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又如何,樂豆豆心裡清楚是父親的意思,也許就像郭玉說的一樣,他刑遠就是在巴結父親,想以後在這裡立足。
即使沒有喜歡虎豹,她樂豆豆也不可能嫁給刑遠,因爲他曾經傷害了羽晨,何況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想到羽晨,樂豆豆決定明天一早就去刑遠家,現在大家都知道羽晨在他家,就不相信刑遠敢把她藏起來。
如果真正跟刑遠過日子,樂豆豆堅信那是生不如死。突然想到虎豹,他憑什麼跟這樣的人渣在一起?不過反正就要跟他遠走高飛,那些問題不再是什麼問題,先離開這裡再說。
不過她明天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刑遠家,把羽晨從苦海中救出來,警告刑遠不要做出任何傷害羽晨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樂豆豆就要去看羽晨,剛下樓就看見父親在車裡等她。這個老頑固,竟然知道她要出門,還在那裡守株待兔。
“上車!”樂淘冷冷的看着豆豆,知道她要去刑遠家,自己也想去看看,如果跟外面謠傳一樣美麗,說不定自己老丈人真的就有危險,決不能讓刑遠把那個女人留在他家裡,到時公衆如何看他樂淘,心裡現在還沒有底。
“你想幹嘛?”樂豆豆疑惑的瞪着樂淘,不會是想把囚禁到什麼隱蔽的的地方吧!那自己不就是沒有機會和虎豹私奔嗎!
樂豆豆想把腳退回去,大不了今天不去,等哪天他不在家的時候再悄悄前去。
“想什麼呢!我和你一塊兒去刑遠家。”樂淘早就打聽清楚刑遠昨天回了別墅,看豆豆樣子,似否怕他,第一次見她如此表情,不知道腦子裡胡想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還虛驚一場,豆豆終於鬆了一口氣,懸吊的石頭穩穩的落在地上。
看到樂淘,阿珍很驚訝,她在電視裡看過,就是刑遠現在的老丈人,而旁邊比自己美的女人應該就是他的未婚妻,心裡的醋意又突突升起。
“愣着幹嘛!叫刑遠出來,他老丈人來啦!”樂淘冷冷的瞅着阿珍,一個傭人也如此放肆,何況刑遠臭小子!
阿珍輕輕的‘哦’了一聲,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樂豆豆,雖然沒有莊羽晨漂亮,可是卻也氣質非凡,有錢人家的女兒就是不一樣,這輩子只能看着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有時痛恨老天不公,都是女人,爲何她阿珍沒有別人長得好看,也沒也別人有錢。
“少,少爺。”阿珍闖進羽晨房間,看見刑遠緊盯着牀上的美人,心裡更加不舒服。一個曾經被他折磨的女人還要比自己幸福,竟然忘記後面的話,傻呆呆的還嫉妒的看着他們倆。要是自己躺在牀上,少爺也這樣侍候她,就是醒不來也無所謂。
誰叫刑遠長得那麼帥,那麼酷,從娘肚子下來,刑遠是她見到唯一最美的男人。
“慢點,好好說。”刑遠正在端詳羽晨,被闖進來的阿珍攪亂了氣氛,心裡無名的怒火上升,這個死女人進來的不是時候,他正享受着安詳的莊羽晨。
只有睡着的她是最溫
柔的,最安靜的,沒有怒火,沒有煩惱,只有寧靜,就像湖水裡的水一樣。
“少爺,他說你老丈人來啦!”阿珍有點語無倫次,始終是記恨着羽晨,就像是她的情敵。
“知道啦!出去!”刑遠不想讓阿珍呆在這裡,又不知道她耍什麼花招,羽晨沒醒,打她罵她沒人知道。不過聽到她的話後有點好笑,分明是樂淘老東西叫她這樣說的,也老實得沒有jie操,直接說樂淘就行了,可能是擔心以後真的做他女婿。要嘛就直接說老丈人也行,偏偏原原本本說出來。
無語還無奈,遇到阿珍這種女人,刑遠算是倒黴,目前事情多,也沒想過放她走,必定別墅的確需要人,特別是對他忠誠的傭人。其實阿珍就是不喜歡莊羽晨,做其他事還是很放心。
重新給羽晨蓋好薄毯子,刑遠才放心離開。
“刑遠,你不會真的是金屋藏嬌吧!”樂淘冷冷的環視了一下四周,感覺別墅還不錯。
“刑遠,羽晨呢!快叫她出來。”樂豆豆眼裡只有莊羽晨,她用命令的口氣喊叫,今天就是來帶她走的,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
“不好意思,她現在不能出來。”刑遠淡淡擡眉,靜靜的看着樂豆豆,其實她跟虎豹很相配。回頭等地皮到手,就是他幫忙的時候,一定會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虎豹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因爲曾經救過他,現在還在還恩。刑遠當初並沒有這麼想,只是看不下去,要是換成其他人,也一樣會救。
“你是不是又折磨她啦!”樂豆豆上前抓住刑遠的衣服,不然一定會出來見她。
“豆豆,注意形象,我們今天是來看羽晨的。”樂淘淺淺一笑,先看看莊羽晨,然後才知道後面該怎麼做。
老東西,一定是把許知文的話被他聽進去,刑遠心裡暗罵,要不是目前需要他,就是跪在他面前也不會答應做他女婿。
不過,刑遠心裡的仇恨並沒有忘記,就是搞垮華美,不是樂淘幫忙,他莊子羽早就死了。
“不是看,我今天一定要帶走她。”樂豆豆沉着臉,就像夏天裡的烏雲,眼裡卻自信滿滿,就像春天的裡的風那麼自信,只要有春風,百花就會齊放。只要有她樂豆豆在,莊羽晨一定會離開這裡。
“她真的不能跟你走。”刑遠再次回答,臉色淡定,好像羽晨就是他刑遠的人,任何人都無法帶走她,包括樂豆豆也一樣。
“刑遠,你現在已經是我樂淘的女婿,你千萬不能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樂淘可不願意,刑遠的態度讓他很失望,現在A市的人都知道刑遠是他樂淘女婿。
“放心,我不會的。”刑遠打斷樂淘的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只在乎名義,根本不在乎樂豆豆。
“你把莊羽晨叫出來,我想看看。”樂淘想看看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讓刑遠把她搶回來,即使跟許世華有仇,可沒有道理把那個女人留在這裡,而且已經做了他樂淘女婿,讓外人知道,他顏面何存!
“她無法出來。
”刑遠不想告訴他們莊羽晨還在昏迷中。
“你是不是想跟我結婚,還要留着莊羽晨。”樂豆豆覺得是該挑起事端的時候,“你要清楚,她可是我的朋友。”
“刑遠,你可不能做出這種糊塗事,即使我不追究,可豆豆是在乎的,還有那些媒體,他們一樣不會放過。”樂淘何等聰明,先是拿樂豆豆說事,跟着就是媒體。他們這種人,就是害怕媒體的報道,有時還會添油加醋。
“媒體的鼻子比狗還靈,如果讓他們發現莊羽晨在你別墅,你自己想辦法解決。”爲了能夠威脅刑遠,樂豆豆趁火打鐵,巴不得他立馬放了羽晨。
“莊羽晨生病了,不信你們自己看去。”父女倆的話讓刑遠無語,雖然他們說得有些道理,可羽晨現在還沒有醒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樂豆豆再次抓着刑遠的衣服質問。
“等她醒來,你自己慢慢問吧!”刑遠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其實他巴不得羽晨早點醒來,也許樂豆豆可以幫助她,必定她纔是真正關心羽晨的人,也是唯一的朋友。曾經是在利用沃晴,可是已經知道她是一個虛情假意的人,可是又不想放走她,這個女人做起事情來,還是有一套,如果給了她權利,她只有一份力卻能使出了兩分力,因此是他不放沃晴的原因,包括虎豹現在也明白。
樂淘父女跟着刑遠來到羽晨的房間。
豆豆看見羽晨躺在那裡,雖然睡着了,好像又憔悴了許多,但是無法掩蓋她的美麗。
“什麼時候的事?”樂豆豆心疼的拉着羽晨的手,狠狠瞪着刑遠,才幾天不見,竟然發生這種事。
“就在昨天。”
“是你回來後嗎?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樂豆豆聽到許知文的話後,相信刑遠已經把她睡了。
“是我回來後都的事,但我沒有做什麼。”刑遠現在還記得羽晨當初絕望的樣子,好像失去了世界一樣,眼裡就似一個深洞,讓人看不到底。
樂淘緊盯着莊羽晨,也相信許知文的話,這個女人已經是刑遠的女人。那麼漂亮,誰都會動心,何況是一個正值年華的刑遠。心裡有點忐忑,刑遠可能愛上這個女人。不過想到刑遠就要做自己女婿,他稍稍鬆了一口氣。事不宜遲,一定要催促,不然這個刑遠還是有點不靠譜。
那會是啥原因呢?刑遠定知情,豆豆擡頭挑眉,厲聲:“告訴我,到底是爲什麼?”
“都跟你說過,等她醒來,你自己問問就知道。”刑遠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長的苦笑,“我即使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不如讓她親自告訴你,反正不是因爲我才這樣。”
樂豆豆明白,羽晨一定是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刺激,才讓她氣成這樣。
“爲何不送到醫院?”樂豆豆怒視着刑遠,要是羽晨有個三長兩短,一定不會放過他。
“醫生說過,她自己不想醒,別人是沒有辦法。”刑遠心裡也不好過,這種局面也不是他想看到的,要不是自己,她也不會傷得如此之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