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這句話帶着徹骨的寒意,蕭寒擡眸看着他,他眼中有着明顯的殺氣,但他在忍,忍。∥*!
許久,秦祥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你不是希婭心愛的男人,如果你不是我外孫的父親,我現在,就可以用你的命來報復溫海。”
蕭寒心裡一驚,錯愕的看着他:“爹地……”
“你放心。”秦祥忽然笑了,“我不會這麼做的,我跟你父親還是有很大的區別,他喪心病狂、禽獸不如,我可不會像他那樣。”
蕭寒的眉頭緊緊凝起來,他能感覺到秦祥的戾氣很重,秦祥是在努力剋制、隱忍,天知道他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對他動手……
秦祥深深的看着蕭寒,繼續說:“蕭寒,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你在我家做女婿這段時間,我待你不薄,現在,你和希婭已經離婚了,我沒有義務再包容你,你走吧,在我還能忍住之前,馬上離開這裡。”
“爹地……”
“對。”秦祥又想起什麼似的,認真的說,“明天我會讓整理一下你在職這段時間的盈利,給予你適當的分紅,你不再是秦氏的執行總裁,我們兩邊合作的生意也將分割,我會讓四大律師事務所全面代表,盡力保證公平公正的分割。幸虧我當初還沒有糊塗到把公司轉給你,現在及時收手還來得及。”
“不用了。”蕭寒站起來,“當初我說過,我只是暫時幫你們打理公司,並不是想要跟你們分紅,我爲公司談成的生意就算是公司的,我淨身出戶,就當是對希婭和孩子的補償。”
“千萬不要這麼說,不然別人還以爲我以大欺小。”秦祥冷笑道。
“我和希婭的婚姻之中,我犯過很多原則性錯誤,是你們無條件的包容我,如果從法律的角度來看,我不僅不能分秦家的財產,就連我自己的財產也應該分給希婭,現在你們不分我的財產,我已經很感激了,我不可能再要秦家的分紅。”
蕭寒的態度很堅決。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你。”秦祥攤了攤手,“你走吧,從此以後,我們就是路人,不過我要提醒你,我和溫海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我也不會顧忌曾經的翁婿之情。”
蕭寒沒有說話,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頭對秦祥說:“關於秦薇兒的事,我真的很報歉,我知道您現在心情不好,我不想爲難您,希望您以後想通了,能夠告訴我,希婭去哪裡了,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知道她們的情況。”
秦祥微微一笑,平靜的說:“等希婭生了,你父親死了,我會告訴你的。”
蕭寒眉頭一皺:“您這是什麼意思?溫海雖然罪孽深重,但也應該走正規的法律程序,您怎麼可以……”
“法律不足以懲罰他的罪行,就算讓他坐一輩子牢也不能泄我心頭之恨。”秦祥咬牙切齒的說,“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