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再度回到姬家,安千晨快速上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後便鑽進了被窩中。
坑爹的,她真的好累啊。
可是,不管安千晨如何在牀上打滾,她還是依舊睡不着。滿腦子裡都在思索姬御北那廝究竟什麼時候回來,爲什麼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
想想自己當初根本就不主動跟姬御北聯繫,而姬御北總是千方百計地找到她,真的是太有本事了。
而她呢,明知道可以問小余或者其他人姬御北的聯繫方式,可還是沒有去問。
笑話,萬一那個大惡魔以爲她是想念他了呢?那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哎呀!安千晨皺着鼻子,鬱悶地把被子矇住腦袋,百思不得其解。爲什麼姬御北臨走時拋下那樣一句話?到底怎麼樣,她纔會對他上心?
“切!鬼才會對你這個大一色一魔上心呢,你不回來我更美!”安千晨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回答她的卻只有寂寥的空氣。
她無奈地輕嘆一聲,掏出手機瀏覽了一些小說的網站,這才靠着看小說進入夢鄉。
翌日一早,安千晨盯着惺忪的睡眼到了學校,上課都有些打蔫。講課的時候最討厭學生遲到,其次就是不注意聽講。他走到安千晨的桌前敲了敲桌面,沉聲警告道:“這位同學,請你注意保持清醒,如果再不聽講的話,就直接出去。”
安千晨猛地驚醒,站起身來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周圍傳來小聲的竊笑,都在爲安千晨不注意聽講的事情感到好笑。安千晨鬱悶地垂下頭,眼角的餘光掃見端木珩遞來安慰的目光,她歉意地看了端木珩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
也聽black和端木珩提過班上有幾個學生在晚上補課的事情,其中就有安千晨,所以沒跟她計較。見她反省過來了,淡淡地說道:“下不爲例。坐下吧。”
“謝謝。”安千晨點了點頭,這才坐了下去。
下課後,夏侯嫣不住地輕笑,她捂着嘴笑了好一會兒,再敢扭過頭去對安千晨說道:“千晨,我昨晚喝多了都沒有遲到,更沒有無精打采的。怎麼你好像沒睡好覺似的?是不是思一春了?”
“去去去,又拿我打趣了。”安千晨沒好氣地嗔道。她緊皺着眉頭,腦海裡同時飄過了兩個人,一個是昨晚那個血淋淋的被拴在絞刑架上的人,另外一個是消失了好幾天的姬御北。該死的,他們倆要是同一個人該有多好?那樣的話,安千晨就願意做那個行刑人,折磨死姬御北,哈哈哈哈……
這樣想着的時候,安千晨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弄得藍薇煙和夏侯嫣都雲裡來霧裡去的,怎麼她自己還笑開了呢?
藍薇煙見端木珩走了出去,立即屁顛屁顛地跟出去,找藉口說話去了。
夏侯嫣推搡了安千晨一下,失笑地說道:“好了,你別自己笑了,被看見的話,他一定氣得鬍子都飛起來。”
“額……”安千晨嘴角一抽,立即捂住嘴巴,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笑出來了。她尷尬地解釋,“不是因爲上課犯困的事情才樂的,你不要誤會。”
“嗨,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我又不在乎那個。”夏侯嫣不以爲然地說道。她拍着安千晨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我剛纔是想告訴你,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吧。”
“明天?明天是多少號?”安千晨腦子裡好像閃過什麼,但是一時之間沒有抓住。
夏侯嫣掏出手機,打開屏幕遞到安千晨面前,“喏,千晨姑奶奶,今天是15號,明天是16號啊!你這一天天的,到底是怎麼過日子的?”
“16號?”安千晨錯愕地張大嘴巴,怪不得她剛纔想不起來呢,這些日子都把時間觀念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欣喜地握着夏侯嫣的雙手,激動地說道,“那天就聽你說過這次回國本意是爲了過生日,我都忘記問你生日是哪天了。你知道嗎?明天也是我生日唉!”
“真的?這麼巧!哈哈!看來我們倆真的是很有緣哎,竟然同年同月同日生,第一次見面就彼此都有好感,還成爲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真是不容易!”夏侯嫣也很激動,她緊緊地將安千晨的手反握住,興奮不已地說道。
安千晨點了點頭,“是啊,萬千世界中有許多跟我們同一天出生的,但絕對沒有像我們這樣巧合的。嫣兒,跟你認識真好!”
她將這一切都歸咎於跟夏侯嫣有緣,對她的好感更加多了起來。與此同時,安千晨心中不禁也在想,以往每一年哥哥都會送自己生日禮物,不知道他今年還會不會給自己準備。
夏侯嫣此時此刻卻在想,明天她一定要在宴會上把尉遲涼拿下,至少也要有進一步的發展!
兩個人同時思念着同一個男人,卻不知道,她們心中深愛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在一個私一密的房子裡單獨約會。
今天是15號,照例是尉遲涼與權若水私會的時間。
尉遲涼躺在牀上,雙手都被權若水買來的手銬腳鐐給分別綁住了。他像是一個隨時會被行刑的犯人一樣,完全一裸一裎地呈現在權若水的面前。
這一次,權若水真的是下了血本,她上下其手,脣瓣也絲毫不停歇。身上穿着的是極其妖嬈的情一趣一內一衣,欲遮還露,恰到好處的把好身材就那樣展現在尉遲涼麪前。
她如妖精一般誘惑着尉遲涼,舌尖在他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輕一佻的滑過,手也熟練的握住尉遲涼早已亢一奮的某處,緩緩地律一動着。
尉遲涼被她弄得浴一火一焚一身,忍不住粗一喘出聲。他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這一切歡愉,但是卻抵擋不住權若水越加放肆的挑一逗,最終咬牙切齒地怒吼:“權若水,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趕緊放開我!”
權若水挑眉看向滿臉陰沉的尉遲涼,心中一喜,終於忍不住了?她笑得更加邪魅,故意蹲坐在尉遲涼身上,用她早已潮一溼的部位摩擦着他的灼一熱,偏偏不肯進去,只是吊着他的胃口玩弄。
朱脣輕啓,柔媚地問道:“到底是我美,還是夏侯嫣那個小丫頭美?”
不過,權若水心裡最想問尉遲涼的是: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夏侯嫣那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
尉遲涼蹙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權若水是吃醋了!
不過,這也難怪。自從那嫣兒第一次見到尉遲涼以後,就總是窮追不捨地纏着尉遲涼。爲了要跟尉遲涼進一步相處,還主動找上安千晨,跟安千晨陰差陽錯的成爲了一對好朋友。
見他不回答,權若水也不氣惱,而是繼續撩撥着他的情谷欠,讓他的亢奮一點點高漲,再高漲……
尉遲涼谷欠火難耐,直接說道:“當然是你美!趕緊坐下來,否則今晚就別做了!”
他在性一事上一向都是個粗一暴的主兒,當然是只有對權若水才這樣。尉遲涼心裡想的是,大不了今晚就洗冷水澡好了,並不是非要女人不可。
得到滿意的答案後,權若水這才找準姿勢,緩緩坐了下去,輕輕地上下蠕動着。
這樣輕緩地動作根本就無法滿足尉遲涼,他煩躁地拽了拽被扣在裝有上的手銬,氣悶地說道:“趕緊解開手銬!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做什麼!”
“看把你猴急的。”權若水嗤笑一聲,卻順從地將尉遲涼的手銬和腳鐐都解開了。
尉遲涼等四肢全部解放以後,出其不意地將權若水壓在身下。
權若水低呼一聲,脣角不由自主地上彎。只有她知道,尉遲涼平時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有着一顆如狼似虎的心。而權若水也向來都不會吝嗇自己被他瘋狂的索取,他確實狂熱,她就越是享受。
尉遲涼直接用手銬所住權若水的雙手,而且是將她雙手負在身後,那樣交錯着扣上以後,擡高她的一條腿,狠狠地撞一進她的柔一軟最深處。
“啊——啊——嗯——”權若水忍不住高呼出聲,這樣猛烈的進攻是她最無法抵擋的,她在高亢地情谷欠中欲仙欲死,享受着尉遲涼殘暴的攻勢。
良久,尉遲涼還是讓已經渾身癱軟成一灘爛泥的權若水趴在了牀上,解開她一隻手的手銬,就像是狗一交一配一般,從身後直接貫一穿了她。
權若水低呼一聲,狠狠地抓握着牀單,不由自主地想要得更多一些。
“涼,涼,快!我要……我要……”
尉遲涼聽到她銷魂的低啞聲音後,更是動情不已,動作越來越迅猛,帶着權若水帶入醉生夢死的高一潮,久久不曾退去。
事實上,權若水是尉遲涼在情一事上的第一個女人,她享受與尉遲涼的情一愛,而尉遲涼也與她在情一愛上特別合拍。
每次在這種歡一愛的事情上,尉遲涼都不像是平日那般溫文儒雅,屬於強取豪奪型。夏侯敬對他所做的一切,他勢必都會毫不留情地向夏侯敬的老婆討要回來!
事後,權若水早已癱軟不已。她趴在牀上,小手緊緊地握着尉遲涼的大手,嬌嗔地斥責尉遲涼:“也不知道溫柔點,像個禽一獸!”
尉遲涼挑眉,直接回復了一句:“被禽一獸上的女人又是什麼?”
“……”權若水嘴角一抽,隨即一口咬傷他的胳膊,“你才禽一獸不如呢!”
“嘶——”尉遲涼眉頭輕蹙,吃痛地忍受住她的撕咬,輕嗤一聲,“瞧這動作,禽一獸都做不出來。”
權若水愣了愣,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順勢鬆開了他的胳膊。她緊緊地依偎在尉遲涼的身旁,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就停留該有多好?至少對她來說,跟尉遲涼在一起時,才能夠輕而易舉地碰觸到幸福的味道……
美國。
姬御北臨時需要處理凌天集團在美國分部的事情,這幾天也沒脫得開身。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摸到安千晨的身子了,還有她那雙萌寵畢露的大眼睛,每每想起時,下身就忍不住一緊。
“叩叩叩。”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
姬御北擡頭望向門口,只見門打開後,白如煙端着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御北,你工作這麼認真,應該好好地休息休息纔是。我給你煮了杯牛奶,睡前喝一杯,有助於睡眠。”白如煙對姬御北也算是悉心的照顧,總是以小姨的身份自居。她是個十分奇葩的女人,自從聲稱是白琉璃的妹妹以後,便將演戲進行到底,對姬御北無微不至的照顧。
她之所以這樣做,主要也是奉了僱主的命令,讓姬御北沒空多想他的小妻子。
但是,誰也不知道,姬御北的手機上時間一直沒有調到美國時間,他不會忘記安千晨的生日。
只是忽然多了一個小姨,凌天集團美國分部的事情又這樣忙碌,姬御北總是忙碌得忘記了時間。聽到白如煙這樣一說,他才猛的想起看手機。
一看不要緊,原來小老婆的生日就快到了!姬御北懊惱地捶了捶桌子,站起身來看了白如煙一眼,蹙眉說道:“小姨,放在那裡吧,我一會兒就喝。”
那意思很明顯,讓白如煙離開。
白如煙訝異地挑眉,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姬御北露出不耐煩地神色,她只好乖覺地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好,那你早些休息。”
“嗯。”姬御北點了點頭,端過牛奶一仰而盡。
白如煙走出房間以後,雙眸裡閃過一抹銳利的神色。她雖然不知道僱主究竟是何方神聖,但可以看出來,僱主對姬御北絕對有那種感情。
別說是別人,她這個做戲的“小姨”都忍不住一陣陣心悸呢。可以想象,有這個大外甥在的日子肯定不會無聊的。她揚起脣角,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