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三倍的價錢,這條發條我買了!”
慕月白對蹲在地上的店主笑一臉溫煦無害,彷彿把髮帶撕個粉碎的人壓根不是他,因爲他是這麼溫柔,這麼俊美,怎麼看都像個王子而不是惡魔。
店主聽了,也顧不上撿珠子了,忙去撿起掉落在慕月森身後的卡,跑去收銀臺。
拿了錢,就好打發這兩個“神經病”走了。
慕月森轉身走出了精品店。
一會,慕月白拎着個袋子走出來了,他沒有立刻上車,而是走到一個垃圾箱前,神情平靜的將手裡的袋子扔了進去。
轉身,他給了慕月森一個完美的微笑。
“本來是一件很美好的東西,現在成垃圾了,真是可惜!”搖頭,嘆息。
“有本事動她一下,我就把碎成粉末。”慕月森幽冷的眸底散發着濃重的黑霧,就像一隻拉開攻擊架勢的雄獅,充斥着殺戮之氣
慕月白走到他旁邊,仔細的觀察着他的表情:“我還以爲我的弟弟是個冷血動物呢,沒想到也會有動心的一天。”
“她是我的!”慕月森霸氣的宣告主權。
“也不一定哦,這個世界世事難料,說不定我會把她變成我的,到時你會傷心難過嗎?”
“我會直接殺了你!”
“非常好!我喜歡這個答案,你讓我越發喜歡她了,真想看一看我親愛的,倨傲冷血的弟弟爲了女人痛苦的模樣,”慕月白的眼神裡透出興奮感:“真的好有趣!”
“你真是讓人毛骨悚然,趕緊去看醫生吧,這是病,晚了就沒的治了。”慕月森冷冷的毒舌了他幾句,提步往車邊走去。
坐上車,他揚長而去。
熙熙攘攘的街頭,慕月白站在原地,凝望着飛速消失在他視線裡的紅點,臉上的笑容與眼底的興奮感全都退化成一種悠長的冷漠。
站着一會,他轉身走到垃圾箱又去找出那個袋子。
一個世界級的藝術家站在街上翻垃圾,倒也是奇聞。
銀黑色的車子開着敞篷疾馳在空曠的公路上,最後停在一片樹林旁。
慕月森點了一根菸。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開始變得惡劣的,只記得在很小的時候他們還挺要好的……
煙在指尖燃盡。
*
“嘰喳,嘰嘰喳喳——”
清早,夏冰傾在鳥兒的叫聲裡醒來的。
伸了個懶腰,睡的真好。
起牀,洗漱,換衣服,跟往常一樣準備去上學,臨出門時她想起來昨天吃晚餐時候的事,她心裡不禁犯嘀咕,他們該不會都在樓下等她吧。
昨天是逃過了一劫了,今天弄不好就是劫數難逃。
鼓了鼓嘴,她揹着書包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怎麼辦纔好呢?
“咚咚……咚咚咚……”
口袋裡震動起來的手機都把夏冰傾跟嚇的魂飛九天。
拿出手機,還沒看,她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點開來,果然,電話是慕月森打來的。
說不定等會月白哥哥也打來了。
嗚……
苦惱的努了努嘴,她接起:“喂——”
話說的極爲小心翼翼的。
那頭,慕月森冷傲的聲音傳來:“怎麼還不過來,別跟我說你還沒起牀。”
“我能自已去學校的。”夏冰傾弱弱的說道。
“三分鐘之內到我房間來!”慕月森簡明的說完,切斷了電話。
夏冰傾看着手機,無力的跨下肩,不是說,她不想讓慕月森送,而是不想讓月白哥哥下不了臺,她要是坐了慕月森的車了,月白哥哥肯定會傷心。
真是的,就不能饒了她嘛。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
只剩下兩分鐘了,她要不過去,以慕月森的脾氣一定直接來找她了。
背了背書包,她走出房間,來到他的房間前,敲了兩下門:“篤篤——”
門開了,慕月森站在門內,襯衣釦子都還沒扣,大理石一般的胸肌跟精壯的腹肌全都暴露在她的眼前。
夏冰傾吸了一口氣,屏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
不由的吞了吞唾沫。
“還傻在着幹什麼,進來。”慕月森懶懶的說。
“不,不,不,不,我不進來了,我就在外面。”夏冰傾連說了四個不,轉身試圖逃的遠一點。
門內,伸出一隻修長的大手,一把將她拽進屋裡。
門合上。
一陣天旋地轉。
強壯的身軀轉瞬便將柔嫩的身子壓在牆上。
堅硬的胸肌擠壓在她胸前飽滿豐盈的柔軟上,體溫傳遞,熱氣蔓延,心跳驀然的就暴走起來。
她羞澀的咬起脣,推他:“你……你走開,我要去上學了!”
慕月森垂眸凝視,她含羞咬脣的模樣誘人的讓他不禁低頭去吻她。
脣瓣碰觸。
觸電般的美好。
“唔——”
夏冰傾害羞的抵開他的胸膛,可隨即他又吻了上來。
脣舌纏綿,他時而輕柔時而深沉時而又狂熱的像是要吃掉她。
心快要爆炸了。
頭好昏。
腿也好軟。
大腦說着不能夠繼續,可是心裡又在期待着什麼呢?
情不自禁中她已徹底沉淪,她摟着他的脖子很生澀的迴應。
只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迴應等於是在縱火。
對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來說,身下的這隻綿羊讓他更像一頭餓狼。
她被帶到牀上。
大掌覆上她的胸,也撩起她了裙襬。
夏冰傾頓時清醒過來,看看胸前的手,臉紅的往慕月森的肩頭打去:“你——,大色狼,停止,讓我起來。”
“我不想讓你起來!”他的聲音沙啞,目光深邃迷離。
薄脣貼近她,呼吸很灼熱。
望着他的眼睛,她清晰的看到裡頭的慾望,她害怕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不要這樣,很恐怖,會很痛的……”
“不會痛的!”慕月森哄她。
“我不要!”
夏冰傾把頭一扭,態度很堅決。
喜歡他是一碼事,跟他睡又是另一碼事,她不想這麼輕易跟隨便。
儘管慕月森快被折磨死了,可她死活不肯,他也只好作罷。
他爬起來,走去更衣室。
夏冰傾把身上的衣服拉好,慢慢的坐起來,盯着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心想,他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換成別的女人就都會順從?
想着,心尖就像被針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
坐在他的牀沿,她身體僵冷的像是淋了一場陰綿綿的秋雨。
慕月森穿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看到她還坐在牀上,頭髮亂糟糟的,臉色更是苦艾艾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難道是因爲他剛纔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