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燁和宮御被各自帶到密室。
宮燁被傀儡拷在椅子上,angel摒退了一干人,她站在原地,看着他腿上的傷口,然後用力一腳狠狠地踩了上去。
“呃……”宮燁咬着牙叫了出來。
腿上的傷口原本已經癒合,可惜被她踩了一腳後又裂開了。
“宮燁,今天你要命喪於此,臨死之前有什麼話想說?”她冷冷地問道。
這個男人,她愛了七年,可是最後他們無法在一起相守到老。
“死之前,我只想知道你的故事,爲什麼七年前你沒有死掉。”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反問句。
內心是渴望解佩說出當年的真相。
她站在那裡,幽冷的眸光望着宮燁,雙手抱臂,不緊不慢的說道,“當年,我和我妹妹同時喜歡上你,我的身體比較差,患有先天xing心臟病,而她的身體比較健康。”
宮燁耐心的聽解佩往下說。
“當時你和她說要帶她私奔去結婚,我就把你們的行蹤泄了出去。”angel一臉痛苦的講述當年的往事,“可是,她卻被你父親派去的狙擊手殺死,我到了那一刻才明白,原來我一直深愛的並不是你,而是她。”
他聽完解佩說的故事,內心涌上了同情。
“她沒死之前你已經聯繫了丹尼爾,然後通過手術,你重獲獲新生,換上她的心臟重新開始生活,只是這場手術是有條件的,你必須要成爲生子工具以及這座島上的傀儡。”宮燁冷冷地說道,“今天你要取我xing命爲她報仇,可是你想過嗎?從一開始這悲劇是誰造成的。”
宮燁的眼神沒有任何的閃躲,也沒有一絲責怪,他只是在告訴解佩是她造成了今天的所有悲劇。
“七年前,我死了未婚妻,她永遠都會活在我的心裡。”宮燁的眼神有了變化,那是一種釋然的平靜,“你出賣了我們的行蹤,雖然那是我父親派狙擊手要殺了她,可是,最終害死她的人是你,不是嗎?”
解佩的情緒一下子被激怒了,她的腰後掏出兩把槍,槍口低着宮燁,“閉嘴,不是這樣的,不是我害死的妹妹,不是我……”
他的傷口又被她狠狠地踹上了一腳。
這一腳比起剛纔的,力度要重上許多,一個人的情緒一旦失控,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自然是無法預計的。
“去死吧!”
解佩朝着宮燁開槍。
他的身子被綁在椅子上,只能拖動椅子進行移動,子彈擦過椅腿,繩子被子彈射中,斷開,宮燁很快獲得了自由行動的機會。
快速解開繩子,一條腿瘸着,他高舉着椅子往解佩的頭上砸去,她陷入了昏迷,握在手上的槍掉在地上,宮燁彎腰撿起來。
打開房門,門外的一名傀儡正要大喊,他舉着槍抵在那人的腦門,厲聲喝道,“帶我去找我弟弟,否則,我一槍崩你個腦袋開花。”
儘管說話的他腿部受了傷,可是眼神非常銳利。
傀儡不敢輕舉妄動,他帶着宮燁去找宮御。
幽暗的房間裡,宮御站在那裡,他的手託在牆面上,房間裡有奇怪的味道,這股味道很淡雅,可是會讓人的身體變得意識渙散。
“看來,媚情香發揮作用了。”戴着面具的女人從大牀上走下來,她穿着非常xing感,“宮御,你讓我在衆多賓客面前連續丟了兩次臉面,你讓我歌菲爾在整個英國的貴族圈子裡變cheng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
宮御面朝着牆,喘息粗重,他知道這房間有問題,可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強悍。
“魏小純,魏小純……”
他低下頭一直默唸着她的名字。
“宮御,只要我懷你的孩子,到時候宮家那邊的繼承人就得是我的孩子。”歌菲爾當着他的面脫掉了睡裙,“一旦我掌握了宮家所有的命脈,我斯圖柴爾德家族就能折磨你們世世代代。”
宮御從手上掏出宮灝給的那支鋼筆,他用力一下子紮在了腹部。
“沒用的,就算點了香,我看着你一樣是硬不起來。”宮御冷冷地諷刺道,“除了魏小純,我哪個女人都不想碰。”
他看到歌菲爾的身體,胃部一陣翻騰。
“嘔……”
宮御不客氣的當場嘔吐。
“宮御,你欺人太甚。”歌菲爾舉起手一巴掌打下來。
他的腳步變得虛軟無力,身子一撇,避開了巴掌,她的手只是碰到他的寬肩。
“砰”
房門被人用力的一腳踢開,闖進來的宮燁見到歌菲爾的身體,他什麼也不顧,扶住了自殘受傷的宮御。
“燁,你可算是來了。”
他冷笑道。
“御,你告訴她,如果我們宮家兩兄弟生氣的話,後果會是怎麼樣的?”
宮燁朝着宮御厲聲反問道。
宮御勾脣邪笑,薄脣扯起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磁xing的嗓音陰戾的道,“求生不得,求死無能。”
“你們以爲,我們沒有準備嗎?”
宮燁朝着歌菲爾開口。
他的話剛說完,這時房間裡冒出一陣白煙,一團白煙迷住了他們的雙眼,讓兄弟倆的腳步寸步難行。
等到白煙消散後,宮燁帶着宮御走出了房間。
“他們人呢?”
他扛着宮御的手臂,雙眼密切的注意周圍的動向。
廢棄古堡裡開啓了警報器。
丹尼爾帶着一羣人攔住了宮御和宮燁的去路,把他們團團包圍。
“有我在,誰都休想離開。”
他舉着一把ak47對準兄弟倆。
宮燁看着宮御的腹部,他在看看自己的腿,這情況簡直是要命。
寡不敵衆。
“砰”
突然前方一個人倒在了地面上。
“害我兩天沒有洗澡,人都臭了,飯都不給我吃這也忍了,最離譜居然還有人打我的頭。”宮灝的手上舉着一個竹管子,他被阿爾傑抱着。
他們見到這個七歲的孩子明明是非常普通的一個小孩子,又哭又鬧的,像沒有斷乃的乃娃娃,這會兒他居然已經讓一個成年人倒在了地上不得動彈。
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丹尼爾是吧?”宮灝朝着他冷冷地喊道,“很抱歉,我就是那個你口中沒有用的魏小純生的兒子。”
他拿起竹管朝着前方的傀儡吹了一口,那人應聲倒地。
“這輩子我最討厭三件事,說我mun的壞話,打我的頭,看不起宮御的兒子。”
他的聲音儘管稚氣未脫,卻板着一張英俊的小臉,皺着顏色淺淡的劍眉非常老氣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