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要幹什麼?”只見煞姐臉色有些不好的問道,難道他真的要爲了那個女人過來興師問罪?
“到了就知道了!”
煞姐看着他們一副要扣押她的架勢,冷哼的說道:“我自己走!”
他們走後屋裡被煞姐折磨的快死的女人們,又炸開了鍋。
“什麼情況?”
“難道boos真的會因爲那麼女人懲罰煞姐嗎?”
“不會吧,煞姐都跟了boos三年了......”
“誰知道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也是......走走走去看看......”語畢她們一窩蜂的跟了出去。
操場上突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熱鬧的人自然很多,殺手也是人,也需要一些熱鬧來調劑乏味的生活。
煞姐被他們帶到正中間,她看着一圈看熱鬧的人,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好像有苦味,也好像有酸味,但更多的是心疼!
難道他讓自己被人當猴子一樣看真的是爲了替那個女人出氣嗎?
不一會兒人羣又騷動了起來,煞姐向他們歡呼的方向望去,他竟然來了?
他要幹什麼?懲罰自己嗎?
人羣中不自覺的讓出一條道,東方冥手裡拿着一條變了顏色的鞭子,一身幽冷的氣息向這邊走來。
只見煞姐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剛剛他在人羣后,她看的不太清楚,現在纔看到他的手中竟然拿着那條藤鞭,呵呵!真的被自己猜對了。
煞姐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掩去心中的苦澀,平淡的問道:“boos找我什麼事?”
“你應該清楚!”他語氣冰冷的好像冬天的冰窖,看着煞姐的眼神也沒有絲毫感情,好像面前站的人不是他曾經的伴侶而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就在煞姐努力想要平復心中的苦澀時,他又嗜血的開口:“跪下!”
“什麼?”
跪下?他竟然這麼......當着島上所以人的面,他要自己跪下?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
煞姐強行將眼眶的眼淚逼了回去,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可以對你好,也可以對你殘忍,因爲他是boos,也因爲他沒有愛!愛上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本就是自己的錯,現在還有什麼
可心痛的呢。
“我今天要是不跪呢?”煞姐一臉諷刺的問道。
“將她按住!”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人一臉冷漠的將她強行按在地上,周圍看熱鬧的人看着煞姐就這麼被他們壓迫的跪在地上,都嚇得不敢吭聲。
啪!
東方冥拿着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在她細白的臉上,頓時嫩白的臉頰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煞姐咬着牙齒迎接着一下又一下鋒利如刀的鞭子,可是至始至終卻有一隻手微微的擋在身前,她被打的遍體鱗傷,鞭子的脆響聲掩不住她心碎的聲音,漫漫黑夜,沒有人看的她傷心的淚
水始終沒有忍住,順着臉頰夾雜着臉上的血水好像血淚一般。
“記住,以後不準傷她的臉!”東方冥一把扼住她的下頜雙眼通紅惡狠狠的說着。
“都散了!”簡單的三個字,剛剛還圍觀的衆人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煞姐癱軟在地,偌大的操場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的眼角合着血淚艱難的睜開,看着那個冷血無情的背影一點點消失。
“冥哥哥你回來了!趕快休息吧!”
“嗯!”他什麼也沒說摟着她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晨莫靜涵和煞姐又稱爲了島上人茶餘飯後話題。
“唉......你們說昨天boos那麼狠的懲罰煞姐,是不是因爲莫靜涵呀?”
“八成是了,你想啊煞姐打了她一會兒,boos就懲罰了煞姐.......”
“莫靜涵那個搔貨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boos迷成那樣?”
“呵呵,還能有什麼手段......比我們更搔唄!”媚兒不屑的說着,其實她的心裡是害怕的,沒想到莫靜涵現在這麼強勢歸來,煞姐都被她整的這麼慘,她會不會放過自己呢?
衆人聽着她的話,沒有一個人接她的話茬,她想的到,她們當然也想的到。
媚兒看着衆人用着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悻悻然的撇撇嘴,小聲嘀咕一聲:“哼,一羣狗腿!”便扭着小蠻腰離開了。
其中一個女人不忿的想要上前打她,卻被另一個幸災樂禍的女人給拉着了:“你跟她一般見識幹什麼?你覺得她以後還會好過嗎?”
“哼!也是,打她還髒了老孃的手!”
莫靜涵從屋中出來,就看到別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有些是羨慕有些是嫉妒但更多的是敬畏。
莫靜涵心中得意,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靜涵!”就在她享受着被人敬畏的眼光時,突然有一個人對着她打了一個招呼。
“是你!”
只見那個人衝她打了一聲招呼就急衝衝的走了,莫靜涵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
“哼,沒用的男人!”看着男人的背影她就知道那個人是以前經常和她行魚水之歡的三哥。
莫靜涵沒有再理會他,徑直去了女奴部,這次來效果和上次截然不同。
“莫小姐您來了!”
“哎呀......莫小姐,快坐別累着了!”
“莫小姐,您大人有打量,求您擾我一命吧,以前都是我狗眼看人低......”這時一個以前欺負過莫靜涵又膽小的女人突然跪在她的面前求着。
她覺得下跪求饒不丟人,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命。
莫靜涵什麼也沒說,只是看着她笑的一臉玩味,其他人看見這一幕也都跟着跪了下來。
這會兒可不是裝硬氣的時候,這裡的所有人曾經都欺負過她,現在別人都跪了,自己不跪那不是找死嗎?
莫靜涵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看着跪了一地的女人,真的覺得自己就像皇后一般。
可是在她高興的時候,非要出現一個惹眼的,只見媚兒一人站在那裡臉色煞白看着跪了一地的女人,臉上更是出現猶豫之色,好像在糾結自己是跪還是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