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琦有些不解她爲什麼這麼做,心裡想着這件事情肯定不那簡單,而且她也說了總裁會親自出面問,這件事情更是不容小覷。
“經理,這件事情我可不可以不做?”
陳小琦低着腦袋,卻伸手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秦雨柔。
秦雨柔並沒有接過那些資料,只是冷笑的看着陳小琦。
“可以啊!如果你不想要這份工作的話,那麼我就答應你。”
這是威脅……
所有人都會明白,業務部的人也更是明白這一點,秦雨柔或許在其他經理的面前,她會很柔弱的樣子,只有他們部門的人自己知道,秦雨柔可不是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至少在他們部門的時候,秦雨柔可不是那柔弱的樣子。
在說了,一個部門經理能夠柔弱到哪兒去?
看到這裡,衆人也就明白了,原來是秦雨柔威脅陳小琦來冤枉蔣秘書的。只是這麼做,她能夠得到什麼?
畢竟秘書的職位跟經理的職位,根本不衝突。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那麼就是感情的問題?
這很讓人聯想到這幾日公司都在傳總裁在跟蔣秘書談戀愛的事情,難道秦雨柔也喜歡總裁?
不過人家都沒有公開,而且也沒人證實他們是真的在一起,秦雨柔的這個醋吃的,有點太莫名其妙了吧!
秦雨柔此刻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擡眸看着孟玉軒,她就不信,他會因爲這個事情對自己怎麼樣,不管怎麼說,他還欠着自己的。
所有人都不敢作聲,都等着孟玉軒說話。
蔣悠亦是如此,她沒有那個自信說孟玉軒要懲罰秦雨柔,只是這件事情如果沒有調查出來,那麼背黑鍋的就會是自己。
秦雨柔的這一招,其實是狠的。
這是要她以後再也找不到工作的節奏啊!
雖然說,她也不在意有沒有什麼工作,大不了可以做別的。
但是這口氣可咽不下去。
蔣悠面上淡定,其實心裡早已緊張的不得了。
孟玉軒如果真的要故意放水,她心裡肯定是介意的,不放她又知道孟玉軒欠着秦雨柔的。所以,蔣悠不敢作聲。
或許,也好,這樣也可以看清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究竟在什麼地位。
孟玉軒起身,面色沉靜,少了那份溫潤,這樣的他多了幾分凌厲,讓人看的心驚膽寒。
“秦雨柔等會兒你自己將辭呈遞上來吧!”
他的話一出,秦雨柔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孟玉軒,這個時候的孟玉軒讓她覺得陌生。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絕情,但是沒有想到他會絕情到如此地步。
蔣悠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孟玉軒,他維護她,雖然說心裡會很不舒服,但是她也是會接受的。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開除她。
周圍所有看熱鬧的人也顯然沒有想到總裁會這麼直接,一時之間看了看秦雨柔,在看了看總裁。其實都知道秦雨柔進來是靠着總裁的關係。
所以很多人都以爲秦雨柔跟總裁是有點點什麼瓜葛的,就算是不是情侶,恐怕也是朋友之類的。這件事情他們都以爲會用其他的方法處理,但是沒有想到,總裁會讓她直接走人。
“好了,會議結束了,散會。”
總裁都已經發話了,他們也不敢在多逗留,紛紛收拾文件逃似得離開會議室。
最後只剩下蔣悠秦雨柔還有孟玉軒。
蔣悠看了看兩人,覺得自己好像在這裡不太合適,索性也起身朝外面走去。
孟玉軒見此也沒有挽留,而秦雨柔更不會挽留。
蔣悠走出了會議室之後,將門關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這心情,並沒有臆想之中的那樣爽快,反倒是胸口有些壓抑的悶着。被自己的表姐這樣算計,她實在是爽快不起來。
蔣悠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卻悶悶的,並不覺得開心。
而此刻,秦雨柔看着眼前的孟玉軒。
眼眸之中含着淚花。
“玉軒,你當真要對我這麼絕情?”
秦雨柔的模樣,不管是誰看了,總是會心生憐憫。只是這個人卻不包括孟玉軒,孟玉軒將手中的文件直接扔在了桌上,這才擡眸看向秦雨柔。
眼眸之中卻沒有一絲的感情,有的只是不耐煩。
儘管那不耐煩只是輕微的,但是卻灼傷着秦雨柔的心。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到頭來得到的竟會是如此對待。
秦雨柔輕笑,卻帶着幾分諷刺,低下頭,只是眼淚卻從眼眶之中滾落了出來。
瞧着秦雨柔的樣子,孟玉軒更是不耐煩了起來。
“秦雨柔,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如若當真要論情分,恐怕你這輩子都還不清。”他的聲音,沒有任何一絲感情,冰冷的好似那寒冬臘月的涼水。
刺骨……
“孟玉軒,難道我這些年來對你的付出,這些都是假的嗎?”
“不假,如果你非要跟我算的話,那麼好,那麼由我來慢慢的跟你算。”他的聲音不疾不徐,秦雨柔卻沒有耐心聽講下去。
“我不要聽,我不聽……”
只是,孟玉軒根本不給她那樣的幾乎,“不聽的也得聽。”
只是六個字,卻在秦雨柔的心中,絕情的好似那世間最毒的毒藥一般。
“當年,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廝混,這是你欠我的其一。之後,你傷害我妹妹,差點讓她死了,這是其二。這些年來你確實是幫我去做了臥底,但是如果不是你,九爺我也不會用了五年才抓住他。這是其三……”
孟玉軒擡眸,看向秦雨柔,眼神冰冷如刀。“還需要我細說嗎?”
秦雨柔此刻滿目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孟玉軒,這些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爲什麼他會知道?心裡從悲憤,轉成了驚恐。
這個男人,究竟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不……”
“還是說,你算計我女朋友,這我也必須縱容着?”
孟玉軒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淡淡的看着她,只是那目光卻凌厲的讓秦雨柔渾身不自在。
“你又是我的誰,需要縱容着你?秦雨柔,你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