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少爺把你交給我,就必須對他負責,也要對你負責。”阿珍絲毫沒有想放過羽晨,看出她的無奈,就繼續嘮叨,看你以後敢不敢動手!
要不是刑遠打過招呼,早就讓其他傭人把她美美收拾一頓。
無奈的羽晨只能把自己耳朵捂住,希望聽不見阿珍的嘮叨和電視裡面歡喜的場面。
不知道何時,羽晨竟然睡着了,偶爾嘴還在喊叫餓。
阿珍眼裡露出邪惡的笑,睡着了還知道餓,一定是餓得美噠噠,可她卻是樂噠噠。
自從離開後,刑遠沒回別墅,虎豹的話,就要做別人女婿,先感受一下老丈人的關愛。
“刑總,明天就要正式做樂淘女婿,請問感受如何?”虎豹拿着鋼筆,就像是一個記者在採訪他,眼裡還透出一絲笑意。
“虎豹,你就饒過我吧!”刑遠滿臉的委屈,自從做了樂淘嘴裡的女婿,他成天就煩躁,要不是住在虎豹家,說不定又要找莊羽晨發泄。
刑遠自己也說不清楚,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找她,只有發泄後睡着了,什麼事都忘記了。
“爲你明天壓壓驚。”虎豹給刑遠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也滿上。
明天要舉行訂婚儀式,沒有到下班時間,刑遠就把虎豹拉回來了,他心裡很煩躁。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可刑遠卻覺得是末日即將來臨。
刑遠很鬱悶,樂淘這個老狐狸,在刑遠沒有跟他女兒舉行儀式的時候,是不會輕易幫忙讓他順利得到那塊地皮。
爲了公司,刑遠只能豁出去了。
“大哥,你可是在爲公司獻身。”虎豹繼續調侃。
刑遠想到羽晨曾經因爲許知文,而主動獻身,那個瓜女人也是愚昧,爲了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竟然什麼事都願意。曾經還在想愛情是偉大的,現在知道真相後,覺得是有人胡說八道。
所謂的愛情都是騙人的,就跟他明天一樣,爲了自己公司的利益,竟然昧着良心答應了樂淘。
他們之間的相互利用,可樂小姐卻是無辜的。
“虎豹,我這樣做以後怎麼跟樂淘女兒解釋?”
“大哥,你不需要解釋,要解釋也是樂淘,因爲他也在利用你。”虎豹看見刑遠酒杯沒酒,繼續給他倒酒。
刑遠抿了一小口酒,覺得虎豹說得對,他跟樂小姐根本不熟,樂淘還是她父親呢!不是照樣在利用女兒嗎!
“莊羽晨,吃晚飯啦!不然晚了,又沒吃的囉!”阿珍叫醒睡着的羽晨,“趕緊去!”好心的囑咐,好像還在擔心。
羽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一下從沙發上下來,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笑得阿珍差點揚倒在地。
羽晨沒有理睬她,因爲她想吃飯,必須要吃飯,不然晚上根本睡不着。
可是當她走進廚房的時候,人家都在洗碗了。覺得又被阿珍耍了一次,分明是大家吃完後叫的她。
嫁不出去的臭女人,老漢都看不上的老女人。
“阿珍說你晚上不想吃飯。”煮飯的大姐擡頭看了羽晨一眼又低頭洗碗。
羽晨開始想阿芬了,要是她在,一定會想辦法給她
留飯,不用懷疑阿珍的報復還沒完。
“大姐,有沒有剩下的?”羽承餓得慌,顧不了面子,幾乎就要跪下給她說好話。
“剛纔的確剩了一些,可是阿珍叫拿去喂狗,你也知道,我只是煮飯的,沒有任何權利。”煮飯的林湘無奈搖頭。
羽晨只能轉身,慢慢的,慢慢的回到自己臥室,她知道阿珍這會兒應該把她的房間打開了。
正如所料,房門開得大大的,阿珍還在裡面等她。
“莊羽晨,費了半天功夫才把你的房門打開。”阿珍坐在沙發上,一副女主人的表情,“我是擔心少爺回來進不了你房間。”她已經知道刑遠準備和樂淘女兒舉辦訂婚儀式,何況最近都沒回來,相信今天晚上一樣不會回來,這會兒只是來取笑她。
“出去!”羽晨沒有力氣罵她,只是看着她好惡心,看到那張醜惡的臉,就行會想到那臭烘烘的內褲,這個老女人嫁不出去,一定是有婦科病,沒人敢要她。
“反正少爺沒回家,你也無聊,我就陪你聊天唄!”阿珍並沒有起身,相信少爺沒有這麼快回家。
聊天,不就是想侮辱她嗎!
羽晨沒有理睬,而是上了牀,因爲她餓得有點頭昏眼花。
“不要難過,少爺如果娶了樂淘的女兒,你還是他的女人,儘管他不會碰你,你還是要慶幸,凡是被少爺帶回家的女人都是他喜歡的女人。”即使羽晨背對着她,阿珍依然說個不停,“我差點忘記了,你是被他搶回來的,那就不一樣,他不會喜歡你,只是想和你上牀,可能是你的牀上功夫了不得……”
羽晨簡直就要暈死,這個女人一定是想上刑遠的牀,話里老是夾帶醋味,她寧願跟她交換身份,也不想現在這樣活着。
一臭男人,有什麼稀罕的!
“你在這裡幹嘛?”人還進來,冰冷的聲音卻已經飄進來。
臭男人,死男人,這個時候回來幹嘛?是看笑話,還是也跟着來羞辱她?
“少,少爺!”阿珍慌了,擔心剛纔的話被他聽見。
“滾出去!”
刑遠不想看到這個女人,當初就是想讓她折磨羽晨,現在有點後悔,剛纔阿珍的話被他聽得清清楚楚。他是回來換衣服,沒有想到阿珍在這裡羞辱莊羽晨。
“好!”
阿珍夾着雙腿慌亂逃離,羽晨見她沒再扭動屁股,堅信這會兒被嚇着了。
“給我起來!”冰冷的語氣向她捲去,好像是要把她從牀上捲走。
羽晨沒有理睬,也沒有力氣。
“耳朵聾了嗎!”刑遠聽到阿珍的話,還在氣憤中沒走出來,雖然知道是她在嘲笑羽晨,可心裡就是不舒服。
依然沒動。
刑遠走過去一把她抓起來扔在沙發上,怎麼感覺又瘦了,才三天不見,好像又輕了幾斤,這個女人不會是在減肥吧!量阿珍不敢折磨她,早就打過招呼。
看見羽晨沒有吭氣,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喘氣,刑遠覺得不對,難道是生病了嗎!
“你怎麼啦?”刑遠有點慌亂,是自己用勁把她弄疼了嗎!
羽晨的心一顫,還是第一次聽
到死男人柔和一點的聲音,似否夾帶一些關懷,不過還是沒有理他。
刑遠把她的臉輕輕託了起來,臉色蒼白,眼睛顯得更大,就像一望無際的草原,看不到邊際,突然聽到肚子咕咕在叫,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餓了?”刑遠的眼睛有點溼潤,一定是阿珍做的,雖然沒讓她幹活,也沒打她,可是卻不讓她吃飯。
羽晨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刑遠總覺得羽晨變了,跟曾經那個女漢子完全不一樣,該死的阿珍竟然這樣對待她。
“等會兒,我叫人給你買吃的。”刑遠叫虎豹馬上去餐廳定幾道菜,還要了一個雞湯。
羽晨並沒有感激他,因爲今天的一切都是被他所賜,靜靜的躺在那裡,靜靜的享受着肚子的叫聲。
那一刻,刑遠的心在痛。
虎豹來了,當他知道是給莊羽晨買的飯菜,就明白,刑遠心裡還是有這個女人,必定都有了男女之實,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他們應該不止一日夫妻。原來阿珍悄悄告訴過他,之前他們天天都在一起,雖然不明白阿珍什麼意思,但是虎豹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阿珍不喜歡莊羽晨。
“你先回去。”刑遠並不想隱瞞虎豹,這個時候讓他知道也無所謂,“莊羽晨的事不要讓外界知道。”
“明白!”虎豹何嘗不知道,要是媒介知道,一定會大做文章,即使他個人認爲刑遠是喜歡莊羽晨,人家嘴上從來沒承認過,到時樂淘知道,也會對刑遠和莊羽晨不利。
刑遠把飯菜放到茶几上,讓她慢慢吃,餓急了吃飯對腸胃不好。
羽晨沒有理睬,要是其他人,一定會感動得流眼淚,此時的羽晨覺得這些都是刑遠欠下的。
看見羽晨嗆着了,刑遠竟然給她遞上一杯熱水。雖然水是熱的,可羽晨的心卻是涼的。
差點被餓死,相信阿珍以後不敢了,不然刑遠今天也不會多此一舉。
刑遠感覺很累,躺在沙發上睡着了,羽晨吃完飯後,壓根沒有管他。要是以前,哪怕是一個陌生人,她也會爲他蓋輩子,可這個刑遠,是一個讓她受苦受難的惡魔,絕不會管他。
刑遠是被冷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躺在莊羽晨沙發上,看見她睡得很香,輕輕的走過去,想到昨天那個餓得慌的場景,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不管誰,包括畜生都一樣不能餓着。自己曾經也餓過,那是在國外一次訓練中,食物被同伴使詐搶走,他整整餓了兩天,所以昨天看到莊羽晨的樣子就想到曾經的自己。
熟睡的莊羽晨更是一番風韻,比電視裡面的睡美人還好看,只是可惜她是莊子羽的女兒,要不是這樣,他寧可得罪樂淘也不會答應他,即便自己到時一無所有也無所謂,只要身邊有這個美人。
刑遠轉身走了,丟下一個冷漠的背影。羽晨剛好睜開眼睛,隱隱約約感覺面前有人,應該就是刑遠,不管他什麼意思,反正也不會懼怕他。
今天就是刑遠和樂豆豆的訂婚儀式,他安排虎豹留在公司,必定公司纔是大事。訂婚儀式也是爲了公司的發展,要是有人知道他的目的一定會嘲笑他,不過刑遠不會給那種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