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路南生竟然和遲楓如出一轍的霸道,項可可莫明的更加反感,可是看着他真的要下車抱她,項可可嚇的立即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裡的空氣沉悶的讓人全身都不舒服,項可可越發的後悔坐上了路南生的車,伸手剛要按下車窗,卻被某人握住了手,一股高強壓的電流從指尖快速漫延到全身,項可可身子頓時緊繃,“放手!”
“告訴我,爲什麼嫁進遲家?”路南生的目光看着她,完全不顧車子正在行駛中,前後都是密密麻麻的車流。
項可可緊張的吞嚥了下口水,聲音低柔,“路南生,你好好的開車!”
“回答我!”路南生的聲音拔高。
他這一聲震到她的心,也震碎了她壓在心底的堅強,“好,我告訴你……我是因爲錢!”
她的話讓路南生開着的車子驟然一顫,就聽到她又說,“我爸爸出了車禍,生死未卜,需要大筆的錢供養才能維持生命,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失去他。”
路南生的臉如死灰一般的難看,原來是這樣!
車內又是一片死寂,似乎只聽得到心碎開的聲音,他的,和她的。
許久——
“離開他,伯父看病的錢我出!”路南生緩緩開口。
項可可卻是冷然一笑,“路南生,你難道沒聽到老太太的話嗎?”
“只要你想離開,就一定可以,除非你……”路南生有些急了,後面的話他說不出口,也不敢說。
她明白他想說什麼,搖了搖頭,她輕輕開口,“我不會離開,至少暫時不會。”
她不要做那種需要的時候就拉過來,不需要時就一腳踹開的人。
項可可的回答讓路南生胸口積聚的怒氣騰的燒了起來,“不離開?難道你是愛上了遲楓,還是你已經貪遲家少夫人的生活?”
難聽的話如往項可可本就支離破碎的心上又踩了一腳,她慘然一笑,“你要是這樣想,那就是!”
“你……”路南生氣的全身發抖,“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貪圖富貴,寧願做金錢的狗,讓人欺負、蹂.躪!”
原來,她在他眼中是這麼不堪嗎?
心中最後一絲幻念泯滅,她的心也沉入谷底,苦澀的一笑,“你說的對!”
嘎!
車子在紅燈路口猛然停下,路南生一把將她拽過,緊緊的抵壓在車座上,星眸牢牢的鎖着她的瞳眸,“項可可……”
他咬牙叫了她一聲,然後頭一低,脣向她壓了下去。
不要!
她本能的就拒絕,可是根本不能,他的脣緊壓着她的,強勢的掠奪着她的美好……
“嘀嘀——”
直到身後響起了震天的喇叭聲,路南生才放開她,手指繾綣的拂過她嫣紅的脣,“可可,你只能是的我!”
車子重新啓動,一到公司,項可可就逃似的下車,他的話,他的羞辱,讓她知道現在的路南生不再是她記憶中的少年,他變的可怕。
乘坐電梯,一路直上,電梯打開,項可可剛踏出一步,便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一雙黑眸像是燒着兩團火般,死死的盯着她。
“我,你……”項可可剛開開口,身子就被人拽過,遲楓的手撫上她的脣,紅腫又狼狽,就連早上剛塗的脣彩都消失不見了。
項可可被遲楓一下子甩到沙發上,頓時頭暈眼花,下一秒,她的脖子被一雙大手卡住,“我說過的不要給我戴綠帽子!”
“我,沒,有,”項可可喉間的氣流斷開。
“還說沒有?”說着,遲楓一把撕開她的襯衣,空氣中傳來釦子噼裡啪啦掉在地上的脆響,“是不是你們在車上就辦完了?”
映入他眼簾的胸口肌膚似雪般皎白,沒有絲毫被污染過的痕跡,看着這一切,遲楓心裡的怒意才小了些,“項可可不要忘記了,現在你還是我的妻子!”
他鬆開她,氣流又恢復通暢,項可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攏住壞掉的襯衣,她眼中水汽氤氳,“遲楓你根本沒有資格這樣說我,你和秦思柔又何嘗不是給我戴綠帽子?要記得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公。”
項可可把他說過的話全部還給了他!
一大早上,先是被路南生羞辱,現在又是被他罵,她究竟哪裡做錯了?
“你再說一遍,”他的眼眸裡跳躍着憤怒的火焰。
剛纔站在窗口,看到她從路南生車上下來,他的感覺就是抓狂,腦海裡幾乎不要抑制的閃過各種淫.糜的畫面。
不知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反正他在心裡對自己說,她現在是他的老婆,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也必須要忠於他!
項可可從沙發上站起來,“遲楓你想管我可以,那就等你先自己淨身再說吧!”
她越過他要向外走,卻被他一把拽住,“你說什麼?”
“放開我,”項可可不想再和他爭執。
她的紅脣被凌虐的嘟起,此刻襯着一張因生氣而慘白的臉,愈發顯得豔麗,一想到路南生吻過她,遲楓的心裡就像是跑進了一百隻小老鼠般難受。
“唔……”他的吻壓下來,狠狠的啃咬着她的脣,咬的那樣狠,似乎想把那個人留下的氣味都咬掉,同時手也探入她的衣內……
“住手,你住手!”項可可在喘息的空當,推拒着失控的男人,現在是白天,而且還在他的辦公室,絕對不可以的。
遲楓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嫉妒和渴望像是滋生的菌毒,他的聲音低啞,附在她的耳邊低低闡釋,“不如我們從現在開始就造人?”
項可可害怕極了,緊按着他的手,“你如果碰了我,那我們的婚姻就是事實,以後就是想離都沒那麼容易。”
他一頓,接着就笑了,那笑在窗子透進的光底那般妖媚,“那就不離!”
他說什麼?
“我現在突然不想和你離婚了,因爲我不要成全你和那個男人,哪怕不愛,我也要囚禁你一輩子!”他狠戾的說完又去侵犯她。
項可可呆住,這個男人怎麼突然變了,他不是厭惡她,巴不得和她離婚嗎?現在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