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閻烈的做法,蘇薇兒十分的不服氣。
這是她拿手的本事,現在輕而易舉的輸給了閻烈,她當然不能接受。
重點是因爲自己的緣故,無辜的連累了冷寒,讓着她跟自己一起面對水牢的刑法。
他背脊受了嚴重損傷,如果在去水牢受刑,指不定會出現什麼嚴重情況。
“你在質疑我?”
閻烈走到了蘇薇兒的面前,擡手捏着她的下巴,冷眸微眯。
“是,我就是在質疑你!明明你自己偷奸耍滑,居然還好意思質問我?”
反正已經翻臉了,蘇薇兒不怕鬧到底。
說不定真的得罪了閻烈,他就把她丟出小島,那纔是最好的。
在這兒限制了一切的人生自由,就連心愛的男人和孩子都距離她那麼遙遠。
此刻,不僅僅是冷寒受傷,她也受了傷,但更是嚴重的心理創傷。
“蘇薇兒,你閉嘴!”
冷寒着實有些頭疼蘇薇兒的行爲,覺得她激怒閻烈根本就是自尋死路的行徑。
“我爲什麼要閉嘴?”
蘇薇兒一把推搡着冷寒,“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在B市你管着我就算了,現在回到了島上,你不是我的上司,有什麼權利管着我?”
刻意跟冷寒製造矛盾,爲的就是希望閻烈能夠放過冷寒,不要因爲自己的原因而牽連了冷寒。
“你……!”
“我什麼我?你跟閻王就是一丘之貉,不是什麼好人,不要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看着跟他一樣噁心。”
不等冷寒一句話說完,蘇薇兒就打斷了他的話。
偏頭,看着閻烈,“你不是想要懲罰我嗎?有種就罰我一個人!”
“呵,跟我玩激將法?好,我成全你。”
戴着面具的閻烈是何表情沒人知道,但是那一雙泛着幽光的冷眸給人一種森寒的寒意,只一個眼神就讓人瑟瑟發抖。
“錦一,帶她去水牢。”
閻烈揮了揮手,吩咐道。
“不可以。”
一聽說要送蘇薇兒去水牢,冷寒立馬站了出來,擋在蘇薇兒的面前,目光直視着閻烈,“在B市,沒有看好她,是我的責任,你不應該降罪於她。”
“冷寒,你神經病嗎?”
蘇薇兒被冷寒給氣死了,好不容易跟閻烈廢話這麼多,激怒了男人只懲罰了她一個人。
誰知道冷寒居然過來送人頭,如何不讓人生氣?
“你以爲,我不會罰你?”
閻烈淡漠的眼眸飄了過來,轉身走了,“既然他們師徒兩人想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都帶去水牢。”
於是乎,蘇薇兒大費周章的跟閻烈玩骰子的最終結果不起到任何作用。
兩人還是被錦一帶去了水牢。
在小島上很長的時間,蘇薇兒根本不知道水牢到底是什麼樣的,所以並不會覺得畏懼。
可等到她出現在水牢之時,方纔覺得後悔。
因爲偌大的水牢毫無任何的燈光,進去之後就有一種森冷的感覺襲面而來,讓人莫名覺得有些冰冷。
黑漆漆的水牢,時不時還能聽見老鼠在吱吱吱的叫喚着。
“錦一,這地方爲什麼這麼嚇人?”
蘇薇兒天生比較怕黑,又不會游泳,現在看見漆黑不見五指的地方還充斥着老鼠的叫聲,便覺得不寒而慄,無法接受。
“現在知道嚇人?蘇薇兒,你說說你是豬嗎,讓冷寒一個人承受不就行了嗎,非要自己也跟過來受罪!”
錦一一臉嫌棄的眼神瞟了一眼蘇薇兒,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我……這件事情跟我有脫不開的責任,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看着冷寒一個人受罰。如果是你,你自己犯了錯,你好意思看着自己的兄弟替你受罰嗎?”
“那當然不能。”
錦一果斷的搖頭。
“那不就是了。”
“可你是個女人,你知不知道?非要把自己活成了男人。”
“我……”
蘇薇兒撇了撇嘴,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便也沒有說。
最終,錦一打開了水牢的鐵柵欄,指着那盪漾着微光的水面,“下去吧,我就不能陪你們了。”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