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行了嗎?不行!我心裡發堵,難受極了!嗚嗚嗚……”安千晨蠻橫地反駁他,反正是他說一句,她就開始沒理攪三分。
直到最後,安千晨越來越口齒不清,睏乏地在浴缸裡歪着腦袋,懨懨欲睡。
他就像是個保姆似的,伺候着爲她洗澡。當然了,姬三少的原則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因此,洗澡的時候,絲毫不吝嗇自己的“三少式挑一逗神功”,對安千晨一陣陣撩撥,讓她好好地熟悉自己。
醉態朦朧中的安千晨別有一番韻味,她的臉頰微微有些酡紅,白皙的肌膚上也透着粉嫩,引得姬御北下腹迅速腫脹。
他懊惱地低咒一聲,直接幫醉醺醺的小女人把澡洗好,然後把她抱回牀上。然後迅速回到浴室裡,自己衝冷水澡。
真是鬱悶死了,每次最後受罪的都還是他自己,因爲他要是真的佔有了她,翌日一早她肯定就不原諒自己了,再怎麼寵愛也是徒勞!
他氣悶地怨念着:“該死的!安千晨,爺快要被你逼得從此不舉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房給圓了,看你還能怎麼着!”
而此時的安千晨已經呼呼大睡,絲毫不知道她的禽一獸老公又在算計着自己。但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那個姬變態不會想出什麼好方法來的。
這廂,夏侯嫣也被人送到了夏侯家。
夏侯敬陰沉着一張臉,看向站在大廳裡的兩個男人,再看向倒在沙發上的女兒夏侯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請問你們是何人?我女兒爲什麼是由你們送回來?”夏侯敬客套地問向他們。
其中一人不卑不亢地回答:“夏侯先生,我們是凌天集團的人,令千金在我們的夜場裡喝醉酒了,姬三少派我們把安小姐送回來。”
“原來是姬三少的人,二位請到裡面坐。”夏侯敬的臉色淡淡緩和下來,伸出手邀請他們到裡面坐。
“不打擾夏侯先生了,我們該回去覆命了。”二人不欲在夏侯家久留,客氣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管家,送送二位。”夏侯敬揚聲對門外說道。
管家在外面恭敬地回答:“是。”
見他們二人已經出了大廳,夏侯敬的臉色立即又沉了下來。他走向一直在囈語的夏侯嫣,離得比較近時才聽出來,她一直在喊着:“尉遲大哥,尉遲大哥,你爲什麼爽約了?明明答應好了的麼……唔,尉遲大哥……”
說的話有些亂七八糟的,但夏侯敬還是氣得不輕。他眯起眼睛,沉聲怒道:“豈有此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跟尉遲涼非要走得那麼近做什麼!”
可是夏侯嫣根本就沒聽見父親說的話,哪怕是喝醉了睡過去,還一直對尉遲涼念念不忘。
夏侯敬撥打尉遲涼的電話想要問清楚,誰知他竟然關機了!
頓時,夏侯敬的臉上陰雲密佈,深邃又內斂的雙眸中閃爍着危險的氣息。這個小狼崽竟然開始關機了,就不怕自己給他打電話嗎?看來自己真的該好好收拾他了!
“來人,把大小姐送回房間!”夏侯敬沉聲說完,便快步去了書房。
女傭們走上前,小心地把夏侯嫣送回了她的臥室,爲她蓋好被子以後,就全都退了出去。
夏侯敬把一切都打算的很好,可是他沒有想到,後面的一段時間裡,他都沒能再佔有尉遲涼的身體,每每都有他的好女兒夾在中間!
顧名思義,這都是尉遲涼就地取材,故意利用夏侯嫣來做擋箭牌,好好地利用他辛苦設下圈套後得來的籌碼。更何況,尉遲涼一直都對夏侯敬的變態行徑感到厭惡,能夠逃避的話,自然是要想到好辦法逃避了。
然而,尉遲涼不知道的是,因爲這一次關機,他差點損失了自己一手創立的“黑天使”暗勢力。
就在這一天晚上,黑天使的根據地被人挑釁,也同時被嫁禍,搶走了鼎盛國際走私的一批貨物。
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姬御北,此時此刻正在浴室的蓮蓬頭下,一次又一次地衝着冷水澡瀉火呢!
翌日清晨。
宿醉的感覺特別難受,安千晨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體會了。
她頭痛欲裂地揉着太陽穴,睏乏地撐開眼睛,清醒過後,立即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狀態,滿臉驚悚地看向面前的姬御北。
他不會是趁着自己醉酒就直接吃幹抹淨了吧?!該死的,這個姬禽一獸,安千晨氣得渾身都要發抖了。
而姬三少在她醒來的那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睛,雙眸熱切地打量着她的美好,薄脣輕啓:“晨晨,爺不介意現在就做你心中所想的事情。”
安千晨一聽,立即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下意識地就要後退。卻忘記了姬御北一直在抱着自己睡覺的。她退後,他就直接摟回來,一退一進之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反而更貼近了。
這個禽一獸,他怎麼知道她想的是他是不是吃了自己的?安千晨無語地哀嚎,翻了個白眼,無聲地問向天花板。
就在她失神的那一瞬間,姬御北立即抓住機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嘴脣,開始進行一大早的例行親熱。
“唔……唔!”安千晨不住地拍打着姬御北的胸膛,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也沒穿衣服!他堅一硬的某一處正深深地抵着自己,簡直是要了親命了!那灼熱的感覺頓時讓安千晨紅了臉,她甚至不敢想象,他的那裡是不是已經鬥志昂揚,隨時準備進攻了!
姬御北滿意地望了正在走神的安千晨一眼,她的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攬上自己的頸項,這是一種下意識地迴應。他身體裡的每一個情慾細胞都被她給撩撥起來,心癢得他真想直接就把她吃掉!
緩緩向下挪去,一步又一步地侵佔她原本不肯讓人碰觸的部位。就連她一直都諱忌最深的私一密一處,都被他性一感的薄脣一路吻了下去。
“哦!”安千晨不安地縮起雙腿,卻被姬御北直接用手按住,向兩邊挪去。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的美好地帶,伸出舌頭輕輕地探去,立即引起她渾身的戰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別、別那樣……”安千晨難以啓齒地閉上眼睛,她可不會覺得那裡有什麼美好可談,可他卻用舌頭……
老天!安千晨的心裡一陣陣悸動,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心慌得要命。
雙手不安地插進他的髮根深處,脣齒間不斷地發出銷一魂的(口申)(口今)之聲,讓人的心神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瘋狂起來。
姬御北品嚐着她的美好,不斷地逗一弄着她的敏感地帶,大手也毫不停歇地從她嫩白的肌膚上滑過。
最後,他微微擡起頭來,迷離地望着她的雙眸,“晨晨,行嗎?可不可以?”
安千晨癡迷地看着他認真的表情,他問的是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輕咬着下脣,心底還有那麼一絲的猶豫。
突然,門口傳來“咔擦”一聲,有人直接開門走了進來。
“三哥,三嫂,該下去吃飯了哦,媽已經等你們半天了。”
姬思雅見姬御北和安千晨還沒起來吃早點,就特意上來叫他們。不過,這可是她故意的,她纔不會希望他們兩個人會發生什麼關係。
果然,見到兩個人疊在一起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姬思雅的眼睛。
姬御北早在門響的那一瞬間,直接就幫安千晨和自己扯過被子蓋住重要部位。他欲求未滿,本來也有信心拿下安千晨,卻忽然被姬思雅的闖入給打斷了,自然怒不可遏地黑了臉。
“思雅!誰讓你直接進來的!”姬御北氣急敗壞地嘶吼道。
“三哥,”姬思雅一臉委屈地看着他,無辜地說道,“三哥,我是怕你餓着……”
“哼!”姬御北纔不會相信這個爛到底的藉口,他憤怒地瞪着姬思雅,“滾出去!”
姬思雅緊咬着下脣不肯走,只是楚楚可憐的站在那裡。
安千晨的最後一絲理智也隨着姬思雅的闖入而漸漸回籠,她萬分感激地看向姬思雅,來的真是太及時了!要不然剛纔自己差點就被姬御北這個禽一獸給吃掉了!
“還不快滾!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姬御北沉聲怒吼。
這一次,姬思雅沒敢再繼續站下去,她哀怨地看了姬御北一眼,轉身離開。
安千晨趁機立馬從狼爪下逃離,抱着衣服就往浴室衝,還不忘把門反鎖上。
姬御北氣惱地喊了一聲,快速追了過去。
“開門,小老婆,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洗你個大頭鬼!”安千晨鄙夷地瞥了瞥嘴,沒好氣地啐啐念。她快速梳洗換好衣服,直接開門下樓吃早點。
姬御北怨念地看着她,咬牙切齒地說:“小晨晨,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額,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最容易心軟的人了,你這麼說可真的是冤枉我了。”安千晨的心情不錯,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姬御北鐵青的俊臉,滿面笑容的說,“乖,誰讓你不鎖好門的?這可不能賴我。”
說完,她優哉遊哉地走向門口,口裡還唱着輕快地歌:“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阿嫩阿綠的剛發芽,蝸牛揹着重重的殼啊,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爬!爬!早晚有一天,我會爬到你身上再也不下來了!”見安千晨消失在門口,姬御北氣悶地低咒道。
剛纔只差那麼一點點就把小老婆給吃掉了,結果又被打斷了!姬御北懊惱地抓撓着頭髮,一邊洗漱一邊瞪着鏡子裡面慾求不滿的自己。瞧瞧,他有多悲催,好似沒那項功能了似的,總是在關鍵時候被打斷,要麼就是被安千晨那萌寵的眼睛折磨得心軟!
姬思雅離開姬御北的臥室之後,就氣惱地下樓了。凌歆瑜見她臉色不大好,關心地問道:“思雅,怎麼了?你三哥還沒起牀?”
“媽,沒事。”姬思雅淡淡扯了扯嘴角,拉出桌子底下的椅子坐了下來,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事情。
剛剛三哥跟安千晨是在親熱嗎?她光是看着被褥底下女下男上的姿勢就知道他們沒幹好事。該死的安千晨,竟然敢騙她!
明明說好要離開三哥,而且還會幫她的,居然勾一引三哥!回頭,看她不找機會好好地整那個賤人一番!
安千晨很快就下來了,她客氣地對凌歆瑜說道:“大媽,早。”
“嗯,坐下吃飯吧,以後早些起牀,賴牀可不是姬家女人會做的事情。”凌歆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
“哦,好,我知道了,大媽。”安千晨溫柔地點了點頭,坐在座椅上。
就在這時,忽然從她的身後傳來一道清脆的笑聲,“咦?大家都已經準備好吃飯了啊,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那人說着,便坐在了與安千晨相隔一張椅子的座位上,而空出來的座位則是姬御北的。
而這個人,正是姬御北從國外帶回的女人——白如煙。她是個自來熟的女人,無論見到誰,都不會覺得陌生,隨隨便便就能說出十分熟絡的話來。
安千晨錯愕地看着這個眼生的女人,不明白她究竟是誰。她昨天早上完全是睡着被姬御北抱進房間的,後來再加上跟夏侯嫣玩了半天,回家後就睡覺了,根本沒有吃晚飯。怎麼醉了一夜之後,家裡就多了一個女人?
“思雅,這人是誰?”一看到這個與白琉璃有着相似面孔的女人,凌歆瑜的臉就沉了下去。
對她來說,不管是當初的老二還是老三,都是丈夫出一軌不忠的證據。所以,看着白如煙時,目光格外不善。
而白如煙就像不知道似的,拿起筷子夾着飯菜,後來又改刀叉,吃了一些西餐。含笑看了看姬思雅,“你還沒有跟大家說嗎?我是跟御北一起回國的沒錯,但是被你帶回家裡的啊。”
姬思雅微微皺了皺眉,對這個女人極其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