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一時沒認出來…”古瑜傻愣愣的撓着腦門。
怪不得席北言會這麼在意花堇一,原來她本來模樣長得這麼好看。
這就是所謂的愛江山愛美人?
看來他們的席二爺也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無歡性嘛!
古瑜想着想着就笑了,替自己的大老闆感到了高興。
憨憨的,特別蠢又特別笨的表情。
也許是五大三粗的人除了能打架之外,確實是個沒腦子的。
席北言還在盯着花堇一,她臉上的每一處都被望的仔仔細細。
五官立體精緻,白嫩細膩和那雙柔軟的手是絕配。
花堇一被盯的不適應。
“你今天的視線比以往多停留在我身上十秒鐘。”花堇一很平靜的說,對上他的目光。
互目相對,氣氛有點怪異。
席北言皺着眉頭,不太開心的表情:“沒之前好看。”
花堇一沒說話。
一旁的古瑜倒是對自己大老闆的說法很不贊同,覺得他是昧着良心說話。
要不然就是眼光另類。
想了半天,花堇一莫名覺得這雙眼很熟悉,微皺眉:“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
在哪她是記不起來的,總之還沒來到斯穆城之前肯定是看見過。
席北言面無表情,不知道有沒有情緒,反正臉色一如既往的冷。
即使是有見過雖一面之緣,花堇一竟然記不住他這張臉。
花堇一在店裡待夠了時間就要走。
原來她不是故意早來的,而是待會有事。
“花小姐,你這就走了?”古瑜看着花堇一脫掉白大褂,有點不知所措。
席北言還沒有同意,花堇一總是在工作上肆意決定自己的去留。
“不可以嗎?”花堇一問,話似乎對席北言說的。
席北言並沒有意見,只是慢悠悠起身,反問:“去哪,我送你。”
他也有事,不管送不送路,都打算送花堇一去目的地。
“斯穆拉大酒店。”花堇一淡淡的說。
席北言停頓一下,往外走。
古瑜關掉店鋪,成了接替齊星野位置的司機。
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古瑜挺鬱悶的。
因爲花堇一去的地方跟席北言要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斯穆拉大酒店是斯穆城最大最好的酒店,接待的都是大人物。
花堇一這是要去見什麼人?
“謝謝。”花堇一下車,道了一句。
看着花堇一進入的背影,席北言無動於衷。
“先去停車。”席北言不冷不淡的命令。
半頓,席北言莫名其妙問了很怪異的問題:“我這張臉長的很大衆嗎?”
古瑜愣住,咋咋唬唬的聽不明白席北言話裡的意思。
席二爺若是長相大衆,那世界上豈不是全是美男子了?
“不,您帥的無與倫比。”古瑜說的挺認真的。
但表現出來的卻像是討好與敷衍。
不會說話沒關係,太傻了就成了腦子有問題。
花堇一在包間外轉了一圈才終於找到自己要去的房間。
裡面已然坐了個人。
男人有四十多歲的模樣,一身威嚴之氣,面露兇光,是他自身看着就這般帶有震懾氣息。
看見花堇一,臉上有了緩和,一度的和睦。
“小花,坐。”顧嘯凡挺和氣的說。
他是斯穆城的市長,卻很少來這邊,這次突然過來也是秘密過來,沒讓人知道。
花堇一很有禮貌的點點頭,坐下順便詢問:“顧叔叔,您怎麼突然過來了?”
說起這個,顧嘯凡臉色就不大好。
都是因爲他那個不爭氣的女兒顧顏,揹着他偷偷跑過來,還沒待上一個星期在前不久便沾上了人命案。
他就算再嚴厲,也管不住顧顏。
“我是來辦點事,順路看看你。”顧嘯凡忍着暴躁的脾氣道。
他跟人約好了時間,在一個小時後,趁這個機會便找來了花堇一。
一看這情形,顧顏應該是不知道顧嘯凡過來了。
“顧叔叔有事就說,我盡力而爲。”花堇一頓了頓,眼眸半眯起來。
顧嘯凡緩口長氣:“聽說你轉去新啓中了,我想請你幫忙看住顏顏,你也知道她總是惹是生非,我平時太忙實在顧不上她。”
顧顏爲何會這樣,一切原因也都是顧嘯凡和顧母太溺愛她,在顧母因爲意外被人暗殺後,顧顏就變了。
雖然對方沒成功,但顧母也因此成了植物人。
沒有花堇一,興許顧母有沒有活的希望都是未知數。
所以顧嘯凡和顧顏纔會對花堇一百般的好,把她當作是恩人,也是家人。
而顧顏思想偏激,把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顧嘯凡,因爲他向來的大公無私惹了仇家,所以才導致顧母意外成植物人。
顧家沒有兒子,只有顧顏一個獨生女。
顧嘯凡坐到這個位置以來,沒有幾個他拿捏不住的人,顧顏就是其中一個。
花堇一點頭:“顧叔叔不必擔心,顧顏這兩天很聽話。”
她也是在瞎扯,顧顏今天又沒去上課,跑哪旮噠裡也不清楚。
花堇一是顧家的救命恩人,但同時顧嘯凡也給了她相同的利益,算算其實彼此已經還清了。
她之所以還跟顧家來往,也是因爲花堇一太執拗,總想取出顧母腦袋裡的那顆子彈。
但是危險性極大,一旦取出來,顧母生還就沒有可能性,如果不取出來,花堇一就無法查出那顆子彈的去處。
顧嘯凡也陷入兩難。
頓了頓。
“你的身份…既然來這邊了還是多注意一點。”顧嘯凡道。
花堇一依舊是點了點頭。
其實一開始顧嘯凡得知的時候還是很驚訝的,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強大的能力,着實讓人佩服。
在花堇一眼裡,他這個市長又算得了什麼?
兩人聊了些其他的事,快到了花堇一上課的點。
顧嘯凡也沒有留她,把她送了出來。
酒店門口。
顧嘯凡讓自己的司機送她離開的,這一幕剛好被來的太早坐在車裡的席北言看到。
古瑜木納,很錯愕:“花小姐竟然也是來見顧市長的?”
席北言視線一直落在車窗裡花堇一的身上,沒有言語。
直到車子離去,席北言才淡淡開口:“過去。”
古瑜沒再多問,下車幫席北言打開車門,這司機做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