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傷害,痛了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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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得知這個真相時,他徹底的崩潰了,但是他還是想親口聽到她的承認,唯有這樣,或許他才能死心,不,他無法死心,他要讓她付出更加慘烈的代價。
單筱諾不知道喬以帆是從什麼地方得知她肚子裡有孩子,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這個孩子是我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單筱諾,你不要欲蓋彌彰了,我真沒想到,我跟你僅僅分開才一個半月的時間,你就懷了別人的孩子,你真是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此時的喬以帆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都說了些什麼。
他居然侮辱她!“喬以帆,你混蛋!”單筱諾擡手想揮他一巴掌,卻被喬以帆快速的抓住了手腕。
“怎麼?我說到你的心坎上了,是嗎?還是說我提到霍榟瑞讓你不開心了?”他那冷冽的眼眸裡透露出來的寒氣,似乎想要將她凍死。
喬以帆的那番言辭,深深的戳痛了她的心,但是此時此刻的她什麼都不能說,既然他這樣認爲也好,以後他肯定再也不屑見到她了吧,“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無話可說,你怎麼認爲的,怎麼想的,都隨你的便。”
她的答案,無疑是給了喬以帆沉重的打擊,“單筱諾,你越是這樣輕描淡寫,我越是不會成全你、放過你,即使用囚禁的,我也要囚禁你一輩子。”
“喬以帆,你瘋了嗎?”單筱諾驚叫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你不可以囚禁我,你也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哈哈……哈哈……”她的話,引起喬以帆的一陣狂笑,他那嗜血的雙眸緊盯着她,似乎想要將她凌遲處死。
“你笑什麼?你放我走啊,我要離開這裡。”單筱諾下了牀,朝着門口走去,她真的不想待在這裡,一分一秒都不想待。
喬以帆堵住她的去路,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告訴我,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是霍榟瑞的還是那個叫赫俊辰的?”他不明白,也不懂,在她的心裡,他喬以帆到底處在什麼位置?
“你管不着。”喬以帆對她的質疑,讓她痛心疾首,當初,是他讓她走的,是他不要她的,現在他憑什麼來質問她。
“我管不着?”喬以帆憤怒的扳過她的身子,“你看着我,你告訴我,我喬以帆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單筱諾,你愛我嗎?”喬以帆痛苦的質問道。
“愛?哼……”單筱諾冷哼道:“喬以帆,你
沒有資格說愛,如果你真的知道什麼是愛的話,你就不會逼迫我去醫院打掉孩子。”
“說來說去,你就是恨我讓你打掉孩子,是嗎?”
“沒有愛,哪來的恨,在你逼我打掉孩子的那一剎那,我對你就徹底的死心了,所以不管現在我做什麼,跟誰在一起,懷了誰的孩子,你都資格、權利去過問。”
“單筱諾,你的報復成功了。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會成全你跟霍榟瑞或者是赫俊辰雙宿雙棲的。”既然他得不到,那他就用囚禁的。
“你沒資格阻擾我。”單筱諾冷聲道。
“你看我有沒有資格阻擾你。”說着,喬以帆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長串的電話號碼,“阿蘇,派兩個兄弟過來。”語畢,他掛斷了電話。
“喬以帆,你不可以囚禁我,否則我告你非法拘禁。”
喬以帆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抵在牆壁上,低頭攫住她的嘴,肆意的蹂躪、啃咬,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他才推開她,“單筱諾,這只是初步的懲罰,更多的懲罰還在後面。”
眼前的喬以帆,讓單筱諾完全不認識了,現在的他變的如此的粗暴、如此的狠絕,不,在他得知她欺騙了他之後,他對她一直都是這麼殘酷、無情的,今天的蹂躪只是宣泄情緒的一部分而已,“爲什麼我們不能好聚好散?爲什麼你要這樣殘忍的對我?”難道她和他非要斗的你死我活、魚死網破嗎?
“好聚好散?哼,你這輩子都休想。”冷冽的說完,喬以帆轉身離開,隨着房門“嘭”的一聲被甩上,單筱諾滑坐在地上,淚,無聲無息的滑落。
不,她不要留在這裡,她不要跟喬以帆在一起,她掙扎着起身,打開房門,下了樓,可惜,她剛到門口時,就被喬以帆派來的兩名保鏢給攔住了去路,“單小姐,沒有喬總的允許,你不能走出這扇大門,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我又不是囚犯,我爲什麼不能出去?”單筱諾惱火的質問道。
“這是喬總的命令,我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還請單小姐不要爲難我們。”
“喬以帆,你個王八蛋!”單筱諾忍不住出聲怒罵道。
“少奶奶,你和少爺這是怎麼了?”張媽一臉擔憂道。
聽到張媽的聲音,單筱諾回過身來,勉強一笑,道:“張媽,你別擔心,我們沒事。”說完,單筱諾只好硬着頭皮上樓去了。
“怎麼鬧的這麼兇啊!”張媽憂心忡忡的小聲嘀咕道。
***
深夜,單筱諾輾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眠。
喬以帆說
的那句“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話一直在她的耳邊迴響,傷透了她的心,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樣定義她。
心一痛,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浸溼了枕頭。天知道,她愛的人至始至終只有他一人,他怎麼可以毀謗她的清白,怎麼可以一口就否定她對他的真心與愛?!
但是她知道不管是什麼真相,她都不能讓喬以帆知道,可是她不說出真相,喬以帆要是真的囚禁她一輩子,那該怎麼辦?不管是說還是不說,她似乎都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就在她哀嘆的快要發瘋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踢了開來,喬以帆一身酒氣的出現在臥室裡。
見到喬以帆出現,單筱諾立馬從牀上起身,下意識的朝着牀角縮了一下。
雖然只是輕微的動作,但是還是被喬以帆察覺到了,這更是讓他氣急攻心,他走近牀邊,諷刺一笑,道:“我跟你又不是沒有做過,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她這是在爲霍榟瑞守身如玉嗎?
“喬以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單筱諾氣憤的罵道。
喬以帆不理會單筱諾,徑直上了牀,近距離的發覺她的眼角有淚光,“你哭什麼,即使你哭的死去活來,霍榟瑞也救不了你的。”
“你給我下去。”單筱諾往後退去。
可惜,喬以帆根本不打算放過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帶,“怎麼?難道只有霍榟瑞才能碰你嗎?不,今天我就是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身下,我要讓你今晚只屬於我的人。”
那雙充滿紅絲的眼眸裡透露出堅定,讓單筱諾沒來由的害怕,“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爲什麼我不能?”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征服她。
“你這樣強迫我,會傷害了我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哼……”聽聞孩子這兩個字,喬以帆沒來由的心痛,嗜血的雙眸緊瞅着單筱諾,“單筱諾,你真是夠狠的。”當初他說要補償她,包括孩子,她卻死活不答應,原來在她的心裡只有霍榟瑞,根本沒有他喬以帆,是他傻,還一心想着她,想着找到她,與她重新走到一起,破鏡重圓,可是她卻給了他這樣沉重的打擊。
“你對我曾幾何時仁慈過。”
“很好,很好……單筱諾,你贏了。”喬以帆點頭苦笑,下了牀,摔門而去。
看着他消失在房門口的身影,單筱諾心痛的窒息。
到底是什麼,讓她和他走到如今這步田地!
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她卻深知,她與他徹底的走到盡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