澤突然想起昨天的事,隨口問問,還想起白秋鳳之前闖入他家裡頭的事,越想越討厭。
“只不過是捱罵了幾句,手機卡丟了,沒吃什麼虧。倒是那個律師來之後,把我大姐一家嚇得幾乎是屁滾尿流,挺刺激的。”白大志回想起昨天在警局裡經常的一幕,開心的笑了出來。
雖然對方是他大姐,但她做事實在過分,也沒什麼好值得同情的。
“舅公,那你快點跟我說說昨天的事。”
“好,我慢慢和你說。”
白秋鳳在警局裡吃了虧,實在是氣不過,決定找白大志好好的罵一頓,所以到學校門口來等。
據她所知,白大志每天都會送白小澤來上學,今天應該也不例外。
劉元軍覺得白秋鳳鬧得有些過分了,於是勸勸她,“秋鳳,我們回去吧,別再鬧了,雨晴在七年前已經給了你十二萬,她根本不欠咱們的,你這樣鬧,真的很沒道理。”
“那十二萬早被許先生給拿走了,我是一分錢沒得,還倒貼了那麼多,當然得找這個臭丫頭要回來。”白秋鳳說得很理直氣壯,就是認爲白雨晴欠她的。
“這跟雨晴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七年前要不是她跑了,許先生會來找我要賬嗎?總之這筆賬,我會連本帶利的從她身上要回來,一定要回來。這個臭丫頭藏了七年,我好不容易找到她,怎麼可能輕易回去?”
“難道你還想進一次警局不成?走,跟我回去。”
“我不跟你回去。跟你回去喝西北風嗎?劉元軍,你像點男人行不行,工作沒有也就算了,膽子還那麼小,哼。”
“我——”劉元軍爭不過白秋鳳,只能低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