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尉遲涼疲憊地回到了尉遲家。
走到臥室門前一擰開門,就聞到空氣中屬於夏侯嫣身上那種清新的香水味了。他微微蹙眉,走到牀頭前,小心地把牀頭燈打開,便瞧見正摟抱着枕頭睡覺的夏侯嫣。
她怎麼會在這個房間裡?就算尉遲暖的房間不能住,還有安千晨的房間,另外還有幾間客房呢。尉遲涼心中有些反感。昨天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夏侯敬做事又太絕,令他身心都感到厭惡。
閒暇之餘,滿腦子裡都在擔心安千晨怎麼樣了,她四肢被捆綁在牀上,還差點被夏侯敬給強qiáng暴bào了,一定特別的難過。而夏侯嫣作爲夏侯敬的女兒,卻安然無恙地好好活着,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尉遲涼抿着雙脣,轉身就要去客房,手卻被牀上的女人瞬間抓握住。
“尉遲大哥,不要走嘛!人家都等你半天了!”夏侯嫣倏然睜開眼睛,笑嘻嘻地坐起身來,“我剛纔是在裝睡啦,還以爲你會趁人之危悄悄佔我便宜,但你是正人君子,相比之下,我的思想反而比較齷一齪了。哈哈!”
尉遲涼麪色瞬間變得如往常一般溫文儒雅,他回過頭去看向大眼眨啊眨着的夏侯嫣,溫聲說道:“你這丫頭,真調皮。暖暖習慣了她的房間,如果你嫌千晨的房間小,那我吩咐下人另外給你安排一間寬敞的客房吧。”
“不要,不要!”夏侯嫣搖了搖頭,興奮不已地指了指尉遲涼寬大的牀,“我要陪你在這個臥室裡!其他房間裡都沒有人氣,我可不想去!”
“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即便我再有自制力,也於理不合。嫣兒,你不要任性。”尉遲涼沒心情哄這個小丫頭玩,他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至少也能夠補個眠。
昨夜勞累到快天亮,緊接着又去鼎盛國際處理事情,只有中午一小段時間睡了一會兒就又接着忙碌。現在好不容易抽開身回家,卻又被夏侯嫣給纏上了。
“怎麼會呢?我今天也很累,不想逗你啦,放心吧。咱們就躺着說說話,或者什麼都不說,我保證很聽話,好不好?”夏侯嫣不依不饒的搖擺着他的胳膊,強拉着他坐了下來,整個人就撲了上去,笑嘻嘻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跟我在一起,本小姐多麼屈尊降貴哇,你趕緊燒高香拜拜吧。”
尉遲涼不禁啞然失笑,伸出手颳了刮她挺翹的鼻頭,“調皮。我先去洗澡,你好好睡覺吧。”
“那你答應我,如果我睡着了,你不許私自離開臥室去別的房間裡睡覺。”夏侯嫣撅着小嘴巴,強勢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尉遲涼頷首。
“光說不行,以吻定約。”夏侯嫣促狹地一笑,直接摟着他的頸項,湊上雙脣烙印在他微微冰涼的脣瓣上。
尉遲涼先是一愣,隨即主動圈住她的纖腰,與她脣舌糾纏着。夏侯嫣現在越來越能調情,他有時也是難以自控。心裡壓抑着被夏侯敬長久以來欺壓的仇恨,遲遲不能發泄出來,而夏侯敬的女兒卻次次gou引自己,他卻總是推讓。
該死的!夏侯敬,我遲早會將你剝皮抽筋,你給我等着!尉遲涼心中充滿了對夏侯敬的怨怒,更是對眼前的妙齡女子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幻覺。有那麼一霎那間,他恍惚覺得自己是在跟心愛的小晨在親吻擁抱……
“尉遲大哥,我愛你。”夏侯嫣的聲音附耳在旁,柔聲說道。
尉遲涼渾身一震,有些詫異地看向面前的人,這才意識到他認錯人了。
夏侯嫣不安的扶他的胳膊,輕咬着下脣說:“尉遲大哥,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是不是我爸今天的醜聞也使你對我產生不好的影響了?”
尉遲涼倏然眯起眼睛,疏離地瞪着她。那條醜聞的另一個男主角是自己,她竟然還敢提!
夏侯嫣面露焦灼,緊緊地攥着他的手,誠惶誠恐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不該在這個時候提起那件不好的事情來。但是我心裡也過不去這個坎,總怕你會因此而有什麼陰影。”
她越說下去,尉遲涼的臉色就越是難看。她能夠清晰得感覺到他身下緊繃的某處正在迅速膨一脹着,但是那種氣氛很不對勁,不像是什麼情愫,莫名地讓她感覺到有些惶恐地想要逃脫。
“我、我……跟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都怪我爸,一大把年紀了還玩一男人,他真是個老不休!還有那個男人,簡直賤瘋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有任何改變的……啊!尉、遲大哥,你的眼神好可怕……唔……”
還沒說完,尉遲涼已經滿腔怒火地低下頭,啃咬上她嫣紅的脣瓣,絲毫沒有留情。他滿腦子裡充斥着的是對夏侯敬的不滿,還有多年以來積壓在心中的父母之仇,都沒有地方發泄!權若水只是夏侯敬名義上的老婆,他就算跟她發展再深,也不能讓夏侯敬知道,而且他跟權若水只是工作上的合作而已。
但是夏侯嫣不同,昨天夜裡夏侯敬一次又一次地嘲諷自己,使得他心神都充滿了恨意,還曾想到了夏侯嫣。既然夏侯敬總是不肯讓自己碰她,那他就偏偏要狠狠地強一上一她,讓她谷欠仙谷欠死,讓她一次次沉一淪!
夏侯嫣心裡充滿了恐懼,雖然她很渴望與尉遲涼huān愛,但那是在彼此情調都允許的情況下才發生的事情。可現在的尉遲大哥神色不對,甚至動作太過猛烈,捏痛了她的胸一部,那雙大手還不斷地探進她的衣服裡,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自己的腿一間。
“唔——”夏侯嫣忍不住shēn吟出聲,那種被fu摸和挑一逗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讓她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觸碰,探進。
緊縮的空間裡,他把兩根手指都狠狠地塞了進去,不斷地蠕一動着。觸碰到那一層薄薄地膜狀物時,尉遲涼緊抿的雙脣微微張開,緩緩下移,脣瓣掠過她豐滿渾圓的頂端,那小櫻桃誘人的彈跳着,似是有些不滿他快速抽離,渴望着他更多的碰觸。
“哦!”夏侯嫣不安地想要加緊雙tui,他居然直接用嘴巴去親吻那裡……“嗯——嗯——不要……嗯——”
她開始語無倫次,也不曉得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只是漸漸地從反抗變成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索一歡卻依舊粗一暴一狂一野,大手的力道在她每一處柔軟的地方都狠狠地揉一搓着,令夏侯嫣忍不住低呼出聲。
一室旖一旎,情谷欠的味道漸漸充斥在四周圍。天花板上那一頂偌大的吊燈沒有亮,卻好似漲了眼睛一番,正在靜靜地望着他們一步步的歡愉。
牀頭櫃上那鵝黃色的檯燈發出暖一色一調的暗光,無疑給他們原本就虛無縹緲的生活更是增添了一份qing趣。
尉遲涼粗魯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再也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舉起灼熱的yu望一貫一而入,狠狠地掠奪着她的一切。
“啊——疼!好疼!唔——”夏侯嫣察覺到身一下那種撕裂的疼痛,立即痛呼出聲,不適地扭動着身子,不斷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
但是尉遲涼卻直接無視她的叫喊,耳邊充斥着的是她剛纔不斷念叨着的關於夏侯敬玩一男人的事情。tmd他就是那個男人,怎麼了?怎麼了?!又不是他心甘情願的!
看着身下的女人痛苦又不安的表情,尉遲涼心裡那種報復的快一感瞬間上升了一個高度。他陰鷙地勾起脣角,她越是喊疼,他就越是要挺一進,狠狠地佔一有她,佔一有她!
夏侯嫣痛得感覺身一下像是一直在被撕一裂一般,還有許多莫名的液體從她體一內一流了出來。那種疼痛久久不曾散去,狹窄的空間里根本就容不下他突兀的碩一大,摩一擦和緊一裹的碰觸,刺激得尉遲涼更加賣力。
淚水早就滑落,夏侯嫣心裡莫名地有些惶恐,好像面前這個她深愛着的男人忽然被魔鬼附身了似的,根本就沒辦法直視他那森冷的眼眸。
她畢竟是第一次,被這樣瘋狂的佔有,痛得那裡火燒火燎的,有種想要死的衝動。她捂住地抓着他的胳膊,懇求地說道:“嗚嗚嗚——尉遲大哥,我好疼,你慢一點行不行?行不行……”
尉遲涼倏然回過神來,看向淚眼婆娑的夏侯嫣,又有種錯覺,好像是安千晨在無助地哭泣着。她五官都皺在一起的感覺,跟安千晨有那麼一些相似。
漸漸放緩了動作,大手抓握着她那兩團雪一白一渾一圓的力道也漸漸鬆了下來。低下頭輕輕地吮一吸着那渾一圓上小櫻桃的美好,身下的一進一出一也慢慢有了規律。
夏侯嫣終於鬆了一口氣,主動攀上他的脖子,雙tui微微打開一些,容納他更多的進一入……
激一情的撞擊聲不斷地在房間裡響起,牆壁上的鐘表一點點過去,結合在一起的兩個人還在不斷地衝一刺着,好似是在向雲端飛翔着……
良久,尉遲涼低吼一聲,灼一熱的源一泉在她身體一最深處噴一灑出來,夏侯嫣的身體也在此時有了莫名其妙的快一感,渾身忍不住顫抖了幾下,那種酥癢的感覺誘得她渾身癱軟。
尉遲涼緩緩退出了自己,趴在她的身上靜靜地閉上眼睛。
夏侯嫣遲疑地擡起手輕撫着他的頭,把手插進他的髮絲裡,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尉遲大哥,你、你怎麼了?爲什麼會忽然變得這樣……”
他剛剛要進一入她的那一刻,表情猙獰的可怕,雙眸綻放出森冷又凜冽的光芒,驚得她想要跳腳逃離。這是完全不正確的huān愛前奏,所以她不敢繼續下去。
但是後來尉遲涼在自己的懇求下漸漸緩慢下來,她才感覺身體的疼痛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莫名地快感。
尉遲涼擡起頭來,眼裡滿是內疚,歉意地說道:“嫣兒,對不起,我剛纔太沖動了。你太美了,我沒有遵守之前說過的話,在婚前就跟你做了這種事。”
夏侯嫣羞澀地垂下眼眸,將他的頭埋向自己的胸前,美滋滋地笑道:“尉遲大哥,其實我也願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你,只是剛開始的你把我嚇到了。你不要內疚,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尉遲涼微微沉吟,遲疑地說:“但是,你爸爸那邊肯定不會這樣認爲,一定會認爲是我……”
“不會的!我爸要是這樣說,我自有理由跟他對峙!尉遲大哥,你不要擔心。我這次跑出來時就已經跟他說好了,再也不回去了,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夏侯嫣急切地說道。
“嫣兒,你真好。”他心中一凜,那種報復的快感真的是太爽了。夏侯敬的女兒被自己騎一在一身一下,還百依百順的按照他的意思在做,簡直是太棒了!
夏侯家。
權若水心情越來越浮躁,她半夜裡也無法入睡,就像之前夏侯嫣不在家裡睡覺一樣,分明是去了尉遲涼那裡。
可是,現在她又不能公然打尉遲涼的電話,萬一他跟那個臭丫頭在一起的話,不知道夏侯嫣又要到夏侯敬這裡鬧出什麼事情來。
但權若水的心裡非常清楚,只要夏侯嫣一賴到尉遲家,那他們孤男寡女經常相處在一起,要是想發生些什麼事,簡直輕而易舉。
況且,夏侯嫣在家裡時就看一些那方面的電影,很明顯就是想要gou引尉遲涼。就算自己對尉遲涼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但她對夏侯嫣可不報什麼希望。
那個丫頭一旦逮住機會,勢必會跟尉遲涼發生關係的,屆時就能徹底賴上他了。
雙手狠狠地攥緊,上次沒能把夏侯嫣給毀掉,她真的是太大意了!早知如此,當初一定會多佈置一些人來混淆尉遲涼的視線,等夏侯嫣徹底被人破了處一女一之身以後,心性一定會大變,那就再也沒臉跟自己來嗆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