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藹沉沉
顧清歌一驚,瞪大了眼睛怒視霍建聲。
“霍建聲,你對我做了什麼?”
伸手就要去打霍建聲。
綿軟的身體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即便是打在了霍建聲身上,他也沒有任何感覺。
輕笑着握住那隻打自己的手,“顧清歌,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顧清歌搞不清楚自己這具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霍建聲明明是她從心底恐懼和討厭的人,這一刻,在他握住她的手的時候,她的心裡竟然莫名閃過一絲涼爽的感覺。
霍建聲身上專屬於男人的味道傳到鼻尖裡,她反而越發的想靠近他。
www ▲t t k a n ▲¢ O
燥熱。
口乾。
莫名的渴望。
心裡頭有一團熊熊大火燃燒着,幾乎要燒掉她所有的理智。
明明是應該拒絕霍建聲的,可爲什麼卻又從心底那麼望被男人觸碰?
腿間顫慄着,那誘、人的蜜處張開了小嘴兒,似乎在等待着有人開採。
異樣的感覺讓顧清歌越發覺得害怕。
碩大的雨點砸在玻璃窗上,明明那麼輕,她卻覺得心驚肉跳。
偶爾有閃電點亮墨色的天空,藉着一剎那間的光亮,她看到霍建聲不懷好意的笑。
“霍建聲,滾開,離我遠一點!”
胸前的兩朵花蕾酥癢到極致,渴望被人觸摸,渴望被人愛、撫。
整個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顧清歌越是咬牙堅持,那股子來自體內最深處的騷、動就越發的磨人。1csBh。
霍建聲鬆開她的手,笑容越發的深不可測。
“顧清歌,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渴望被男人碰?特別渴望有男人上你?”
微笑的眼突然翻轉,再次擡眸,看向顧清歌的眼神裡充滿期待。
“實話告訴你,夏晴在你的酒裡下了藥,那個服務生送給你的那一杯香檳裡,我看着她親手放了春、藥。”
顧清歌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回想起酒店裡那個微笑的服務生,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難怪他會那麼適時的遞上酒。
原來,中了別人的暗算。
意識一點點潰散,額際的發已然被汗水打溼。
“霍建聲,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
霍建聲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黑暗中與她對視,先前的溫柔早就消失殆盡,如今剩下的只是玩味。
“我想要什麼?”
他突然站了起來,裁剪得體的衣裳隨着他的劇烈運動而變換出其他的樣子,被窗外的狂風吹起,鼓得像是發了酵的饅頭。
“這二十幾年來,我在霍家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憑什麼他霍建亭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如果不是霍天齊當年做錯了事,讓我媽懷上了我,我媽又怎麼會和我骨肉分離?!”
“如果他霍天齊有那麼一點點良心,把我媽也接過來,我媽就不會死!我就不會成爲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
他痛苦的轉過臉,用盡力氣捏着顧清歌的胳膊。
“顧清歌,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的痛!”
“在霍家,謝亦欣經常虐待我,才十一歲的我,就知道察言觀色,人情冷暖,每天回到家,看到謝亦欣臉上的不高興,我就知道,我一定會成爲她的出氣筒。”
“當大拇指粗的鞭子抽打在我細嫩的肌膚上時,她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恨不得打死我,如果不是霍天齊發現,她就早把我打死了。”
“霍天齊那個老東西,說我是他的兒子,可是他又什麼時候拿我當兒子待過?什麼東西都給霍建亭,他挑過以後剩下的不好的,才輪到我,就拿管理霍氏來說,我只是一個傀儡,真正掌握霍氏的人,還不是他霍建亭?!”
“憑什麼所有的東西都是霍建亭的?憑什麼我就要受這樣的苦?憑什麼謝亦欣對霍建亭那麼好?卻恨不得殺了我?”
“都是霍天齊的兒子,爲什麼許多東西他可以擁有我就不能?許多事他做了就不算錯,而我做了以後就必須要接受懲罰?”
“我恨,恨霍天齊,恨謝亦欣,恨所有欺凌過我的人!”
“所以,我要報復霍建亭,我要讓他十倍百倍的還我!只要是他喜歡的,我都搶走,他喜歡的女人,我都會毫不猶豫的上!”
黑暗中,霍建聲的眼眸中閃着嗜血的光芒,長臂一伸,顧清歌身上的白色小禮服便被他生生扯開。
純白色的胸/衣暴露在幽暗的夜裡,白色的底、褲好巧不巧,偏偏把那幽秘之地遮擋的嚴嚴實實。
那麼近的距離,霍建聲足以看得清楚。
當肥美茂盛的草原被白色的底、褲蓋住,映襯出完美的曲線。
眼前的小女人如魅如妖,是這天下底最美的蠱,即便是讓他在佔有她後立刻死去,他亦無憾。
指尖伸向裹着豐盈的胸衣。微微有些顫抖。
顧清歌忍得辛苦,卻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這人不是霍建亭,而是霍建聲,她不可以讓霍建聲碰自己。
下意識的連連後退,地上的碎石磨破細嫩的肌膚,刺痛的疼意讓渙散的意識回來幾分。
“霍建聲,你走開!”
“建亭他不會放過你的!”
在她提及霍建亭名字的時候,霍建聲的眉頭皺起來,伸出來落在半空中的手突然改變方向,朝着顧清歌就甩出一記耳光。
啪…
清亮亮的脆響在空蕩無人的空間裡幽幽傳開,兩個移動的人都迅速停下來。
霍建聲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火、辣、辣的掌心,視線停留在黑暗中的顧清歌身上。
下意識的,他想安撫她,伸出手,想去觸碰被他指尖劃過的臉。
“清歌,對不起…”
“我不想打你的…”
“可是你偏要提霍建亭!”
“不要提他!”
霍建聲上前一步,把身上似火燒一般的顧清歌抱進懷裡,小心翼翼的呵護着。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他明明是喜歡她的,明明那麼喜歡她,爲什麼又要打她?
霍建聲那一巴掌打得不輕,有血跡順着顧清歌的嘴角流下來,落在被撕破的白色裙上,隔着夜色,依然令人心疼。
這一巴掌,讓顧清歌清醒了許多,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剛纔她和霍建聲的一番爭吵,並沒有引起外面任何人的反應。
想來,這裡要麼是沒有人,要麼就全都是霍建聲的人。
這種情況下,她還能逃得掉麼?
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一如她現在的心。
滂沱大雨,便是她逃出霍建聲的手心,也逃不出他的屬下。
逃既然逃不掉,那就只有面對。
如何面對?
等着霍建聲得逞麼?
不!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哪怕就算是她和霍建亭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也不會任由霍建聲這樣的人欺凌自己,糟蹋自己。
第一種選擇和第二種選擇都被否決了。
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咬舌自盡?
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打定主意,看着喜怒無常的霍建聲,只要他敢碰自己,她立刻咬舌自盡。
作爲一名醫生,她比正常人更加知道咬斷什麼部位會來的更快,更直接。
很奇怪,霍建亭突然停下來,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嘴角的鮮血。
顧清歌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理智還能撐多久,她只知道,如果霍建聲再碰她,她就會了斷自己。
霍建亭尾隨着霍建聲的車一路狂奔而來。
沿着這附近找了好幾圈,也沒有看到霍建聲的車。
一遍又一遍的尋找。
雨下得太大,車子兜兜轉轉,繞了半天,在一處樹林深處,他終於見到了霍建聲停在旁邊的車。
這裡是一處廢棄的舊作坊,霍建聲把顧清歌帶到這裡來做什麼?
轉念又一想,這裡遠離m組織,更是遠離市區,霍建聲想要做什麼壞事的話,當然是遠離自己的地盤。
小腹下一緊,某處堅實的反應讓他一驚。
一路之上,他就發現了自己的不正常,原以爲只要開着車窗,任雨打溼自己,就會消減許多。
卻不想,夏晴下的這藥比他想像中要厲害的多。
一陣又一陣的燥熱從小腹處升騰而起,直奔腿間那個地方。
越是隱忍,便越覺得無法控制。
下了車,任由冰涼的雨水沖刷着自己。
饒是這樣,還是無法抵抗那股難耐的欲、火。
“夏晴,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清霍軟使我。
咬牙切齒說完這句話,才發現,自己已然被十幾個黑衣人包圍了。
雨水順着眉毛眼角往下流,髮梢也在滴着水,他整個人都被雨水沖刷的像一個水人。
二話不說,直接朝着擠過來的人就踢了過去。
每一下都用盡全力,不留任何情面。17746215
在這種情況下,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很快,有幾個身手弱些的保鏢被他放倒在地,不是被霍建亭扭斷了脖子,就是被他打斷了雙腿。
一息尚存。
奄奄一息,苟延殘喘而已。
很快,霍建亭又解決掉了幾個,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力道,幾個人像是布娃娃一般,被他放倒在地上。
這一次霍建亭的身手比平時慢了許多,花了足足有十五分鐘才把幾個人統統摞倒。
很快,他帶着一身的雨水走進暗無天日的廢棄作坊內。
雨太大,霍建聲聽不到窗外的動靜,雖然有些不放心,但他還是沒有出來。
如今美玉在旁,他又怎麼捨得出去?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得到顧清歌!
被雨打溼的衣服沾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很快,他介脫下了襯衫和長褲。
脫的只剩下一條平角褲,一邊把衣服扔在地上,一邊把顧清歌拖到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