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佑把何蔚藍拽到自己房間裡,用腳踹上門,然後用力將她壓在門板上,何蔚藍覺得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他的粗暴,可適當疼痛順着脊樑骨蔓延而來時,她還忍不住的刷白了臉,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承佑看着她痛苦的模樣,冷冷一笑,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他身上的寒氣未消,嘴脣更是冰冷得厲害,乍一截春,何蔚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後如困獸一般的開始掙扎,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陸承佑一直是睜着眼睛的,顯然她臉上的那種不情願讓他更爲惱火,他一手箍住她的雙手反
剪在背後,另一隻手撕開她的衣服,對着頸上細嫩的肌膚張嘴咬了下去。
何蔚藍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忍着疼痛,汗都順着額角留下來了,還是緊緊的咬着牙不出聲。
陸承佑見她一副死撐的模樣,幽黑的眸底閃過一絲詭異,手悄無聲息的鑽入她的胸衣裡,找到頂端,用力一捏。
何蔚藍啊了一聲叫了出來,臉瞬間就紅透了。
陸承佑津津有味的看着她似憤怒又似嬌羞的臉,邪邪一笑,手指摩挲着她的灩紅的臉蛋。
“叫得這麼大聲,有這麼舒服嗎?”
何蔚藍只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就像是被火烤着一般,難受極了,狠狠的咬了一下脣,佯裝
冷靜道:“放開我。”
陸承佑揚着好看的眉毛,看了她一會兒,回答得乾脆利索。
“不放。”
“你……”
何蔚藍羞惱得說不出話來,把頭扭向一邊,不想看他邪惡的嘴臉。
陸承佑繼續撥弄着她的衣服,在看到雪白肌膚上一塊紅色的印痕時,俊臉登時沉了下去,掐着脖子將她給提了起來,黑眸裡燃燒着憤怒的烈焰。
“你們做了什麼?”
何蔚藍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用雙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手,他掐得她不能呼吸了。
陸承佑卻完全無視她已臨近窒息,執意的要一個答案。
“快說,你們做了什麼?”
何蔚藍想回答也沒有辦法了,她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陸承佑在她的視線裡也變得越
來越模糊,幾近成一團黑影。
陸承佑鬆開她的脖子,卻沒有鬆開她,而是握住她的手臂如十字一般的釘在門板上,眸底裡涌動着黑暗的潮流。
“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何蔚藍大口的深呼吸了幾口菜緩過來,氣息不穩的喘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承佑此刻憤怒得就如一頭雄獅,早就沒了什麼耐性,對着尚自喘息的何蔚藍吼道:“你和
杜宴楓是不是上/牀了?”
只要一想到他們可能做得事情,他就無法抑制怒氣,恨不得立刻找上杜宴楓,讓他在人間消
失。
何蔚藍目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只覺得一股怒火由心底涌上腦門,她想都沒有想的擡手就
朝他狠狠的揮了過去,那一巴掌的力道幾乎用盡她全身的力氣,好一會兒,手掌心還有隱隱的麻疼感。
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緊緊的握住拳頭,一字一句的道:
“楓哥哥沒有你那麼齷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