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次讓林家受了重創。但是卻也讓宋文書正式接手了林如浩的地位,成爲林家的當家做主的人。
宋文書少說也有些經商的手段,接手林家地產業之後,迅速攀升。現在的A市除了隱在暗處的四大家族的勢力,和觸不可及的宮家,也就只有林家的天晟地產可以在A市稱王稱霸了!
“宋文書,我勸你趕緊滾!我在宮家地位再怎麼低下,我也是宮家的太太!你最好少打我的主意!”
知道宋文書向來是看中的得不到就不會罷手,想起他的手段,江俏耳覺得還是嚇嚇他得好,萬一他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小人行徑的事來!
“你還真當你是宮家太太了?江俏耳,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宮家是被怎麼對待的!”
宋文書哂笑。
他可是聽說這個女人三天兩頭被關在宮家折磨。宮御臣那個魔鬼也真是的,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不喜歡壓着,偏偏喜歡關起來!
見宋文書並不相信,江俏耳猶豫了一瞬,對着窗外一直監視裡面動向的安九傳了一個救命的口型。
自己一直不想叫安九就是怕宋文書暴露自己不是林舒心這件事,畢竟這件事林家不想看見,自己現在也不想看見。
看看江俏耳求救的口型,安九立刻閃身進了酒吧。
剛剛在外面就看見江俏耳和這個男人拉拉扯扯的,自己想進來又怕江俏耳說自己是宮御臣派來監視她的,因此而不開心。
“安九,他在我心情就特別不好!”江俏耳也懶得解釋什麼,直接甩出這麼一句話。現在她最想要的效果就是讓這個噁心的男人趕緊消失!
“先生,請吧。”
安九看了一眼江俏耳身旁的顏徽,再看看現在一旁的宋文書,第一感覺就是宋文書應該除掉。
“你是個什麼東西!”
宋文書瞪着江俏耳,隨即又衝安九罵道。
“一分鐘,足夠你滾到酒吧大門口了。”安九面色沉靜,擡手看了一眼古馳的手錶。
江俏耳見安九沒有叫人的打算,還替他捏了把汗。萬一宋文書今天帶人來了,安九一定沒辦法脫身了!
江俏耳只知道安九是宮御臣的貼身秘書,至於還有什麼身份她一概不知道。
“你算什麼東西!你……啊!”
宋文書還沒說完,手腕就被安九反鉗在身後,宋文書慘叫一聲,毫無還手的力氣。
江俏耳愣住了,她還沒看清安九是怎麼辦到的呢!身手這麼快?
“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天晟地產的總經理!我……”
“天晟?林家?”
安九手上的力道,稍稍放鬆了一些,轉眸看向江俏耳。眼裡透着詢問。
“我不認識他。”
江俏耳轉過臉,看都不想看宋文書一眼,眼裡的厭惡顯而易見。
這樣的人自己要是還保有同情心,那可就是是非不分了!
聽見江俏耳說的話,安九抿脣,扯着宋文書的力道也就大了起來。
“俏耳,你曾經那麼愛我,你現在攀上宮家了,就開始忘恩負義了嗎?”
宋文書見自己抵不過安九,江俏耳又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當下着急的大喊大叫。
忘恩負義?
林家的哪個人有資格那樣說自己?
江俏耳端起桌上的咖啡,擡手就劈頭蓋臉的朝宋文書澆上去!“醒醒吧!你只讓我覺得噁心!”
“江俏耳,你!”
宋文書知道江俏耳和這個鉗着自己的人,今天應該是不會放過自己了。當下就在酒吧裡亂喊亂叫。怎麼說,他也是天晟的總經理。這裡認識宋文書的人畢竟是多數,而見過宮御臣的人,認識江俏耳就是就是宮家太太的人恐怕整個A市,夠資格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沒有幾個!
宋文書一喊叫,酒吧新換的那個小哥趕緊炮烙打圓場。
雖然他不認識那個用咖啡潑宋文書的女人是誰,但是她敢和宋文書對着幹,應該也是個不小的人物。
“小姐消氣。宋總也是這裡的常客,您看能不能……”
江俏耳眯着眼睛看着上來勸說的人,嘴脣輕抿着。剛剛宋文書羞辱自己的時候,怎麼不見有人站出來讓宋文書消氣?
“你還不夠資格說話。”
江俏耳啓脣。一片薄涼。
“小姐,您這太難爲人了,您……”
小哥還想再說什麼,酒吧經理從他身後出來,直直的衝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招你來,是幹嘛的?還想在這裡裝蒜?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高低貴賤都分不清楚,還想出來說話。趕緊滾!”
小哥被經理噼裡啪啦一頓罵,震得有點兒找不到北。憋紅了臉,一連說了好多聲對不起,然後迅速跑開了。
“經理,你這裡還想不想做生意了!沒看見有人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嗎?”
宋文書看見有人來,趕緊開口嚷嚷。
想仗着人多,宮家勢力再怎麼強大也要顧及大家的眼光和輿論的力量吧?
“宋經理,不是我看不見,實在是您視力太差,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宮家的少奶奶!”
酒吧經理衝宋文書白了一眼,嘴裡閒閒的說道。
然後衝安九躬身道:“安部,接下來的事就不勞煩您了。保安?”
宋文書聽見酒吧經理的話,兩隻混沌的眼睛瞪得老大,掙扎着身子,想要撲向酒吧經理。
“你看清楚了,我是天晟地產的總經理!”
“我知道,您請吧。”
酒吧經理微笑。衝身後的保安揮了揮手,宋文書就被人拖着離開了。
“江俏耳,你會後悔的!”
宋文書繼續嚷嚷,進出酒吧的人都不斷的往江俏耳那邊看。
江俏耳?
安九狐疑的看着站在桌子旁的江俏耳。她不是叫林舒心嗎?
“沒事了。”
安九略微俯身淺笑,示意江俏耳安心。
“我就在窗外,有事叫我。”
安九說完,沒再多看江俏耳就離開了。
江俏耳?好熟悉的名字啊?她是江俏耳,那麼林舒心又是誰?這件事要告訴宮少嗎?
安久站在窗外,看着江俏耳撐着腦袋眉眼彎彎的看着對面的男子,陽光暖暖的落在她的身上,帶着柔和的光澤。
莫名的讓他覺得很暖。
這個小女人,爲什麼先遇見的是宮少呢?
安九抿脣,那次給她綁上眼罩的時候,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在
自己手心裡,那段路從此以後就頻繁出現在自己的夢裡。
能這樣,站在一旁守護着她也算是一種幸福了吧!
這個念頭埋在安九心裡就像是仙人掌上的密刺一樣,動與不動都是疼的。
“小耳,你在宮家過的怎麼樣?”
顏徽不大的眼睛含着笑意,聲音溫和的問江俏耳。
“你看見了,還不錯吧。”
江俏耳抿了一口咖啡,窗外的安九不知道在想什麼,呆滯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方向,又好像透過自己看向了不知名的方向。
“那就好。”
顏徽輕笑。
不管她嫁入宮家是爲了什麼,只要她在宮家過的還好,那就值得了。
自己的這個師妹,簡直太讓人心疼了。
“師兄,你光問我,你給我找到師姐沒?”
“我?還沒有。”
從畢業以後他就在醫院裡一直工作,這次出來進修還讓她給叫回來了。回去後,那邊的工作可能也沒有了。
不過這對於天蠍座的顏徽來說,心嚮往之,其他的就暫時不是個事!
“師姐?有這個生物存在嗎?我知道屍體這個東西!”
顏徽一本正經的看着眼前的江俏耳,眼睛裡的溫暖從始至終都沒有消失過。
“你就懶着!看你還能自由多長時間!”
顏徽待江俏耳最好,同樣的江俏耳也是最瞭解顏徽的一個人。她知道他想要的,知道他在乎的,也知道他不想要的和不願意在乎的。
這就是感情的彼此託付吧。
“好了,敘舊完了。我們該說說正事了。宮家家大業大,爲什麼你非要請我去給宮老爺子看病呢?”
他可不相信,她是想一人得道,然後順手提拔提拔她的師兄!
“就是因爲宮家家大業大,想害宮老爺子的人也就源源不斷了,醫生這個職業救人與殺人都在一念之間。”
“你就那麼相信,我的一念都在救人?”
顏徽輕笑。
“我就這麼相信。”
江俏耳彎起嘴角,看着眼前的人,圓圓的眼睛裡面亮晶晶的。
“這麼是怎麼?”
“嗯~就是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江俏耳起身,拉着懶在皮椅裡的顏徽一邊撒嬌一邊拖着他往外走。
“這個交易不錯!成立!”
顏徽笑,站起身子,整了整衣服。 被江俏耳扯着往外走。
“安九,我們回去吧。”
江俏耳衝站在牽牛花藤下發呆的安招招手。
告訴宮少她不是林舒心的話,這個小女人一定不能在林家待了。所以,他還是不要告訴宮少的好,這樣一來他還可以在她身邊。
“回去?打車還是我開車?”安九眼神躲閃,看着江俏耳壯漢一般的扯着身後的男人,自己突然有些覺得不好意思。
她竟然可以這麼強悍!
“算了,這次我們還有事,就先放過你。你去取車吧,我在這裡等你。”
江俏耳豪氣的揮了揮手,繼續扯着顏徽往外走。
一路上,江俏耳和顏徽都在後排坐着談笑,安九擰着眉頭心不在焉的開着車,時不時通過後視鏡看看他們兩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