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傷不起
“不要……不要告訴楚幕離。楚莎虛弱的說着,玉嫂無奈的坐回了椅子上。
“小小姐在胡說些什麼呢?”玉嫂都快被楚莎急死了,可是,她卻不讓她去告訴楚莎?她可記得,楚莎小時候,不管生的是什麼病,都喜歡楚幕離陪在她身邊,她都要向楚幕離撒嬌,可是現在竟然說不要告訴少爺?
“總之……不要告訴他……呃……”楚莎的話還未說完,那陣痛苦再次襲,她的胃,就像被一隻大手捉着拼命的擰着。
“你這孩子,真是的,不行不行!什麼事都能聽你的,這件事一定不行!”玉嫂卻也堅持的說着,她剛想站起身,可是,楚莎喘着大氣,一手捂着自己的胃,一手拉住玉嫂。
“玉嫂……如果你告訴他,我……我會恨你的。”楚莎輕聲的說着,聲音就像風一吹就會飄散一般,玉嫂也只能無奈的坐下,鼻子酸酸的看着楚莎。
“幫我……幫我打電話給安文琪……”楚莎對玉嫂說着,她看到玉嫂爲她擔心的樣子,她自己也痛到不行了,只能這樣了。玉嫂見她堅持無論如何也不肯讓楚幕離知道,也只能爲她打這個電話了。
玉嫂與電話那頭的人說了還沒有一分鐘,只說了一句,小小姐現在胃痛到不行,臉色也蒼白得嚇人,那頭還未給她一個答覆,就掛了電話,而此時的安文琪已經飛車過來了。
“玉嫂,幫我換件衣服,好不好?”楚莎問着玉嫂。
“你呀你呀,現在都痛成這樣了,還管衣服做什麼,你這孩子。”玉嫂緊皺起眉頭,不安的看着楚莎。
“求你了……玉嫂,如果……等會楚幕離看到了,你就說,我要與安文琪他……與他去參加一個半夜酒會。”楚莎拼命的吸着氣,想要把那痛苦減輕一點,但是也沒用。
“好好好,你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玉嫂怕她再說話只會更痛,快速的找到她的衣服爲她換上,也爲她擦了擦身子。
就在此時,門外就準時的響起刺耳的剎車聲,安文琪在樓下猛按着門鈴,玉嫂快步的走到大廳門前給安文琪開了門,安文琪說了聲謝謝,輕皺着眉頭,徑直就往楚莎的房裡走去。
玉嫂也擔心的跟在他的身後,玉嫂走到二樓,經過楚幕離的房間的時候,站在門前,最終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隨着安文琪前往楚莎的房間。
當安文琪與玉嫂一同來到了楚莎的房中之時,只見楚莎已經是半昏迷過去,而且還身穿着禮服,安文琪沒有問玉嫂爲什麼,他二話不說,臉色有些陰沉的上前就抱起楚莎。
“她有些低燒啊。”安文琪輕聲的說着。
“啊?”玉嫂趕緊上前摸了摸楚莎的頭,然後與自己的體溫相比了一下,楚莎的體溫真的比玉嫂的高了一點點。
“不行,得趕快送小小姐去醫院!”玉嫂急得皺緊眉頭。
安文琪點了點頭,然後踏出楚莎的房門,楚莎卻悠悠轉醒,拉住了安文琪的衣領。
“放……放我下來……”楚莎無力的說着。
“小小姐!你不能任性!”玉嫂聽到了楚莎的話之後,語氣嚴肅了起來,然後臉板起來,對楚莎說着。
“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我要……我要自己經過楚幕離的房門前。”楚莎無力的說着,此時她的嘴脣已經是蒼白不已。
“小小姐……”玉嫂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安文琪卻已經把她放了下來,楚莎蒼白的脣揚起一朵微笑,然後靠在安文琪的身側。
“真是……”玉嫂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她些什麼好,也只能走到她的身邊扶着她。
“玉嫂,你回房吧,不要扶我……那樣楚幕離就會知道我生病了。”楚莎無力的眨了眨眼,然後對玉嫂說着。
“我要去照顧你!”玉嫂的聲音有些哽咽的說着。
“玉嫂……”楚莎無力的聲音裡多了一絲撒嬌,多了一絲請求,玉嫂無奈的吸了吸鼻子,然後才點了點頭,放開了楚莎的手。
安文琪的手環在了楚莎的腰身,楚莎把頭埋在安文琪的肩膀中,此時他們看起來,就像是熱戀中的人,而實際的情況是,安文琪盡最大的力量去扶着楚莎不讓她摔倒,而楚莎大部分的體重也壓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真的在二樓的盡頭處傳來一陣開門聲,楚幕離走了出來,走到樓梯口,看着楚莎與安文琪相依的背影。
“莎莎……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楚幕離聲音中的着不高興,問着楚莎,可是,楚莎卻沒有給他回答,依舊是那個動作。
“莎莎!”楚幕離皺着眉頭再叫一次她的名字,可是那人依然沒有回頭。
“楚總,我只是與楚莎卻參加一個臨時才說要舉行的暗夜慶祝活動,沒什麼的,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安文琪的聲音卻傳來了。
楚幕離無話可說了,他知道,安文琪的爲人,不然,也不會讓他打理了一大半的東陽娛樂,但是,爲什麼,他今晚的心裡卻有着那麼一點的不快?
“少爺,沒事的,有安少爺在……”玉嫂也趕緊出聲說着,她是想開口爲楚莎解釋,可是,腦海中卻回想起了,楚莎說的那句,如果你告訴楚幕離,我會恨你。
“那……早去早回。”楚幕離最後只能把所有的一切情緒化爲這五個字。
“也許不行,要明天中午纔可以,但是,楚總請放心,令千金一定會一條頭髮也不少的送回來。”安文琪的話中的着一絲嘲諷,可是,很快,兩人就出了別墅的大門,楚幕離看着那車燈遠去,他的手緊抓着樓梯的護欄,良久,才鬆開,回自己的房裡,玉嫂看着一切,只能無奈的嘆口氣,然後心中不安的回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