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那天晚上在酒店就和你說過了,早點踢開他和我在一起,可你說什麼都要在他身上弄到點錢才肯離開,既然他已經發現了我們的事情,我們就再也沒有必要偷偷摸摸了。”
“路俊熙!你在說什麼?我們之間根本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若心沒想到他會如此陰險,居然在他的面前詆譭自己。
越發掙扎的厲害,想要馬上離開他的身邊,可是她不論怎麼掙扎,路俊熙就是不放開禁錮她的雙手。
“你放開我!晟晨,你聽我說。。。。。。”
“夠了!你究竟要演戲演到什麼時候若心剛想要演戲演到什麼時候?連他都承認你們之間有關係了。”秦晟晨的手指向路俊熙。
眼睛瞄到路俊熙放在若心肩膀上的手。眯起危險的眼:“柳若心,你在那裡給我裝什麼清高,裝什麼無辜。我那晚就在想,你怎麼會如此大膽的爬上我的牀上,原來是有“高人”指點。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秦晟晨陰鷙的目光,再次落到路俊熙的身上,冷眸危險的起:“路俊熙,你最好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你從我這裡取走的任何我都會加倍取回來,而且就算是我不要丟棄的東西,你都不配擁有。”
他霸道蠻橫的將若心從他的禁錮中拉了過來。
“啊——!”若心吃痛的叫了一聲。
看着落空的懷抱,路俊熙表現的不在乎的挑了挑眉。
秦晟晨的已有所指,路俊熙也全數收到,他聳了聳肩膀,饒有興致的站在一旁:“只怕有些東西,由不得你。是吧,若心?”
他臉上帶着曖昧不易的笑容,任誰看了都會誤會他和若心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
若心雙手慢慢握緊,孱弱的肩抖動個不停“你給我閉嘴!”她鼓起勇氣重新面對冷酷的秦晟晨,語氣近乎哀求:“晟晨,你相信我好不好,他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那天在酒店之中我們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真的!”
“哼哼!”秦晟晨冷笑了起來,他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演戲了,笑她即使被揭穿了還在竭盡全力的僞裝!”
他將捏在手裡的紙袋扔到她的身上,冷聲說:“柳若心,你還在那裡給我裝什麼?你居然把深感新產品的資料偷給你的男人,在陰謀得逞之後,你就和你的男人去酒店約會。現在證據就在這裡,你還裝什麼無辜?”
若心的臉色煞白,不敢相信這一串詆譭惡毒的話,竟是出自他的口中。
眼前有些發白,視線強自對準焦距盯着手裡的紙袋,她慢慢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瞳孔瞬間擴張,兩手不停的哆嗦着。
她搖晃着頭,不可置信看着手中的照片,擡起頭:“不,這些都是誤會。”焦急的轉過身:“學長,你和他解釋一下,這些都是誤會,你都知道的,我們之間真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照片上面是那天他們在街上巧遇,路俊熙給若心送同學會的邀請函,還有那天在同學會上若心喝了酒之後被他抱進酒店的照片。包括若心是怎樣衣衫不整的出來的照片全部都在裡面
左希臣的幽眸劃過一絲疼惜,轉瞬即逝,他微笑着說:“若心,既然他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就沒有必要在瞞着他了,憑我現在的實力,不輸給他,你不需要怕他。”
秦晟晨聽到他的話,秦晟晨體內所有的怒火全部叫囂着,怒吼着,企圖衝破禁錮,狠狠的撕碎眼前這個背叛他的女人。他倏地抓住她的雙肩,猛烈的搖晃着:“柳若心,你還要騙我騙我騙到什麼時候?那個曾經楚楚可憐,動不動就愛哭鼻子,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女孩子她該死到哪裡去了?”
若心的頭腦一片空白,看着眼前怒氣滔天男人,無力的蠕動着雙脣,她想告訴他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她想告訴他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愛他,她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他……
可是話剛剛到嘴邊,就看見秦晟晨眼中的失望與憎恨之後,所有的聲音都哽在喉見,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只能有那雙無辜的大眼,看着他無助的搖着頭。。。。。。懶
“夠了!”秦晟晨強忍着將滿腔的怒火壓在心中,可凌冽的眼神依舊讓人不寒而慄:“柳若心收起你的可憐,你以爲你那無辜的眼神會讓我再次相信你嗎?”
一直站在門口的李嫂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是絕對不會相信早上還是一臉期待與幸福的小女人會做出對不起少爺的事情的。
“少爺。。。。。。你和少奶奶。。。。。。你們。。。。。。”
“李嫂,把這個賤女人給我帶回去關起來。”
若心搖着頭,雙肩抖得厲害:“不,我不會去,我還有事情,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蟲
母親還在醫院裡面,若心怎麼能夠不回去,她答應了母親一定會回去的。
秦晟晨走近她,伸出手圈住她的腰,他殘忍的勾起脣角,冷冽黝黑的雙眸,散發出震懾人心的冰冷氣息,他靠近若心的耳邊,語氣陰冷,一字一句的說着:“柳若心,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們之間的遊戲纔剛剛開始,沒那麼快結束。”
秦晟晨眸中異常的寒冷,猛地攔腰將若心抱起,向裡面走去。
若心掙扎着:“放開我,放開我,我求求你,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