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並不是懷孕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魏小純認爲宮御太過於任xing妄爲。
“有必要在懷孕的事情上大費周章嗎?”魏小純在擔心以後的處境。
他和她的想法到底是不同的。
宮御走到病牀前坐下,側身,黑眸灼灼地盯着魏小純,嗓音冷冽的道,“你什麼意思?給我生孩子就這麼不情不願是嗎?魏小純你算什麼東西,回來後處處和我甩臉子,低三下四的討好你還發脾氣,你究竟有什麼不滿的?”
不滿,她哪敢呀!
只是,懷孕的事真的沒必要那麼勞心勞力。
一旦懷上了,他要是知道她也不敢不生,這是沒得違抗的命運。
真不知道宮御究竟在着急什麼。
三年的合約期還長着,他怎麼了?
說一句話就被他批的狗血淋頭的,連甩臉子都出來了,她要是有這麼強悍的膽子,也不至於現在還被困於城堡之中。
她倒是一直渴望衝破和宮御之間的協議條約,希望能自由自在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畫地爲牢,被困於此。
可惜,她沒有力量離開他。
見魏小純沉默不語不說一句什麼,宮御從病牀邊起身,氣的一腳踢飛了病牀前的那把椅子,嚇得她雙手抱住頭。
瘋了嗎?
壞脾氣說來就來。
“你說,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統統說出來,一次xing說清楚了,我就不信我宮御讓你生個孩子就這麼的難。”他冷冷地道。
宮御面朝魏小純而立,見她雙手抱住頭,那副受驚的模樣,他就恨,恨自己剛纔的衝動。
他的冷眸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深沉,努力壓制堆積在胸腔裡的怒火,嗓音低沉的道,“說話。”
該說什麼纔好呢?
靠着牀頭,魏小純放下抱住腦袋的動作,擡眸,她看着宮御鐵青的俊龐,語速緩緩地道,“我的意思是,懷孕順其自然就好了,你一會兒要改食譜,一會兒要注重體位的,我認爲壓力很大,心情不好也會影響懷孕。”
她避重就輕的安撫他的情緒。
總之,不愛上宮御,不變得貪得無厭,生個孩子就能換取自由,魏小純認爲未來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儘管,利用孩子離開他身邊是無恥的行爲,對孩子也不負責任,可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要魏小純生個孩子出來,到時候孩子是她的牽掛,就不會心心念唸的想離開他身邊。
宮御的想法就是這樣簡單。
他們或許不可能結婚,但是他要她留在身邊,一輩子都不得離開。
孩子是束縛她留下的最好的枷鎖。
想到剛纔對魏小純說了重話,宮御又坐在了病牀邊,伸出精瘦的雙臂強勢把她抱在懷裡,低沉xing感的聲線冷冷地道,“以後不逼你,心情好纔是最重要的,我夠好了吧!”
只要魏小純同意生個孩子出來,宮御願意放下任何身段。
她不說話,安靜的靠在他的肩頭,輕輕頷首。
一想到懷孕,一顆心沒由來變得沉甸甸的。
宮御對她確實是足夠好了,可是他的強勢和霸道是改不了的。
“待會兒我讓阿爾傑推輪椅過來,我們去一趟醫院,我帶你去透透氣。”
宮御鬆開抱住魏小純的動作,深邃如海的黑眸凝視着她的星眸,提議道。
原來他沒忘記要帶她出去透氣。
有時候,魏小純有一種看不透宮御,猜不透宮御的錯覺。
他明明離她那麼近,卻又好像很遙遠。
比如,他說過的話會實行諾言,可具體說明時候去實施,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會變得很愕然。
宮御從來都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任xing,他囂狂,他放肆。
他身上集合了很多不好的缺點,可偏偏那樣致命的缺點被這個男人演繹出另類的帥氣與魅力。
魏小純不得不承認,宮御是普羅大衆幻想的完美情人。
只可惜,他不是人人都能夠肖想的。
“少爺,你要的輪椅我放在這裡可以嗎?”阿爾傑走路的姿勢一瘸一瘸的。
魏小純有注意他怪異的行走腳步。
小腿骨真的被宮御踢過去的椅子給砸傷了?可也不能呀!當時沒見阿爾傑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呢!
“輪椅放那裡,人滾出去。”
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無語的看着他。
說好了態度要好點的,怎麼一轉眼又變暴脾氣了?
魏小純還不知道阿爾傑因爲放洛庭軒進了病房,惹得宮御差點要殺了他。
男人嫉妒心發作起來比女人更可怕,宮御就是。
“是,少爺。“阿爾傑點了點頭,恭敬地道。
宮御走到衣櫥前,打開後從裡面拿出一條連衣裙,一件短外套。
“先把病服換下來。”
走到病牀前,宮御放下捧在手上的連衣裙,伸出手要去幫魏小純解開病服的扣子。
她本能xing的伸出手擋住,拉下他的大手,趕緊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換,你先出去等吧!”
換衣服她還是自己來的好,讓宮御動手,最後多多少少會發生點什麼事。
“要麼我幫你換,要麼你繼續留在病房裡。”
宮御俯下身,雙手撐在病牀上,俊臉逼近魏小純面前。
她不是很習慣他的突然靠近,身子微微仰後仰。
二選一選擇題,不管怎麼選,都是他贏。
腹黑。
她渾身快要長蘑菇了,不出去病房悶都悶壞了,可是出病房代價也不小。
鬆開雙手,魏小純擡頭凝望着宮御那不懷好意的邪氣眼眸。
“那麻煩你快點。”她暗有所指的道。
希望他能夠規規矩矩的幫她換衣服,而不是中途又發生點什麼。
計謀得逞,宮御似笑非笑的伸出雙手去解開魏小純穿在身上的病服釦子,他解釦子的動作極其慢,好像是故意的。
他解一顆釦子的時間,她可以解完所有的扣子。
她的鎖骨被他溫熱細膩的指腹輕輕劃過,身子起了一陣陣的顫慄。
變態王。
他是故意的。
魏小純不語,低眸,貝齒輕輕的咬住脣瓣,身體越來越熱,好像一團火在燒。
“小流氓你動情了,真敏感。”宮御冷笑道。
他知道鎖骨是她的敏感點,纔會強烈要求給魏小純換衣服。
吃不到肉,逗一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