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是我的情婦。”
方琪聽了司洛的話,臉色瞬間蒼白,清秀的臉龐變得驚慌,她沒有勇氣去看漫漫和王萍的表情,只是緊緊的抓着司洛的衣袖祈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說下去,在她的朋友面前給她留下一些餘地。
司洛對她的可憐兮兮的眼神視而不見,要不是他湊巧碰上,是不是等待他的就是她結婚的消息,他抿緊脣角,真是沒有想到他司洛也有人被人戴綠帽子的一天,真是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一股暴虐的情緒在他的心底肆虐。
漫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呆的盯着司洛,良久之後才機械的道,“你剛剛說什麼?”
方琪衝着司洛的搖搖頭,眼裡的閃着驚慌不已的光芒,不要說,不要說!
司洛衝她咧脣一笑,笑容裡有着說不出的殘忍,他緊緊的盯着方琪的臉龐,不肯錯過她每一個表情,一字一頓的說,“我剛剛說,方琪是我的情婦。”
漫漫驚呼一聲,不敢置信的道,“這不可能,琪琪怎麼會是你的情婦,你說謊!”
司洛眯了眯眼睛,緩緩的道,“我有沒有說謊,你問問你親愛的琪琪不就知道了。”
漫漫立刻道,“琪琪……”不是說找到一個好工作嗎?不是說遇到一個很好的老闆嗎?不是說新老闆願意拿出一部分錢幫助她嗎?怎麼會……
方琪鬆開抓着司洛衣袖的手,慢慢的轉身,不敢看漫漫驚疑的目光,“漫漫不要問了,等我有機會了再跟你說。”
司洛冷冷一笑,“爲什麼不現在說,你放心,我會等你的。”
方琪就像沒有聽見一樣,她抓住漫漫的手,“漫漫……”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聲音裡有着哀求。
漫漫握住方琪冰涼的手,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方琪,在她的心中不過遇到什麼樣的事方琪都是堅強而鎮定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一點頭,“好。”儘管心中有太多的話想要問,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好友。
“謝謝。”方琪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她轉頭看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的王萍,澀澀的道,“伯母,對不起。”她很感謝她不嫌棄她結過婚,有丈夫,願意讓張威娶她做媳婦,雖然她跟張威之間根本就沒有可能,但是還是對這樣一個善良的女人心存感激。
司洛用力抓住方琪的手臂,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以佔有的姿勢環着方琪的纖腰,“既然琪琪沒有什麼跟你們說的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說完也不等他人反應就拽着方琪離開。
纔回過神來的王萍十分不快的質問漫漫,“這到底怎麼回事?”
漫漫望着好友消失的方向,眼中閃着擔憂的光芒,口中敷衍的道,“伯母放心吧,沒事的,要不您先回去,過兩天我跟琪琪親自上門跟您道歉。”
王萍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道,“不用了,我們張家可受不起。”話音未落就甩手離開,一個做了別人情婦的女人怎麼配進她家的大門,真是異想天開!
房門被司洛用力的關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他手上一個用力把方琪甩在地上,的表情一片陰沉,咬牙切齒的道,“你現在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
方琪跌坐在地上並不急着起身,她一手撫着被司洛捏的生疼的手腕,仰視着司洛,“我的解釋你會聽嗎?”
司洛靠在門上,雙手環胸,“那要看你怎麼解釋了。”
方琪認真的道,“如果我說我事先根本就不知情,我今天只以爲是漫漫約我的,你信嗎?當然你可以跟漫漫的求證,她會告訴你實話的。”
司洛冷冷一笑,“你當我是傻子嗎?她是你的朋友。”
方琪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要是他會信他就覺得奇怪了。方琪微微斂起眼睫毛,遮住眼底苦澀的情緒,“既然你不信又何必讓我解釋呢。”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這個男人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他若是心中認定一件事,任你說破嘴皮子他都不會信的,就如同他在酒吧遇到她的那一次一樣。
司洛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說,我在無理取鬧嗎?”
“沒有。”方琪搖頭,“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我都沒有質疑的權利。”她扯出一抹嘲弄的笑意,“我們簽了合同的不是嗎?”
“說的對。真是沒有想到方小姐居然還記得。”司洛的脣角噙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爲了證明一下合同有效性,以及‘貨物’的完整性,那麼還請方小姐把衣服脫下來。”他的脣角惡略的高高揚起,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說出的話堅定的不容拒絕,“記得是一件不留!”
方琪沒有說話,慢慢的爬起來,顫抖的手指堅定的解開襯衣上的鈕釦,一顆,兩顆,三顆……
解釋又如何呢,他怎麼都不信,過多的解釋只能是讓自己更加狼狽而已。
白襯衣,白胸衣,淺藍色的牛仔短褲,粉色的小底、褲散落了一地。站在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中,方琪雙手環胸,緊緊的抱着有些發抖的身體,咬着脣,倔強的看着司洛。如果忘記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那麼這一切也不是那麼不可以忍受的,畢竟她現在是有合約在身的‘貨物’。
司洛走到方琪面前,把她環胸的手拉了下來,修長手指惡劣的滑過她的乳、尖,帶着薄繭的指腹帶來異常的刺激,“有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你這裡。”
方琪抿着脣,就像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
司洛挑了挑眉頭,募地捻住她頂端的那顆紅櫻桃,喝到,“回答我。”
方琪別過頭,蒼白着臉,微微閉起眼睛,“沒有!”
“很好。”司洛像是很滿意一樣,修長的手指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一樣,從她的身體上劃過,在她的平坦的小腹部流連忘返,“這裡呢?”
“沒有。”方琪的身體在他的指尖下,不由自主的顫抖,她緊緊的咬着脣,用力的幾乎可以感覺到口腔中瀰漫的血腥味。
“真的沒有嗎?”司洛俯在方琪的耳邊輕聲說,“只要你現在坦白,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方琪‘霍’的轉頭,泛紅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司洛,一字一頓的說,“沒有。”
司洛完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手指卻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猛地刺進那處狹窄的幽徑中。
方琪的身體一僵,雖然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但是被這樣強硬的進入還是有種輕微刺痛的感覺,算不上多麼美好的xing愛體驗無形中讓她對這檔子事十分的排斥。
“怎麼了?不可以嗎?”司洛俯下頭,在她精緻的鎖骨上細細舔、舐,語氣嘲弄,“我想方小姐總不會跟未經人事的chu女一樣吧。雖然你只是出來賣的,但是也要有職業道德不是嗎?”
放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住,並不尖銳的指甲刺進掌心了,她的身體緊繃的如同一根上弦的弓。
白皙細膩的皮膚即使在燦爛的陽光下也看不到絲毫的瑕絲,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散發着溫潤的光芒,司洛忽然張口在她的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嚐到鮮血的味道。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方琪痛哼一聲,用力的揪住他的頭髮。
司洛猛地把方琪推到落地窗上,快速的扯掉自己的褲子,兇狠的撞進她的體內,不顧一切的馳騁起來。
要是現在有人從窗外經過的話,只要稍稍擡頭就會看到他們交、歡的身影。
明亮的陽光下,讓所有的一切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使方琪越加的緊張,她的身體繃的緊緊,讓司洛的進出變得有些困難。
司洛張口把她的精緻的耳朵含進口中吸、吮。
方琪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要不是司洛抱着估計就癱倒地上了。
司洛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撐好了。”說罷便瘋狂的衝刺起來。
方琪咬緊脣,抵抗着一撥又一波的快感,然而終究是太過強烈了,一絲shenyin忍不住溢出脣角。
聽到聲音的司洛,像是受到鼓舞的士兵一樣越加的肆虐起來。
等到風雨方歇,司洛便毫不猶豫的抽身離開。
失去支撐的方琪一下子癱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司洛穿上褲子,整理好衣衫,除了略微凌亂的髮絲和稍顯急促的呼吸之外沒絲毫的異常,他背過方琪,淡淡的吩咐道,“收拾好自己,今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個飯局。”既然你這麼喜歡用男人來證明你自己的魅力,那麼他又何必攔着,他不介意在背後推她一把。
不管怎麼說,終歸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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