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了片刻,傅越澤牽着蘇熙走向那人,頓時他們就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傅越澤掃了眼牌子,悶聲說道:“把牌子放下。”
走近一看才發現舉牌的男生長得異常清秀,他看了看傅越澤,又掃了眼蘇熙。
半響才恭維的說道:“原來是傅總啊”他眼力勁不錯,將傅越澤辨認了出來。
“傅總,您等我下。”
接到傅越澤,這些可笑的牌子,就沒有任何作用了,他拖着牌子直接走到垃圾箱,一股腦全扔進去了。
看上去挺機靈的男生,不過年紀貌似不大,傅越澤觀察着他,那人的手下都是百裡挑一,這個小男生恐怕不是一般人。
在清秀男的指引下,傅越澤與蘇熙坐上了特意爲他們準備的林肯加長車。上面貼心的擺放着一些糕點零食,在副駕駛位的清秀男對着後面熱情的說道:“柳總特意囑咐不能餓着傅總。”
傅越澤從中找出一個蘇熙以前吃過的蛋糕,撕開包裝直接遞給了蘇熙,“吃點糕點,別餓着。”
清秀男見自己被無視了,只好轉過身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位上,他現在總算明白,爲什麼妹妹每天喊着“燒死情侶”。
看着後面那一對肆無忌憚的秀恩愛,清秀男也很想一把火燒了他們,長得這麼好看還這麼恩愛,嫉妒
車子很快駛入市中心,三十分鐘的路程抵達泰和大廈,傅越澤與蘇熙前後從車上下來。
清秀男在前引路,帶着他們來到泰和大廈的頂層,柳致予的辦公室正在這一層。
幾年未見,柳氏集團拓展了規模,當年泰和大廈有一半還是別的公司的,如今柳氏已經將整個泰和大廈買了下來。
“柳總。”清秀男別喊着邊敲門。
整個頂層冷清極了,就連一個前臺都看不見,這個地方拍鬼片一定不錯。
“進來。”清冷的聲音隔着門傳來,一股寒意。
傅越澤與蘇熙相攜進去,兩個人的手始終牽在一起沒有分開過,清秀男已經在心裡燒死他們無數次了。
梳着大背頭的柳致予,一張娃娃臉讓他看上去很顯小,大概正是因爲面容的不成熟,這才讓他一直試圖在其他方面刻意成熟。
娃娃臉與大背頭實在不搭,而高爾夫與辦公室也根本不搭,但柳致予就喜歡這樣不搭的搭配,他正饒有興致的在辦公室內打着高爾夫。
“柳總。”傅越澤不輕不重的聲音傳到柳致予的耳裡。
柳致予轉過身,過於嚴肅的表情在娃娃臉上顯得有些滑稽,他眉頭緊皺上下打量着蘇熙。
“傅總。”柳致予收回眼神,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柳總好興致。”傅越澤知道柳致予一向喜歡高爾夫,沒想到直接將球場搬到了辦公室,這個人就是這般胡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傅總帶着女人。”柳致予曖昧的笑着,一早就聽聞了傅越澤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竟然安心的定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想到傅越澤當初的戰績,想到傅越澤那些花花過往,柳致予簡直無法想象傅越澤專一的樣子。
“以後你會常見。”傅越澤不動聲色的回道。
“噢,恭喜恭喜,看來好事近了。”柳致予一掃之前的冷淡,聲音都帶上了感情。
“正經一點。”傅越澤不想再與柳致予說私事,還是趕快進入主題。
“我難道還不夠正經”柳致予攤開手,他已經覺得自己夠成熟了,這些年他可一直沒有放鬆,正在努力超越傅越澤。
“你現在這副模樣,有些”傅越澤原本想要出言諷刺柳致予,但轉念一想還需要他幫忙,索性就將諷刺的話直接嚥了下去。
“但說無妨。”柳致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已經從傅越澤的眼裡看出了諷刺,他這樣打扮真的很可笑嗎
“我讓你找的人有消息嗎”傅越澤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與他敘舊,一旁的蘇熙都已經急不可耐了。
“有,今天剛找到的,等會我讓柳南帶你去。”柳致予指着清秀男說道。
這會子傅越澤與蘇熙才知道這個男生的名字,一直都沒有問他的名字,貌似很失禮。
“不用等會,我們現在就過去。”傅越澤眯着眼看向柳致予,什麼時候柳致予變得這麼囉嗦了。
“等會陪我來一局。”柳致予邊說着邊將高爾夫球杆遞給傅越澤。
“等我回來再陪你。”傅越澤拒絕了柳致予,他知道柳致予還記着當年他贏了一球是事。
“我們一球定勝負。”柳致予不甘心,非要傅越澤來一球。
“柳致予。”傅越澤不得不直接喊柳致予的名字。
“傅越澤。”柳致予不甘示弱,他並不太清楚傅越澤要做些什麼,以爲並不是什麼要緊事,所以偏要糾纏傅越澤與他來一局。
“柳總,我們真的有急事,等辦完事回來讓澤陪你。”蘇熙本來不會去插話他們男人之間的事,但是她現在心急如焚,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柳致予看了看蘇熙,又看了看傅越澤,從他們眉目中看出了焦急,他在心裡想着是什麼事讓傅越澤如此失態。
“好,柳南送他們去城西。”柳致予也不再糾纏,他早就應該明白能夠讓傅越澤親自來一趟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
一切太過順利,順利的傅越澤與蘇熙簡直不敢相信。在路上傅越澤問及柳南,“你確定是一個男人帶着小孩”在a城千辛萬苦都找不到的人,在b城這麼簡單就找到了。
“嗯,小孩長得可好看了。”柳南想起那小孩的模樣,忍不住讚歎。
傅越澤將懷中的照片遞了過去,上面是蘇梓軒的近照,“是他嗎”
柳南接過照片,仔細看了一遍,隨後使勁點頭,“對,就是這個孩子,誰家的小孩長得跟天使一樣。”剛說完這句話柳南就後悔了,他仔細的看了看照片上的孩子,這個孩子不正是縮小版的傅越澤嗎
柳南終於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原來傅越澤是在找自己的孩子,誰這麼大膽,敢拐跑傅越澤的孩子
“那男人是不是這個樣子”傅越澤又遞過去一張秦懷川的照片。
柳南畢恭畢敬的接過照片,手上有點發抖,以前常聽柳致予說起傅越澤的事情,現在面對真實的人,感覺好緊張。更何況他還洞悉了傅越澤這一次的目的,會不會被滅口
柳南掃了眼照片,隨後使勁的點頭,“對,就是這個樣子。”仔細看來,那個男人與傅越澤也有幾分相像。
柳南在腦中想着n種可能,豪門的大戲,他不懂。經過一個小時的奔波,終於抵達目的地。
傅越澤與蘇熙快速的從車裡下來,很快就要見着秦懷川了,這一次看他又要玩什麼新花樣。
在柳南的帶領下,他們很快的就找到了一個陳舊的宅子,柳南來到宅子前,準備敲門,沒敲幾下,大門就吱呀的一聲開了。
柳南充滿疑惑的看向身後的傅越澤,傅越澤對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直接進去。
蘇熙緊張的抓着傅越澤的胳膊,胳膊上傳來一陣陣的痛,但傅越澤毫不在意,只是關切的看着蘇熙。
這一次看來又落空了,不然好端端的大門怎麼沒關上,自己就開了。傅越澤帶着失望的情緒跟了進去,蘇熙帶着最後一點希望與傅越澤並肩進入。
陳舊的宅子透着一股發黴的味道,好像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傅越澤對蘇熙關心的說道:“小心腳下。”
柳南在前面打前陣,傅越澤與蘇熙相攜着向前,整個宅子陰氣沉沉,找不到任何人居住的痕跡。
“看來又晚了一步。”傅越澤有些泄氣的說道。
“宸宸一定待過這裡,我能感覺到。”蘇熙肯定的說道。
柳南在前面大喊起來,“有人嗎”空蕩蕩的宅子,都能聽到迴音。
“奇怪,昨天還有人進去,今天怎麼一個人都看不見,見鬼了嗎”柳南自言自語。
“他們一定是得到了風聲先走了,這裡面近期肯定住過人。”傅越澤掃視着宅子說道。
柳南疑惑的看向傅越澤,他都覺着這個宅子幾百年沒住過人了,蘇熙也有些疑惑。
傅越澤繼續說道:“整個宅子都不見蜘蛛網,可見近期的確住過人,至於爲何現在這般荒涼,那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些已經盡數搬離。”
僞裝的不錯,但是蜘蛛網是騙不了人的,儘管已經努力做出幾年未有人踏足的樣子,可惜細節方面還是做的不到位。
“或許他們才走沒多久。”柳南說道,他想起之前派人在門外按了攝像頭。
柳南二話不說就飛速的跑到了門外,他要去找那個攝像頭,傅越澤與蘇熙面面相覷,不知道柳南要做些什麼。
兩個人不死心的又再次查看了宅子,宅子裡什麼都沒留下,這一次比上次搬家要來的乾淨利索。
等到柳南再次出現的時候,他灰頭土臉,,手上拿着一個微型攝像頭。
“我們去車裡查看攝像頭,他們肯定沒走遠。”柳南自豪的舉着攝像頭,臉上掛着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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