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亂闖。”江俏耳明顯感覺到她的惡意的譏諷,咬着嘴脣道。
“喲~沒有亂闖,那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身份,或者……誰帶你來的?”不一會兒,周圍就聚了一大堆妖豔的女人,一個個眉眼張揚的看着中心的江俏耳。
“我是跟着宮御臣來的。”看着周圍的咄咄逼人,江俏耳不由得放低了聲音。
宮家的勢力,在這羣人面前到底排不排的上號,自己也不清楚。就算排的上號,自己又算是宮家的什麼呢?宮御臣一定不會在外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的。
“宮家?”周圍的人驚訝,隨即引發一大片笑聲。“A市誰不知道,宮少的妻子被一個人在扔婚禮上!婚禮都能被扔下,還會再被帶出來參加活動嗎?真是癡心妄想!”
江俏耳張着嘴巴,圓圓的小臉憋得通紅,卻始終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
是啊,她被仍在婚禮上。不但這樣她在宮家還被關起來。
宮家說到底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好說的了吧?撒謊也不找個靠譜的家族,宮家是誰都可以攀的嗎?”那女人抱着胳膊,靠着身邊的一個同樣美豔的一個女子身上。她的一席話更是惹得周圍的人咯咯的笑,那笑聲帶着濃濃的諷刺。
“我沒有撒謊!”江俏耳着急。
這種地方她是第一次來,沒見過,可是也不能因爲第一次就被人百般嘲諷。
“呦呦呦!這還瞪上眼了!”其中的一個女人,也跟着符合着。彷彿很不希望這場鬧劇就這麼結束。
最初那個發現江俏耳的女人輕哼一聲,喝完手中的香檳:“給我倒杯酒,你闖進來這件事我就替你解決了。”
女人高傲的揚着下巴,眼角眉梢充滿了不屑。
周圍人的又發出一陣噁心的笑聲,散落在四周的男人也都圍過來,個個見江俏耳清純乾淨也都想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
於是所有的人都跟着起鬨,所有的人都不遺餘力的諷刺江俏耳,讓她乖乖倒酒。
從始至終,只有一個女人安靜
的看着這場鬧劇,聽見衆人呵斥江俏耳倒酒的時候,她還微微攔了一下最前面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巴黎頂級設計師的新款,中文名叫春媚。”
“那又怎樣!”女人掙開攔着她的那雙手,上前一步,把自己手中的高腳杯遞到江俏耳眼前。
挑釁的看了一眼江俏耳身上的衣服。高仿的吧!還春媚?直接叫媚俗好了!
被圍在裡面的江俏耳眼淚在眼眶裡轉來轉去,但就是倔強着不肯落下。同樣的即使窘迫,江俏耳也寧願咬着薄脣不願低頭。
不能這樣被她們看輕!
橫在眼前的高腳杯數量還在不斷的增加,江俏耳除了不斷後退根本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就在江俏耳面對衆人嘲諷,只能依靠卑微的倔強強撐的時候,人羣外面傳來一陣冷清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似乎風輕雲淡,但尾音裡的強勢逼迫卻讓人不能忽視。
“她是我的女人。”
一句話,惹得在場的人紛紛回頭張望。
只見一個銀白色修身西裝的男人從燈火輝煌處緩緩走出,他所到之處細碎的鑽石都彷彿瞬間失色,修長的手指隨意捻着一杯深紅色的拉菲,眉眼深邃彷彿暗夜裡的大海,讓看向他的人都成了迷失在海洋裡的小船。棱角清晰的五官仿若希臘神低一般,不可逼視。
人羣自動讓出一條道。
穿過妖豔華麗的一大羣人,江俏耳的目光穩穩的落在緩緩向自己走來的宮御臣身上。
她幻聽了?江俏耳不可置信的看着從黑暗中緩緩走向自己的宮御臣。
這個冷血的傢伙竟然承認了自己?
“宮少!”站在外圍的眼尖的人立馬認出了這個天神一般的男子,就是傳說中的商界鉅子,勢力橫跨黑白兩道,遍及歐亞兩州的宮家少爺,宮御臣。
聽見宮少兩個字,那些舉着酒杯的人紛紛偷偷放下酒杯,更有甚者兩隻手抖得根本握不住杯子。
“我帶她來的,怎麼?需要提前通知你們嗎?”宮御臣緩緩走到人羣中間,
長臂一撈就把一臉呆愣的江俏耳摟進懷裡。
“不不不……不需要……”那些剛剛還站在一旁起鬨的男人,看了一眼在宮御臣懷裡不斷掙扎的女人,諾諾的說了幾句,紛紛低下頭,看都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傳說,宮御臣性情暴戾,幾任妻子都被他玩死了。怎麼這個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方氏想要籌的一億資金,明天去盛雅提。”
方氏,方雅倩就是剛剛拽着那個女人勸她別太過分的,方氏集團的千金。前幾日,方氏剛剛宣佈財產危機,昔日好友都退避三舍,卻沒想到無意間的一句話卻爲自己贏得了一億的週轉資金。
方雅倩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摟着江俏耳的宮御臣,漂亮的丹鳳眼裡帶着七分欣喜,三分不可置信。
宮少這麼寵懷裡的女人?
然而,宮御臣並沒有時間去理會對方眼裡的驚訝,凜冽的眼神緩緩轉向站在一旁剛纔還叫囂着讓江俏耳倒酒的女人。
“陳氏財團?”
被點到名的一個女人,渾身一顫,精緻的妝容也掩蓋不了花容失色。
最初那個發現江俏耳的女人,看了一眼被點到名的好友,知道自己今晚一定逃不過去了。眼眸流轉,眼裡的嬌媚比剛剛更盛了盛,像春風正勝裡的一朵薔薇。
“宮少,我是上官凌嬌。從小仰慕宮少的風采,今日難得宮少肯出席上官家的酒宴,凌嬌代表父親向您表示感謝。還請您賞臉給凌嬌一個敬您的機會。”上官凌嬌隨手端起桌上的一杯香檳,嬌嬌弱弱的擡手遞給面前的宮御臣,一張臉巧笑倩兮的看着眼前的人。
上官凌嬌一邊說,一邊仔細打量宮御臣懷裡的女人。眉眼雖然也算得上好看,但是和自己一比,簡直就是現實版的公主和醜小鴨。再論身材和家世,自己哪一樣不甩他懷裡那個好幾條街!
賭一把!
萬一自己也能爬上宮御臣的牀呢!
她就不信,她都把話說到這麼情面了,而且也提到了她的父親,宮少就是再狂妄也會給幾分薄面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