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她扒着牆角看向端木家的大門,戀戀不捨地在心裡說道:親愛的,再見。如果你再回來時,我還依舊愛着你。我、我……我又能怎麼辦呢?
自嘲地笑了笑,淚水卻越來越氾濫。她轉頭快步離開這裡,多一秒鐘都不敢停留,生怕自己忍不住衝上去跟端木家人說自己已經跟端木珩發生關係了。
如果真的那樣做了的話,她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回到家以後,藍薇煙就一直坐在牀上發呆。默默地看着窗外,想象着以後沒有端木珩的日子,她會怎麼過。是不是還像最近這些天似的,佯裝絲毫沒有什麼不同?
還是說,可以恢復到最初的那份清純,不再輕易戀愛?
良久,藍薇煙的後脖頸處傳來一陣陣痠痛,她疲乏地揉了揉後頸項,躺在牀上又開始望着天花板發呆。
藍媽媽心疼地從門縫裡望着女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藍爸爸更是疼惜女兒,他推了推一直沒有所動的藍媽媽,小聲說道:“你看你,是怎麼當媽的?趕緊進去問問,她最近明顯有些不對勁。”
“我問?你怎麼不去問?我能勸的都已經勸了,總不能跟她把話說開了問吧?莫非要我問她,是不是早戀了?還是說直接問她其他的?”藍媽媽蹙眉看向自己的丈夫,蹙眉說道。
“嘿,你跟我這樣說有用嗎?重要的是你得去問問薇煙啊!”藍爸爸心中着急,可他又不曉得怎麼跟女兒溝通這種事情。
“算了,由她去吧。女兒長大了,總要自己學着看透很多事情,我也不能總是站在她前面保駕護航。”藍媽媽感慨地說了一句,悄悄地把門關上,推搡着藍爸爸去做飯了。
藍媽媽心急如焚地跺了跺腳,真是被她給氣死了!她不去的話,那他去!
“我去安慰她,用不着你管!”藍爸爸沉聲說道,賭氣似的走到門口。
“哎,你別去!”藍媽媽見狀,急忙上前拉住他,低聲勸道,“現在孩子已經到了懂情感的年紀,她這樣是正常現象。等一會兒吃飯時,我再去好好跟她談談。如果她再無動於衷的話,你再出馬。”
藍爸爸思索了一番,只得點頭,不情願地離開了。
夏侯家。
夏侯敬緊繃着一張臉,額頭上突突的冒着青筋,他簡直要被手中的資料給氣瘋了!
剛剛得到未知人士悄悄送來的消息裡稱,尉遲涼便是這幾年來一直跟鼎盛國際作對的“黑天使”幕後主人,叫他如何能夠高興得起來!
該死的小狼崽,他還真是小看了呢!夏侯敬天性xing多疑,早就懷疑尉遲涼有些不對勁了,但他向來都是有確切的把握時,纔會把事情給擺到明面上。
“吩咐下去,竭力查詢黑天使跟尉遲涼的關係,不管是小道消息還是外面的風言風語,都給我查出來!”
“是。”
“記住,把事情完全調查清楚,不要再出什麼紕漏!”夏侯敬眯起眼睛,冷冷地對電話裡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電話那端的中年人恭敬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夏侯敬眯起眼睛,煩躁地吸着煙,不斷地想着這些日子以來尉遲涼的舉動。想了許久,他心中更加不耐煩。
正當想要給尉遲涼打電話勒令他過來被自己虐待時,電話忽然響了。
“董事長,已經查到尉遲暖的落腳點了,請問什麼時候要抓獲?”
“立刻,馬上!馬不停蹄地把她給我抓回t市,片刻也不能停留!”夏侯敬咬牙切齒地對電話裡低吼道。
“是!”
夏侯敬揶揄地揚起脣角,自言自語道:“尉遲涼,你給老子等着!有你這個小狼崽跪下來求我的那天!”
而此時的尉遲暖,還渾然不清楚自己正在危險中。她悠閒地坐在一處公園的花壇附近,看着四周圍不斷路過的人,脣角微微上揚。
募地,眼角的餘光掃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不禁微微蹙眉。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肚子變得這麼大了,便有些鬱悶。
不過又想到當初大夫說的,流產的後遺症可能會引起一段時間的腹脹,看起來像是懷孕了似的,只要一年以後就會恢復正常。她便天真地相信了醫生的話,失笑地輕拍着肚子,幸好現在沒有男朋友,否則真的會被嫌棄的。
就在這時,一個華裔女子走向她,含笑說道:“你好,請問你是東方人嗎?”
那人說的是英語,尉遲暖點了點頭,跟她說了自己的家鄉,那個女子笑着說道:“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竟然能夠在這裡遇到同一個國家的人呢,你這是懷孕了嗎?我當初懷孕四五個月時,也是這樣子笑着輕撫肚子呢。”
“啊?不,我這是漲肚,你看錯了。我還沒有結婚呢,也沒有男朋友。”尉遲暖搖了搖頭,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爲……”那個華裔女子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
尉遲暖淡然淺笑,“沒關係,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她起身走跟那女子告別,準備回家了。
“好的,有緣再見!”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尉遲暖聞着四周圍淡淡地小鎮氣息,覺得在這裡定居或許也是件不賴的事情。
四周圍並沒有什麼人路過,這個時候的人們應該是在忙碌着做晚飯,誰會跟自己似的這樣有閒心來這裡。
就在她拐角走向自己租下的地方時,四周圍忽然竄出幾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倏然將她捂着嘴巴帶到車上,揚長而去。
“唔……唔……唔!”
後頸項傳來一陣疼痛,尉遲暖吃痛地昏死過去,腦海裡不斷地回想着,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什麼災難。
她心中焦急不已,今天才跟大哥聯繫過,要過兩天才會再跟自己聯繫,到時候自己是死是活?還是已經被侮辱了……
尉遲涼絲毫不知尉遲暖已經被抓的事情,他只是覺得胸口悶悶的,纔想起早上有些事情沒有囑託給暖暖,便又掏出電話打了個過去。
結果,對方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尉遲涼不禁挑眉,難道是在充電?他心中有些狐疑,卻還是耐着性xing子等到傍晚再打過去,結果提示已經關機了。
頓時,尉遲涼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好像從自己跟夏侯嫣訂婚以後,就一直有種莫名地感覺,好像自己被無形中捆綁起來了似的。
這些日子,他總是覺得自己很累,根本沒時間去太關注尉遲暖和安千晨。有人在暗中接二連三的冒充黑天使來襲擊鼎盛國際,鬧得沸沸揚揚,夏侯敬更是因爲上次訂婚宴上有人冒充黑天使送禮物的事情,對自己更加提防,甚至連一些不太重要的生意都開始轉交給副總裁打理了。
他疲於奔波在黑天使和鼎盛國際兩個地方,卻沒有人能夠體諒和分擔一下自己的辛苦。
閉上眼睛,腦海中飄過跟自己緊密相連的女人。他的生命中除了最重要的親妹妹尉遲暖以外,便是夏侯嫣、權若水和安千晨了。
夏侯嫣那裡自不必說,對他一直都是上趕着追求,只要一有機會便會黏上來。
而權若水,甩都甩不掉,他也一直跟她有合作關係,更有身體上的關係在摩挲着,明暗都有漣漪。
只是安千晨……尉遲涼不禁長嘆一聲,他始終都不肯對安千晨放手,就是因爲心裡已經對她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了。上一次談話根本就是來不及深談就被姬御北給帶走了,後來安千晨來家裡,他更是沒機會說出心聲。
三個女人把他的頭都快搞大了,腦漿子痛得要命。把電話放在桌上,尉遲涼煩躁地站起身來走向大牀上躺了下來,很想好好地歇一歇。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很頑強的人,不管夏侯敬怎麼打擊自己,都不會真的被他給打垮。但是現在,他卻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彷彿拼盡一切得到所有之後,再也找不到那個跟自己一起享福的人了。
閉上眼睛,心思千迴百轉,始終都圍繞着這幾個女人在轉。
突然,一雙細滑的手悄悄探進他的襯衣內,使得尉遲涼蹙眉睜開眼睛,提防地望向來人。
權若水冷漠地勾起脣角,揶揄地說道:“夏侯敬那個老傢伙最近盯得我很緊,你是不是跟夏侯嫣那個死丫頭走得很近?她平時會不會像我這樣撫fu摸你?或者……”
說着,她湊上前,主動送上自己的烈焰紅脣,含糊不清地說道,“像我這樣親吻你的脣瓣。嗯?”
“你瘋了!”尉遲涼的沒有皺得更緊,身下的某處忽然被權若水緊緊地抓住,悶哼一聲,“我說過了,我跟夏侯嫣什麼都沒發生!”
“那都是你說的,可我都看不到!我能夠看到的都是她跟你親暱的接觸,在大庭廣衆之下還跟你摟摟抱抱的,但我卻不能!”權若水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過來,心中積了好些天的怨氣不排解出來哪行?
她粗魯地扯開尉遲涼的衣服,直接騎了上去,陰狠地說道:“我們之間是有合作關係,但相處這麼長時間,你總該知道,我心裡究竟對你有幾分真情。尉遲涼,你給我記清楚,夏侯敬不可能會讓你娶夏侯嫣,而她手中的10%股份,你也趕緊弄到手!否則,將來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她嗜血地啃咬上他的脣瓣,不斷地在他身上親吻,烙印上自己的紅脣。
“哦!”尉遲涼沉聲冷哼,她居然咬自己的胸部,痛死了!
他越是這樣,權若水就越是興奮。她快速脫下自己的外衣,露出那性xing感的qing趣nèi衣,身下最隱秘的地方偏偏是鏤空的,剛好可以容納他迅速膨脹起來的灼熱。
“你這個騷sāo貨!”尉遲涼冷聲呵斥道,身心卻很享受她這樣的靠近和愛fu。
權若水嬌笑了幾下,得意地揚着脣角,“對,我就是騷sāo貨。但是從始至終,我都只對你一個人騷sāo!”
她湊近他的耳畔,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他的耳垂和耳廓,低聲輕喃,“涼,我要你,你是我的男人。從始至終,你都是我的!”
尉遲涼重哼過後,雙手狠狠地捏住她的芊芊柳腰,直接蹲向一直被磨蹭的腫脹處。
“噗嗤”一聲,那種滑膩的進ru入感瞬間讓尉遲涼感受到了被束縛的快感,被填充的感覺也迅速將權若水寂寞空虛的某處塞緊。
她憤怒地低吼,氣惱地咬住他的耳垂,冷聲呵斥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尉遲涼翻身將她壓下來,粗魯地撕開她的qing趣nèi衣,揶揄地眯起眼睛,“你來這裡不就是已經準備好要被我蹂rou躪了嗎?居然還說沒準備好,說出來連鬼都不相信。”
說着,一個挺ting身,狠狠地撞擊着她柔軟地最深處。那裡溫熱又充滿了被包裹的感覺。
“哦!”權若水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着他的撞擊,狠狠地抓撓着他的後背,咬牙切齒地說,“尉遲涼,還不知是誰蹂rou躪誰呢!有能耐的話,你就不要睡着!否則,我一定讓你欲yu仙欲yu死,又欲yu罷不能……哦!”
兩個迅速結合在一起的身子相互索取着,也扭曲的剝奪着對方的尊嚴和所有感覺。
權若水敏感地察覺到尉遲涼的不正常,但她卻享受他瘋狂地贈予。就在自己沒有跟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她一直都很想念他的味道。
每每想到夏侯嫣很有可能會跟尉遲涼顛鸞倒鳳,卻總是會被他輕描淡寫地說夏侯嫣只不過是個小女孩給敷衍掉,她心中就莫名地煩躁。
尉遲涼閉着眼睛,根本都不看權若水,全然把她想象成是自己心愛的小晨,卻又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小晨,身下的動作就更是迅猛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權若水甜膩的倒在尉遲涼的懷裡,雙手一直摸着他的胸前那兩顆小葡萄,“哎,你究竟爲什麼事煩心啊?我覺得你剛纔很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難道沒有把你給弄爽?”尉遲涼閉着眼睛,面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