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被他拍的,揉着後腦勺,一個勁兒的裝哭臉:“老闆話不是那麼說呀,誰不知道出來混的遲早要還,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呢?”
陸易煩了,又舉高了手,王鑫直接往旁邊一躲:“嘿,你還敢躲了,你瞧你那樣,我就是斷你胳膊,斷你一腿咋地了?你這種不要也罷,給你毀了,我直接給你整個帥臉,絕對比那些小鮮肉強,到時候鮮花美女,榮華富貴,隨你挑選成不?”
王鑫不服氣的撇撇嘴:“老大,你這話就吹吧,你把我給整殘了,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啊,再說了你有命掙,那也得有命花啊。”
陸易瞪眼了,他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書桌上,發出轟然的聲響,把王鑫嚇得差點蹦起來。
“王鑫你這臭小子,你這是不服管教了,進入青春期了是吧,你就告訴我一句,你要不要跟老子混了吧?你還要不要榮華富貴了?”
王鑫立正站好虎吼一聲:“回老闆的話,我要。”
陸易闊氣的大手一揮:“你要就給老子上,不要就給老子滾。”
王鑫立刻轉身就走:“那我滾吧。”
一把小刀,忽然咻的一聲,擦過王欣的臉頰,噔的一聲釘到了門板上,嚇到王鑫伸手要我們把手的手停到半空,半空中動都不敢動,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咋都不敢查,大顆大顆的汗珠,沿着他的眉骨往下掉,真真正正的汗如雨下。
他怎麼忘了自己老闆是個絕世高手,而且還是一個人神共憤的不知道富幾代,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陸易不好懷好意的聲音在後背冒出來:“人在當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是吧?那你還知不知道一個道理,這天底下最能保密的,是死,你說你知道我這麼多秘密,我怎麼能好好生生的放你走呢?”
王鑫立刻腿軟,直接一扭身子,腿一軟,往地上一跪,抱住陸易的腰就開始哭嚎:“老大呀,你放過我吧,我這孤家寡人一個啊!”
“您看我把自己培養的如花似玉的,我也不容易啊我,你這叫讓我去送死,我怎麼捨得啊!我還沒娶過媳婦,還沒生過大胖小子,這炕頭都沒熱呢,你怎麼忍心,把我這老夥計給咔嚓弄死了喲!”
齊凝兒在旁邊看着王鑫耍寶,簡直樂不可支,陸易也拼命的忍住笑,任由王鑫掛在自己腰腹間,哭得梨花帶雨,後來發現自己潔白的襯衣上多了數個黑轉印,他臉立刻就黑了,一把抓住王鑫的後胳膊,往後面一甩!
“事情要是辦成了,我給你五百萬,幹不幹?”
陸易也懶得跟他攀扯來攀扯去的,直接用金錢誘惑,這臭小子唯一的弱點就是愛錢,愛錢如命,摳的要死。
果然這臭小子,停止了醉臥美人榻的姿勢,擦眼淚的手停在半空,整個臉僵住了。
“五百萬啊,也許他這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呢,有了五百萬,他就可以買一棟房子還是全款,還可以買一輛車,在追一個白富美,從此過上走向巔峰的生活……”
可是轉念一想,眼前的美夢又被薰風血雨所替代,背景音樂那槓槓的,大砍刀劃來劃去,砍的那叫個血肉四飛啊。
王新渾身一個激靈,立刻醒過來。
“老闆,雖然這數目有點大,可是,可是我怕死啊,我真的怕死了。我沒命花呀!”
陸易老神在在的玩着自己手裡的派克金筆,掃都不掃他一眼,只要在猶在的順:“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幹了,哎,本來我還準備着,安排我的幾個師兄來保護你的安全,你也知道師兄嗎?”
“那肯定比我厲害,你坐在那個位置只用裝裝門面,那喊打喊殺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呀?還有錢白拿,可你居然往外推不要,那算了,我看約翰那小子也不錯,雖然他長得一張外國人的臉,有點扎眼睛。”
有老闆的幾個師兄隨身護航啊,王欣圓滾滾的眼珠子四處亂轉。據他所知,老闆已經算武功超絕,都能趕得上武俠小說裡的人物了,那還算得上他幾個師兄,我天,那不是保密係數,槓槓的高。
陸易用眼角餘光看了看王鑫,嘴角得意一笑,丟了比說:“愛,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吧,我還是找約翰那小子吧。”
說的就是拿起手機,就要開始打電話,王鑫一個狼撲撲上去,直接抓住陸易的手往外搬,對着陸易諂媚的笑:“老闆,彆着急啊,我這不是正在考慮嗎?”
陸易抽出自己的手,對他假笑:“不用你考慮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我還頭一次知道,給錢還不要的,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吧,我沒說我不要呀。”
王鑫苦哈哈的抱住陸易的大腿,死都不撒手:“老大,你好歹也看看我的苦惱,我的忠心吧。你怎麼能夠肥水流了?外人田不給我給別人呢?明明是我先跟着老大,那約翰雖然他人不錯吧,可是他貪生怕死,哪有爲你做過什麼,是吧?”
陸易擡頭看天花板:“不知道是誰,剛剛說自己怕死,下有嗷嗷待哺的老母上有八十的幼兒?”
王鑫趕緊打斷陸易的話,訕訕的解釋:“我那是瞎說的,老闆,你看我孤家寡人一個窮的就只剩下這身破爛了,誰能看得上我呀?是吧?嘿嘿。”
陸易慢慢低下頭,居高臨下的霹靂王鑫,滿臉的嫌棄,他一巴掌把人給拍走,嫌棄的摺紙身上的襯衣:“你瞧你把我身上搞的,我說你乞丐堆裡爬出來的吧?是不是公報私仇啊?”
王欣狗腿的上來,左擦擦,右擦擦:“老闆我給你洗,你脫下來,我給你洗的乾乾淨淨的,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行不?剛剛我是腦子裡有泡進了水,所以沒想清楚,你也知道我膽小嘛,差點被狼吃了,上次還差點被什麼那樑天川給崩了。”
“我這不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繩嗎?哎喲老闆,你就給個話兒嘛,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見男豬始終不理自己,汪鑫又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陸易受不了,覺得差不多了,一腳把人給蹬走。
“行了,別過來,看你髒的,我都嫌棄,臭死了。機會給你,但你記住,不是我強逼着你呀,是你自己自願做的,要是有什麼生命危險,一概自負。”
王興臉色一僵:“不是老闆,你不是說,會保護我的生命安全嗎?”
陸易點頭,表情無所謂的事啊:“是會保護你的生命危險,可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要有這麼高的回報,那肯定是高風險啊,當黑幫老大那肯定危險重重,我只是增加你的安全係數,但不代表它的危險係數會降低呀,那你到底做不做吧?”
光興眼珠左右亂轉,整個人陷入激烈的掙扎之中,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齊凝兒在旁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這事還磕起了瓜子?忍不住在旁邊添油加醋:“哎,只有十秒鐘的時間啊,你要是不幹那我就上了,你可知道這是我老本行啊,打打殺殺我還從沒輸過,你這個外行人,待會可能還要靠我來指導,我現在報數了啊,十,九,,八,,,三,二,一。”
後面快速的數啊,王新嚇了一跳,趕緊脫口而出:“我乾兒不成?”
齊凝兒在旁邊笑眯眯,陸易得意的點頭:“行,就你幹,王曦一答應立刻就後悔了,氣狠狠的瞪着齊凝兒:你不是說倒數十下嗎?怎麼才數了五下?”
齊凝兒笑眯眯的把瓜子遞給他一包說:“反正你還不是一樣都是這個答案,難道,你能看着那五百萬現金從自己手裡飛走,那答案肯定是不能啊。”
王鑫只能夠含着淚答應下來,敲定了出面人,接下來就是步伐,陸易招呼他們兩個:“行了,別鬧了,快過來分析分析情況。”
“約翰那臭小子,怎麼現在還不來,打電話問問田詩詩。”
齊凝兒沒動,遞給王鑫一個眼神,王鑫傻愣愣的沒反應過來,只笑了笑,又低頭看自己手裡的文件,陸易彈了一下舌,給了他一下。
“你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呀?不讓你去問問嘛,原來臭小子去哪兒了?”
王鑫趕緊蹦起來,摸着自己的屁股大說:“怎麼老踹我啊?我這不是剛回來,還沒上任嗎?怎麼什麼都是我啊。”
他委屈巴巴的,也是一直往齊凝兒,身上少有女孩笑眯眯的,特別高傲的回答:“我可是保鏢又不是助理,我能打你能嗎?”
王鑫,望着他小胳膊小腿兒小小的身板,又想起她,堪比老闆那樣逆天的殺傷力,渾身抖了抖,那算了,還是他當助理吧,所以任勞任怨的去打電話給田詩詩,田詩詩給他的回答是,已經通知約翰,約翰也表示會在今天來到公司會合,誰能想到現在都不見他人影。
陸易氣呼呼的一拍桌子:“這臭小子肯定又跑哪野去了,走!去抓人!”
齊凝兒愣了一下問:“抓人啊,去哪抓你現在身體這樣,還能去外面抓人啊。”
陸易不屑一顧的推開她的手:“怎麼不能去,就我這身手,就算生了病一樣乾的到別人走吧,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嗎?走吧,走吧!”
這最後一句話深得齊凝兒的心,她忍住笑意,乖妞妞的跟着他後面走了,王鑫在後面大叫:“老闆,你們等等我啊,好歹讓我洗個澡,換套衣服吧。”
此時的約翰被一羣五顏六色的毛頭小子追着滿街滿巷的跑,他昨兒晚上睡了幾個妞,誰知道其中一個是最近一個小幫派老大的情人。
原諒這小子個把月來,一直混跡於各大酒吧,早就闖下了一點名頭,都說有個冤大頭白人,長得還挺俊帥,在附近混跡,最喜歡跟女人去開房,所以很多女的都跑來自動投懷送抱。
要麼是爲了錢,要麼是爲了泡這個英俊的外國男人,原來這小子偏偏有個臭毛病,那就是來者不拒,來一個就睡一個,來一雙就剩一雙,昨晚上他達到自己的極限,一夜七次郎,沒把自己幹趴下。
偏偏半路上還接到田詩詩的電話,說老闆回來了,讓他回去覆命,這也宣告了他的好日子到了終點,他一邊答應,丟開手機,要噴入了自己的後宮羣裡,說什麼假期結束,他要把本給撈回來幹個爽先。
誰知道第二天他一醒來,渾身上下就只剩下個三角內褲還在,他那一身名牌衣服。
包包,錢包,名貴的手錶項鍊,甚至連太陽眼鏡全都被順走了,留在他身邊的就只有一張紙條,上面用劣質的口紅,寫了一行字:謝謝款待,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