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任紫優打斷電話裡那恭喜自己的聲音,狐疑的問:“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任紫優而不是其他的人,麻煩您確認一下好嗎?”
再三確認後,任紫優傻眼的放下電話,有些頭痛了。
秘書的薪資比現在高了幾倍不止,若能當上總裁秘書,那她住院欠下的債還得也輕鬆不少,而且弟弟還在上學,也是一筆不少的開資…….
不擔心樓傾曦會認出她,兩個全然不同的人,毫無相似之處,況且“她”也已經死了。
“她”只是一個樓傾曦利用過的一個棋子,他現在記不記得“她”還是一個問題,畢竟已經過了兩年了。
現在剩下唯一的顧慮就是自己。
最近遇上了那兩個男人,讓她不再逃避,想了很多有關以前的事。
她的死不不是全怪他們,是她自己不小心衝出去馬路中間才釀成悲劇。
樓傾曦和他都是商場中的天才,不是他們,若實力不夠,父親的公司也會落入他人之手,畢竟商場戰上無父子,何況她跟樓傾曦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只是,她自己心裡清楚,她最氣的不是樓傾曦,她氣的、怨的、恨的只是那個給過她承諾的男人,說過愛她的男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樓傾曦和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以他們的能力完全沒必要刻意接近她才能父親的公司,還是戲弄別人的感情很好玩?
一些偏激的想法自從她從重生後,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
醫院住院時,吃着香噴噴的飯菜,無意中從年少的弟弟的口中得知,她吃得好睡得暖,父母卻頓頓鹹菜稀飯,看着父母消瘦飽嘗風霜的臉,略顯佝僂的背脊,她猛然發現,她竟變得如此自私偏激。
在*上靜靜地躺着,腦海不禁的浮現出在醫院時,父母爲自己的付出,這些是她前世從未感受過的,重生讓她擁有了親情。
自從她在醫院醒來後,父母一直都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況且她又佔據了他們女兒的身體,她怎麼能這麼自私,不爲這個家做點貢獻呢。
……
昱日
任紫優早早便回到公司收拾東西,才避免了被那些女人炮攻,直到去報到才發現原來公司還有一個秘書部。
秘書部人才濟濟,任紫優就納悶了,既然如此爲什麼還要在別的部門找一個外行人當秘書?
不及多想,秘書部經理來找她說事兒,任紫優便被任務纏身。
總裁大人回來了。
深吸一口氣,任紫優才敲響總裁辦公室的大門,讓自己盡最大的努力心平氣和的面對裡面的男人。
“請進。”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很醉人。
任紫優走進去鞠躬,禮貌的作自我介紹,“總裁您好,我是新來的秘書任紫優。”彎下腰,如雷的心跳聲鑽進耳膜。
“嗯。”樓傾曦漆黑的眼眸波光浮動,禮貌性的擡眸睇着她,“給我泡一杯咖啡,不加糖。”
“是。”任紫優應道,轉身離開,關上門才緩緩回過神來,失控的心跳漸漸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