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他們回到臥室,宮御已經穿戴整齊,看得出來還用心的打理了髮型,看架勢對接下來要做的事相當重視。
“魏小純別磨磨唧唧的,好沒?”宮御高挑着眼角冷冷地問道。
背對着他而立的魏小純穿上宮御準備的一件中國風式樣的旗袍,胸圍和腰圍的尺寸非常符合,她皮膚粉紅瑩潤,旗袍穿在身上尤爲xing感,加上裙子兩邊的開衩到大腿的位置,走動中隱約可見大腿的雪白肌膚,旗袍穿在她身上透着溫婉柔媚的萬種風情。
脖子上佩戴着一塊翡翠龍石種的平安牌,一點也不顯得突兀,相反兩者的銜接相互輝映。
她用手把長髮盤起,用的是宮御事先準備好的一根碧玉髮簪,頭髮綰成髻,露出線條優美的雪白脖子,優雅如白天鵝。
“最上面那顆盤扣我扣不上,你幫我。”
魏小純小臉挫敗的面朝他,低眸看了一眼胸前的一顆盤扣,舉白旗投降。
穿上旗袍,她才發現身材真是好的沒話說,該有的有,不該有的絕對不會有。
尤其是胸,雖然沒少被宮御吐槽小,但事實上並不小,最近魏小純反而覺得有些變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宮御是個不折不扣的王權主義者,一看有她的討好,他就會立刻進行“撕咬”,就好像餓久的野獸,一發不可收拾。
轉身,見到她背朝着他,雪白優雅的脖子曲線,旗袍腰際線兩側窈窕的曲線若隱若現,宮御恨不得當場把魏小純撲倒。
早就應該讓她穿旗袍的,以後就讓她多穿穿,他看着也養眼。
“怎麼了?宮御。”她見他沒反應,繼續問道。
他有了反應,她還問的相當無辜。
這該死的單細胞。
胸口的皮膚與灼熱的指腹觸及,魏小純整個人瑟縮了下,幅度微小,宮御卻看的清清楚楚。
原本心底裡有鬱悶,這會兒一掃陰霾。
她的反應,他喜歡。
盤扣扣上後,宮御拿起梳妝檯上的一隻紫色絲絨盒,遞給了魏小純。
“打開看看。”他冷冷地道。
魏小純接過藍色絲絨盒,打開後被盒子裡的一對碧玉耳環吸引了眼球。
碧玉通透,沒有黑點,沒有棉質結構,耳環切割成水滴狀,上面用透明的小鑽石作爲點綴,銜接的天衣無縫,完美至極。
“喜歡嗎?”宮御問道。
說不喜歡是假的,可是她連續收了好幾份禮物,再收壓力就更大了。
“你不必覺得有負擔,耳環是爲了搭配你這一身旗袍,再說了,阿爾傑自作主張,我事先不知道。”
宮御說話間,修長白皙的手指已經拿出了耳環,幫魏小純親手戴上。
他可真會說話,這耳環哪裡是阿爾傑能夠做主,隨便搭配的。
光是這一汪水綠外行人都知道價值不菲,未經他點頭同意,阿爾傑向天借十個膽子也不敢隨便用這對碧玉耳環來搭配她身上這套旗袍。
宮御現在是越來越瞭解她,也是越來越吃準她的心思了。
“那今晚結束,不穿旗袍了就收回去。”她淡淡地道。
宮御對她的話置若未聞,到時候不戴了就放到保險箱,可擁有此物的人還是魏小純。
一切搞定後,宮御在魏小純身側站定,臂彎形成一個弧度,他低眸,又輕輕地動了動手臂,像她在暗示什麼。
很快,魏小純將纖細的手腕伸過去,挽住宮御精瘦的手臂。
兩人並排走在一起,男的俊女的俏,惹人眼球。
走出總統套房,守在門外的阿爾傑恭敬地上前,今晚的他好像也顯得很不一樣,比如一身管家服看上去顯得特別隆重。
比往常穿的那些在細節上又有些不一樣,魏小純想到了,那是頗爲宮廷風的着裝。
好隆重的感覺。
“我們現在去哪裡?”魏小純輕聲問及。
宮御不答,俊臉繃直,黒眸深邃如海,閃亮如浩瀚星辰,走路步姿高傲,不可一世,跟在身旁的魏小純整個人氣場輸了一大截。
果然,在他面前,她的造詣顯然還遠遠不夠。
走進電梯裡,魏小純安靜地等待着一會兒即將要抵達的目的地。
電梯門一打開,她整個人驚呆了。
那是帝豪酒店的頂樓,四周沒有圍欄,僅用透明的厚實玻璃代替圍欄,這麼一來不僅能欣賞到漂亮的城市夜景,還能起到保護作用,不會輕易掉下去。
她喜歡透明的落地窗,那種一望無垠的遼闊感能滿足內心渴望的自由。
雖然,目前被束縛在宮御身邊,可他仍能滿足她一些渺小的願望。
腳下是盛開的荷花,同樣以厚重的玻璃作爲鋪墊,荷花池裡有肥壯的錦鯉游來游去,她低眸看的不亦樂乎,臉龐是久違的微笑。
宮御像個高大的守護神站在她的身後,一雙黑眸緊盯着蹲在地上的魏小純,黝黑的眼眸裡是無盡的寵溺之光。
中間擺放着一張餐桌,餐桌是白玉石切割而成,至於它的身價如何,魏小純不想深究。
壕窮的只剩下錢了。
他要將任xing玩到底。
“這些荷花你是怎麼辦到的?”魏小純說話時扭頭看向身後爲她拉開椅子的宮御,“英國的天氣並不適合養荷花。”
宮御絕對不會告訴她,關於今晚這個浪漫的屋頂晚餐,包括這些蓮花,錦鯉,餐桌和她身上這套旗袍與碧玉耳環,耗資得用億來統計。
當然,關於錢方面的細節,他絕對不會透露一個字讓她得知。
“你只需安心享受我給你送上的一切美好,其他的不要多問。”他霸道的提醒道。
有了宮御這句強勢的禁言令,魏小純閉口不提今晚這場浪漫製造的細節問題。
晚風從耳邊輕輕拂過,今晚的風一點也不算冷,很神奇,好像爲他們特地製造似的。
享用着美味珍饈,喝着高級的紅酒,腳下游動的錦鯉在蓮花間嬉戲,魏小純喜歡今晚宮御爲她製造的所有驚喜。
“你今天在商場遇見的那個人是魏晴曦對嗎?”
呷了一口紅酒,宮御冷眸凝視着魏小純冷冷地道。
她沒想過要隱瞞,只是不想提及。
“嗯,是她。”被揭穿了,魏小純只好坦言。
“對於魏弘業和於素心,你就一點都不懷疑?”宮御笑道,“萬一他們真的如同魏晴曦說的那樣,死了呢?”
“哐當”
魏小純端在手上的紅酒杯掉地,砸碎,猩紅綺麗的酒液灑了她一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