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曦看着被自己修剪過的花草,好漂亮,揚起一抹淡然的笑,勞動成果最豐收。最開心莫過於這樣了。
“夏若曦,你手裡的活,不用做了,跪在庭院中間。”管家看着夏若曦說道,但是明顯的聲音沒有以往那樣嚴厲了。多了幾分讓人猜不透的嘆息和無力。
夏若曦一聽,正在修剪的雙手一停,然後看向管家。夏若曦沒有說話,只是等待着管家再一次說話。
管家看着我夏若曦然後嘆息一聲說道:“少爺讓你跪在中間直到太陽下山。”說完就在也不管夏若曦是何表情然後轉身走進別墅。
夏若曦看着管家的背影,一雙眸子慢慢的掃向樓上,夏若曦緊抿着紅脣,讓她跪是嗎?除了父母她誰也不跪,在有就是蒼天。夏若曦斂下眸子輕輕的將大剪子放在地上,然後往庭院之間走去。她面對着別墅,背對着太陽。但是最在大家以爲她要下跪的時候,她竟慢慢的轉身,然後背對着別墅,臉對着烈日。
夏若曦面對着晌午的烈日,跪在庭院之間,後背挺的很直,沒有任何的表情,汗水早已將她沾溼。幾個女傭都在看好戲一樣的看着夏若曦。
二樓,夜驁羈看着夏若曦的背影,那樣的高傲,就連給他的背影都是那麼驕傲,無所不具一樣。一張臉變的陰鷙冷冽,一雙鷹眸變的犀利凌厲,彷彿要穿透她挺得很直的後背。
夏若曦跪在烈日中間盯着炎熱的烈日,身體早已被汗水淋溼,大汗淋漓,一張小臉也變的越發的火紅。但是就算這樣,她也堅持自己不要倒下。對於身後那道炙熱的眸光,她強烈的感覺到,但是卻不屑的忽略掉。不就是想折磨她,在懲罰她,恨她。讓她生不如死嗎?但是她不怕,她不怕。
夜驁羈就那麼定定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夏若曦的背影,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站在這裡,但是他覺得自己是爲了看熱鬧,看着和她難受受罪,看着她接受懲罰纔會在這裡看着她,是這樣的。
遠處,這一幕都被隱形攝像頭給拍了下來,尤其是夏若曦的情況,一張小臉早已沾溼了臉頰,頭髮緊緊的貼在小臉上,脖頸全部是是汗珠,滴答滴答的掉下來,但是夏若曦的表情始終如一,那就是面無表情。看不透她此刻在想什麼?像她是在求生,還是在求死,都不像。
爾瑞看着屏幕上的小人,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一雙冰藍色的眸子緊緊的鎖定夏若曦的小臉,她只是目視着前方,一雙大眼睛空洞無神,或許實際上,她是什麼也看不見,她根本就沒去看,一雙睜開的眼睛只是個裝飾品。
幾個小時過去了,夏若曦的面容已經有了變化,小臉不在緋紅而是慘白,一雙櫻脣也泛白,乾乾的,是啊,她已經跪了三個多小時了,夏若曦眨了眨眼睛,然後看了一眼太陽,天際已經開始慢慢的變黃,也沒有那麼熱了,但是她體內的水分卻流乾了。
雙腿早已麻木,都沒感覺了,突然身後一個背影將她籠罩,夏若曦的嘴角簡南的扯出一抹諷刺的笑,然後聲音極其的沙啞,老嚇人。
“少爺,真是讓你失望了,我還沒死。”夏若曦是故意,她絕對是故意,既然她已經這樣了,她不介意在受點折磨,所以她要激怒他。
夏若曦的衣服已經溼透了,就好像是被洗過的一樣,除了那張笑臉皮膚都已經紅透透的,恐怕已經被灼傷了,已經沒有了疼的感覺。
夜驁羈垂眸看着夏若曦,然後走到她身側,慢慢的蹲下身體挑着她的下顎,一張小臉很燙。
“說,昨晚你幹了什麼?”夜驁羈竟然沒有查出來,不但可疑而且還很憤怒。
夏若曦微微掀起眸子,然後看着夜驁羈一張陰鷙陰霾的臉。嘴角微微扯動着,全是嘲諷。
“怎麼?你是誰呀,怎麼還需要問我嗎?你覺得我有可能會說出來嗎?”夏若曦的口中全是諷刺,竟然也有他查不到的事情,看來那個男人的確不簡單。
聽聞,夜驁羈的俊眉挑了挑,聲音越發的陰鷙凌冽,殘忍暴戾。
“說,別試圖激怒我,對你沒好處,昨晚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和他做了什麼?說”夜驁羈徹底的憤怒了,竟然查不到他們兩個人離開的時間都做了什麼?這個女人到有兩下子,竟然連爾瑞都勾搭上了,還真是小瞧她了,竟然讓他出手幫她遮掩。但是別人越是保護她,他就越要傷害她。
夏若曦看着夜驁羈慢慢憤怒的臉,嘴角嘲諷的一勾,然後斂下眸子,不在看她。這一舉動無非是激怒和挑釁了夜驁羈。夜驁羈一個巴掌就揮過去。
夏若曦的小臉狠狠的捱了這一巴掌,腦袋頓時呈現眩暈的狀態,血液順着口腔滑落嘴角,眼睛剎事一片白花花。她側倒在地板上,一時間還沒有恢復過來,小臉火辣辣的疼,原本就是很火燙被這一巴掌打的很疼。
夜驁羈看着倒在地上的夏若曦,拉着她溼漉漉的長髮,讓她小臉仰面向天,或者是仰面向他。
“不說是吧,好,你很好,一直跪,跪到你想說爲止。”說着就甩掉她大步走進別墅。
夏若曦跌坐在地上,伸出小手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液,不用看,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氣,想必她的半張臉都腫了吧。夏若曦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液,想起他憤怒的樣子,諷刺的笑了。看你這樣,感覺真好。
夏若曦的這一表情完全落入異國男人的眼中,包括她眼中的不屑和報復感,爾瑞看着夏若曦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着屏幕說道:“女人,成功勾引了我的興趣,怎樣出來,靠自己了,不過我會給你一個重生的機會。”
夜驁羈回到書房,手裡面還黏糊糊的溼,他看着自己的大手,放在鼻尖輕輕一嗅,一種淡雅的清香涌入鼻息之間,緊蹙的眉毛瞬間舒展開來。他走到窗前,看着夜色即將降臨,他庭院內一個較小搖搖欲墜的身影跪在中間。夜驁羈微微垂下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