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讓年司曜不得不懷疑洛痕,這種時候洛痕會給誰打電話,是鷹長穹,對一定是鷹長穹完全弄不明白洛痕到底是什麼目的,一切都是他在說,一邊說帶他來鷹長穹這裡來救人,一邊又和鷹長穹通電話。 年司曜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他不甘心的看向洛痕,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你和鷹長穹到底在秘密謀劃着什麼”年司曜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問道,心情糟糕透了,這個時候完全是自己羊入虎口。“我們沒有在謀劃什麼,我和他的通話,你難道沒有聽清楚,我找他要蘇熙和傅越澤,你沒有聽到嗎”洛痕討厭這種被懷疑的感覺,爲什麼年司曜就要和他杆上。“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算我看錯你了,把我騙到這裡,你們到底存着什麼心思,不妨直接告訴我。”年司曜已經做好被關的打算,大不了就去陪蘇熙和傅越澤。“神經病。”洛痕不想再與年司曜說那些有的沒的,這個時候索性直接將他拖走好了。原本洛痕還在思考着鷹長穹話外之意,但是被年司曜這麼一鬧,靈光一閃就像棠花一現,找不見了。洛痕強迫自己快點想清楚鷹長穹的話中的意思,年司曜見他罵完自己神經病後,就沒有再說話,年司曜以爲洛痕是默認了。好一會子,洛痕纔對轉身離開的年司曜吼道:“聽我說蘇熙與傅越澤已經不在這裡,他們已經被鷹老放走了,一定就在這旁邊,我們去找他們吧”洛痕想了許久,唯一能夠合理詮釋鷹長穹那莫名其妙的話的就是這種可能。年司曜冷眼看着洛痕,在他眼裡洛痕根本就是在表演,簡直無聊。“你的戲份太過了,已經落幕了,沒有必要再裝,要抓我就直接抓好了。”年司曜擺出打架的姿勢,準備隨時和洛痕來一場對打。“相信我。”洛痕希望年司曜能夠相信自己,然而他說的這些話根本沒有有利的證據,所以年司曜肯定是不會相信他。“鷹老剛剛在電話裡親口對我說,鷹老說放了他們就一定是放了。”雖然鷹長穹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他的言外之意顯然就是自己已經放走了蘇熙與傅越澤。“你們都是一夥的,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年司曜不想再聽洛痕的解釋,越是解釋越覺得不可信。“年司曜,從一開始,你就懷疑我的目的,爲什麼就不能敞開心扉接納我。”洛痕用詞一向不太恰當,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說的話多麼像偶像劇女主角說的。“接納”年司曜冷笑着,覺得洛痕根本就是在天方夜譚。“你這麼危險的人物,叫人怎麼接納,我完全不明白你到底在謀劃着什麼,我們這樣的平凡小人物,有什麼值得你在我們身邊潛伏這麼久。”洛痕完全搞不明白洛痕的目的,這個人是不是腦袋秀逗了。“你不相信我可以,那麼隨便你發瘋,我要去找他們了。”洛痕不想再與年司曜消耗時間,沒什麼意義,還不如直接行動。以前洛痕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如今竟然想要融入到平常人中去,不得不嘲笑自己。以前的自己好陌生,現在的自己纔是真正的自己嗎洛痕帶着一堆疑惑,準備上路,他面色凝重,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洛痕身上的氣質立馬發生了變化,透着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很多事他必須靠自己完成。看着洛痕徑直走出別墅,年司曜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找下去。猶豫了很久,他跟隨着洛痕的步伐,可能這棟別墅真的沒有蘇熙與傅越澤。雨夜,天冷的異常,年司曜在雨中瑟瑟發抖,他又不是專業人士,還是第一次親自夜訪私宅。洛痕就像是鐵人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在前面走的很快,就算年司曜跑着也追不上。年司曜親眼看見洛痕開着車子,從他面前離開,年司曜試圖喊停洛痕,但是對方置若罔聞。看來這一次年司曜真的傷害到了洛痕,他看着濛濛細雨,心中說不上來的滋味。在這樣的荒郊野外,根本不可能會有什麼出租車,所以這個時候,他該怎麼離開這裡。年司曜摸了摸身上,發現忘了拿錢包出來,現在更是身無分文,他嘲笑着看了看自己的一雙手。這個時候他身上只有一部手機,看來只能喊秦染過來了,這樣的夜晚,喊秦染過來,不知道她會不會怕。年司曜想着有點於心不忍,可是雨滴敲打在他的臉上,他的身上,讓他覺得陰冷異常。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感冒了,在心裡罵着洛痕,然後看着手機上秦染的號碼稍稍思索了片刻。大半夜,秦染沒有想到年司曜會給自己打電話,白天的時候年司曜就已經交代過,他今天與洛痕出門,可能就不回來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年司曜會打電話過來,秦染揉了揉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這種時候真的好嗎“喂”秦染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秦染,你能穿上衣服出來一趟嗎”年司曜開門見山的說道。“怎麼呢”秦染還有些迷迷糊糊,年司曜應該慶幸秦染沒有什麼起牀氣,不然秦染估計會給他直接把電話掛了。“我已經把我位置發送給你了,你趕緊僱車到這裡來接我,我快要被雨淋死了。”年司曜邊說着邊配合的打了幾個噴嚏。秦染一臉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機,能夠通過手機感受到另一頭的年司曜的寒意,年司曜的狀況似乎很糟糕。“洛痕不是和你在一起”秦染想着有洛痕在,年司曜不至於這麼狼狽,畢竟洛痕看上去對蘇黎世很熟悉的樣子。“不要再跟我提他。”年司曜生氣的說道,一提起洛痕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還是被洛痕擺了一道。看來年司曜與洛痕相處的並不愉快,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年司曜的火氣很大啊這樣想着秦染打算從自己溫暖的被窩爬起來,下雨天她和牀最配,然而現在只能起牀,感覺世界末日要到了。聽着雨聲,躺在牀上還蠻愜意,然後一旦下樓來,秦染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打起傘,秦染僱了專車,趕往年司曜所在地,當秦染急急忙忙趕到地方的時候,年司曜已經變成了落湯雞,他在別墅門口,整個人有些恍惚。這場雨直接下在他的心裡,寒意侵入了骨,年司曜看到秦染的那一刻,整個人像是突然活了過來。“秦染,我在這裡。”年司曜對着秦染喊道,從未這般熱烈的喊着秦染的名字。從車上下來的秦染,看着不遠處溼噠噠的年司曜,又一次看見年司曜狼狽的樣子,一直年司曜都是光鮮亮麗的,卻偏偏被自己看到了好幾次衰樣。秦染嘴角偷偷露出一個笑意,實在是忍不住,雖然也會心疼年司曜這副模樣,但是還是好想笑啊“年司曜,你怎麼在淋雨”秦染趕到年司曜身旁,不解的問道。果然沒有看見洛痕,好好地年司曜難道和洛痕鬧矛盾了,秦染腦海中充滿疑問,不過還是趕緊爲年司曜撐傘吧“趕緊上車。”秦染有些尷尬的說道,顯然年司曜的心情很糟糕。年司曜一言不發的走上車,前面的司機用着德語嘰裡咕嚕,當然是心疼車子,年司曜渾身溼漉漉的,會把車子弄髒的。聽到司機的嘀咕,年司曜生氣大吼道:“shutup。”有種想要砸車子的衝動,看的秦染心中一驚,年司曜今天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司機聽到年司曜的話,心裡更是不爽,想要叫年司曜滾下車,秦染趕忙跳出來。安撫着司機,說要加倍給錢,這才避免了一場衝突。秦染偷偷拿眼看年司曜,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年司曜,看着年司曜暴躁的樣子,秦染心裡冒出一絲苦澀。有時候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對年司曜有特別的感覺,是因爲他們曾經的那一次坦誠相見,所以對待年司曜與別人不同。秦染甩掉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這種時候要和年司曜談情說愛嗎有點太過驚嚇了吧回到賓館,年司曜一直黑着臉,秦染只好默默地跟他說了一聲,“你趕緊去洗個熱水澡。”好擔心年司曜明天會感冒,想要給年司曜煮薑湯,但是根本沒有廚房啊“沒事,不用擔心我。”年司曜恢復了些,對待秦染也和顏悅色多了,他沉着臉的樣子還真的很嚇人。“不行,你要趕緊洗澡,一定要。”秦染異常堅持,雖然對着年司曜一張生無可戀的臉,但秦染是絕不允許年司曜作踐自己的身體。“你要是不肯乖乖合作,我就幫你洗。”秦染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用經過大腦,說完才後悔。“幫我洗”年司曜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這麼熱情,叫人無法拒絕。”一旦受到刺激年司曜就容易變身,所以這一次秦染又再次get到年司曜g點。“你不要亂想,我就隨便說說。”秦染羞澀的低下頭,有種想要抽死自己的衝動。“我可不是隨便聽聽的。”年司曜挑着眉,享受着秦染的羞澀,少女的清香叫人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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