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別這樣子,好好吃飯。”高佩珊附和道,她還給邢楷瑞使了一個眼神,彷彿在跟他說不要破壞氣氛。
不想搭理她們,邢楷瑞只想快點吃完飯上樓,不悅地皺了皺眉,他端起湯全部喝完了。
他沒吭聲,他徑自吃飯了。
看到邢楷瑞全部把湯都喝完了,藍冰莎暗暗竊聽喜,她也沒有說別的了。
很快,邢楷瑞吃完一碗飯他就上樓了,他呆在書房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過了今晚,但願以後都不要再見到藍冰莎了,他討厭她總是拿他媽媽來壓他。
如果不是媽媽恰好有病不能受刺激,他早就轟藍冰莎出去了,豈能容忍她在他家裡撒野。
……
不知道過了多久,藍冰莎上樓了,她去了書房。
“瑞,我是來跟你道別的。對了,阿姨讓你送我回去。”媚眼精光閃閃,藍冰莎像是盯着獵物似的緊盯着邢楷瑞,她緩緩地靠近他。
“藍冰莎,這裡只有我和你,別裝了,道別就不用了,你趕緊滾就是了。你是怎麼來的,請你怎麼滾回去,不送!”
邢楷瑞冷冷地盯瞅着藍冰莎,他眼裡滿滿的厭惡。
他抽着煙,書房也開着空調的,但是,他莫名的覺得心底有一股躁熱。
因爲熱,他的領帶已經扯開放在桌子上了,他的白色襯衫也解開了最上面那兩個鈕釦。
他讓她滾她就得滾嗎?不可能,她是不會放過最後的機會的。
不知羞恥,藍冰莎突然抱住了邢楷瑞,她還吻上他的喉結,她想賣力挑逗他。
很是氣憤,邢楷瑞的眉眼醞釀着一股黑沉的風暴,一點也不遲疑,猛地,他扯開了藍冰莎把她甩到地上去。
“你馬上給我滾,別碰我,噁心!”
邢楷瑞挺大力的,所以,藍冰莎也摔得挺痛的,她挺怨恨地瞪着他。
“藍冰莎,別把自己弄得那麼賤,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擱下話,邢楷瑞下樓了,他要出門,他不想再呆在家面對藍冰莎和媽媽,他覺得煩。
見邢楷瑞下樓了,高佩珊把他叫住了,“瑞,挺晚的了,你送送冰兒回去吧,她跟她父母都住在京都大酒店。她走了,我挺捨不得的,我就是不明白你這孩子怎麼容不下冰莎,真的氣死我了。”
“媽,人家父母已經來了,你別霸佔着人家的女兒了。再說了,冰莎沒你想像中那樣好,她討好你是有目的的。她那個人心眼太多,她也不是真心對你好的。”
“瑞,人家要走了,你怎麼可以那樣說人家。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分得出來,你媽沒有眼瞎。”
懶得再跟媽媽理論,邢楷瑞已經煩透了,莫名的,他覺得今晚特別熱。
看到藍冰莎下樓了,不想她再跟媽媽亂說話,他扯她出門了。
~~~~~~
“邢楷瑞,你不是說不送我回去的嗎?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坐在副駕上,藍冰莎故意給邢楷瑞吹氣,瞬間,她還貼上他,她的手也很放肆挑逗他。
邢楷瑞沒有吭聲,不過,他的俊臉黑沉得很可怕。
車子剛剛離開他家的範圍,突然,他停車了。
打開車門,無情地扯開藍冰莎,他把她丟下車了。
隨後,他關門了,他也下鎖了,一點也不管藍冰莎摔得痛不痛,他徑自開車走了。
“邢楷瑞,你混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連續摔了兩次,一次比一次痛,藍冰莎久久都爬不起來,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邢楷瑞自己開車走了。
她哪裡不好了,她有家勢,她漂亮,該死的邢楷瑞,他竟然看不上她,藍冰莎的眼神幽怨極了,她也很受傷。
她已經不要臉去挑逗他了,他的額頭也滲出汗水了,他竟然還能忍得住不願意碰她,不自覺的,藍冰莎的眼眶泛起了辛酸的淚霧。
邢楷瑞的車開走之後,他給藍健翔打了一通電話。
“不想你女兒死的話,永遠別讓她踏進京都的範圍,否則,我再也不給你任何情面了。”
“邢楷瑞,你敢威脅我!”
“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惹惱我的下場後果自負,我的話已經帶到了。你知道你女兒無恥到什麼地步嗎?她*我,不過,即便是她自己送上門我也很不屑。藍健翔,好好教導你女兒,別整得像一隻雞似的,噁心!”
“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帶她離開京都,永遠都不會讓她再回來。不過,你也不夠資格做我的女婿。”
“那最好不過了,我也不屑高攀藍家。”
擱下話,邢楷瑞掛掉電話了,那邊等藍冰莎回來的藍健翔可生氣了。
他在罵自己女兒沒出息,不要臉,他恨鐵不成鋼,她怎麼可以爲了個男人如此的掉身價,真的要把他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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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楷瑞沒有去酒吧,他給虞崢打電話了,不過她沒接。
也不是很晚,也許她還在加班吧,邢楷瑞去了保險公司。
因爲有一些同事還沒走,保險公司的門還是開着的,邢楷瑞進去找虞崢了。
“你好,請問虞崢下班了沒有?”見到人,邢楷瑞問了。
“她在,你進那邊那個辦公室找她吧。”一個蠻熱心的同事回了邢楷瑞的話。
“謝謝!”道了謝,邢楷瑞大步走了去。
看到虞崢,他緊盯着她,“不聽我電話,你還要躲着我嗎?”
雖然說是加班,可是,虞崢從下班那個時候坐到現在她更多時候是在發呆的,原本是要整理客戶的資料的,她一個也沒有整好。
聽聞邢楷瑞的聲音,她一擡眸就看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從怔愣中回過神了。
反射性的,她趕緊收拾好資料放回抽屜裡,一聲不吭,她要走,她不想搭理他。
剎那間,邢楷瑞拉住了虞崢的手,他很認真地說:“虞崢,別這樣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藍冰莎明天回法國了,她永遠不會回來了,我媽那裡我會去說服她的,我們復婚吧。”
又氣又惱,虞崢甩開邢楷瑞的手,她不要他碰。
“復婚?邢先生你又異想天開了嗎?藍冰莎回法國?你不是要跟她結婚嗎?你少來哄我,我沒那麼蠢!”
“誰跟你說我要跟她結婚了?藍冰莎她自己說的?虞崢,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我心裡只有你。哪怕是離婚了,我愛的人一直是你。
我是生氣過,我也衝動過,該死的,我的腦子裡就是忘不了你。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嗎?我很難受,你知道嗎?我很無奈,我希望有人懂我,你知道嗎?”
邢楷瑞皺着眉,他的眼神充滿了傷感,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一股挫敗感。
“關我什麼事?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該死的混蛋,在她要放棄的時候卻來撩撥她的心,虞崢又氣又惱,她徑自去等電梯了,她儘可能的無視邢楷瑞。
她討厭死了他的眼神,她不想去看,她討厭自己心裡很沒出息的有一絲心疼他。
他現在說愛她,可離婚的時候他有多絕情,她怎麼可能忘記。
即便是心裡有點心疼他,她現在也不要原諒邢楷瑞,她還是想跟他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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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了,虞崢進去了,不死心,邢楷瑞也跟着進去。
“老婆,你可以生氣,你可以打我罵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別對我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見到你。你讓我滾,我滾遠了,不回來了。”虞崢沒好氣地瞪着邢楷瑞,她討厭他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同時,她也告訴自己別心軟。
“以前是我錯,我不否認。我也太想要我們的孩子了,所以,我知道嘟嘟不是我的女兒之後,我好難過,我的心也好痛。老婆,我很愛你的,我不覺得你蠢。”
邢楷瑞的襯衫被躁熱的汗水打溼了,冷不防的,他也緊緊地抱着虞崢,把她壓貼在電梯壁,他深情的眸緊鎖着她。
邢楷瑞這樣靠近她太危險了,反射性的,虞崢在掙扎,她想離他遠點,她不要他抱着。
可是,邢楷瑞抱得很緊,她扯不開他的手。
“邢楷楷,滾,別碰我,我討厭……”虞崢還沒吼完,剎那間,邢楷瑞已經霸道地吻住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