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計較就可以換得安寧
王三五說的是被他拿出去化驗的果籃和百合花。
霍建亭合眸,很快,便又恢復平日裡的清冷,“什麼結果?”
王三五看了看清歌,又看看霍建亭,“那個…那個…確實有點小問題…”
化驗報告還在王三五手上,霍建亭一把奪過去,低頭看着。
清歌在一旁,伸長了脖子看着。
霍建亭下意識的把報告往她身邊挪了挪,兩個人一起看。
很快,霍建亭就變了臉色,直接把報告摔在桌子上。
與其說是摔,到不如說是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指關節都在“咯咯”作響,看來被氣得不輕。
王三五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好怕自己就成了出氣筒。
這報告上寫了些什麼,他雖然看得不是太懂,但大抵也是知道的。
夏楠這麼做,擺明了是衝嫂子來的。
一遇上嫂子的事兒,老大就狂躁不安,像是隨時會咬人的狼一般。
他還是躲着點兒好。
“那個…我先出去抽根菸…”王三五找了個最合適的理由躲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朝清歌使個眼色。
那意思就是:老大要發飈了,你小心點。
清歌笑笑,沒太在意,一擡頭,就見霍建亭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盯着自己,就像她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
清歌也不在乎,反正現在的霍建亭不比從前,只要她一擺臉,他還不得乖乖陪笑!
也不說話,只是擡了擡眼睛,斂了笑容,清清冷冷的瞪着霍建亭。
這下,剛纔還跟惡狼般的男人終於軟化了一些。
“不準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面上表情雖然緩和了,卻沒頭沒腦扔出來這麼一句話。
清歌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這就叫眉來眼去了?”
“那以前你抱着那些名媛淑女們時,我可曾說過什麼?”
完了…
霍太太這是在清算舊帳呢!
於是乎,霍建亭急忙轉移話題,“親愛的老婆大人,看完這張報告,我才知道,你是多麼的英明神武。”
清歌哂笑,看了看霍建亭那張急於討好自己的臉,暗暗在心底憋住笑,視線在那幾頁紙上轉了又轉。
“霍建亭,你這下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
“以後,你要是再敢找別的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霍建亭笑,卻是心甘情願,“別的女人哪有霍太太好…”
在她脣畔偷得一個香吻,笑得心滿意足。
所謂現世安穩,歲月靜好,大抵就是現在這樣吧…
“妞妞,我不知道夏楠會變得這麼壞…”
“早知道,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住進霍家的…”
霍建亭頗有些內疚。
當時帶夏楠回來,其實本來只是想給她一方安隅而已。
清歌淡笑,卻並不責怪霍建亭。
現在怪他,又有什麼用?
其實,她可以理解當時霍建亭的心情。
昔日自己最珍愛的那個女孩失而復得,換作是誰,都無法正常思考的。
更何況,還是在那種情況下。
她坦然面對,朝着霍建亭笑,“這有什麼,我不是發現了嗎?我倒是不怕夏楠,只怕以後…你會心軟…”
霍建亭嘆息,“妞妞,我沒想到她的心思竟然這麼歹毒,以後,所有她送的東西,統統扔出去!”
“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真是壞到家了,這兩天,我想辦法懲治她一下,你安心把寶寶養好。”
清歌笑,“霍建亭,你老婆有那麼不濟嗎?”
霍建亭擰眉。
清歌卻是擡起頭,勇敢的迎着他的視線,“霍建亭,既然她是衝我來的,那麼,這筆帳就由我自己親手討回來,如何?”
霍建亭有些不太敢相信,看着她,“你確定你可以?”
清歌有些泄氣,不由得用肘頂了頂他,“霍建亭,你少瞧不起人!”
“她夏楠能在百合花裡摻麝香,能在水果裡注射紅花,我也能讓她活受罪!”
“哼,老孃不是kitty,老孃是母夜叉!”
霍建亭看着她氣呼呼的小模樣兒,透着可愛,忍不住又笑。
他的霍太太,連生氣的樣子都那麼美。
“妞妞,你怎麼猜到夏楠會在花和水果上做手腳的?”
清歌白他一眼,“霍小三,你不知道,只有女人最瞭解女人嗎?”
霍建亭臉色一僵。
霍太太竟然叫他霍小三!
俊臉微沉,笑的光怪陸離,“霍太太,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男人笑得眼睛眯起來,沒有絲毫的不悅,相反,卻是一派開心之色。
清歌納悶。
從前的時候,他不是最討厭別人叫他“霍小三”的嗎?
不過,霍建亭現在的樣子更危險,大有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勢。
想逃…
已然來不及。
男人如惡狼一般扯破了她的衣服,將她死死抵在病牀之上,熟練的指尖遊移過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直到她完全爲他盛開。
“霍太太,勾/引了我,你得負責滅火…”
“霍建亭你輕點…輕一點…”
被他撩、拔的心猿意馬,意亂情迷,巨大的空虛感充斥在她體內,某一種滾燙而又熾熱的快要燃燒起來,可這男人,偏偏就是不肯進來,只是在門口輕輕遊移着,偶爾進來一下,卻並不完會沒入。
“小歌兒,叫老公…”
難耐的想要呻/吟出聲,卻死死咬着下脣,不肯讓自己那麼容易就被他征服。
身下那麼真實而又熱切的感覺一波又一波涌上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熱鍋裡被滋滋煎的煎餅。
男人適時的擠進來,動作卻並不大。
“妞妞,你溼透了…”
“你想要我了…”
狹長邪肆的眉眼落在她情/欲迷離的眸子裡,彷彿是指引迷途的明燈。
長指斜飛,緩緩落在那蕊珠上,輕輕一挑。
她便軟成了一灘春/水,大腦一片空白,再也做不得其他。
“老公…”
男人暗笑,繼續撩/拔,“以後都必須叫老公…”
“不要老公就做到你不能下/牀…”
清歌在欲/海/情/波里掙扎,一顆心上上下下,無數次沉淪再沉淪,早已失了理智,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爲。
“老公…”她抑制不住的輕吟出聲,小小的身子呈現出一種粉色的淫/靡。
這香豔而又讓人無法自持的畫面,誰還能忍得住?
霍建亭精瘦的勁腰沉下,重重撞/入她體/內,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潮。
直到牀間的小人兒昏睡過去,他才戀戀不捨的罷手。
他的傷口原就不是很深,再加上這陣子調養悉心,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如果不是存心想吃霍太太豆腐,他才懶得躺在病牀/上裝。
看着霍太太安靜沉睡的臉龐,他不由得又想起夏楠。
這一次,夏楠的目標到底是誰?
霍太太?
還是自己?
又或者是整個霍家?
夏楠爲什麼要在魚湯裡下毒品?
又爲什麼要在百合花裡摻上麝香?
麝香那東西,似乎是用來讓女人流產的…
紅花,好像也是…
夏楠的目的越發讓人捉摸不透。
夏楠,你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些,就算霍太太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我也不會嫌棄她,更不會拋棄她,我會拉着她,再生一個。
而你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我更加不會再交給你撫養。
你只能生下它,卻永遠都做不了它的媽媽!
因爲像你這般心腸狠毒的女人,不配爲人母!
時光流逝,日升日落,從不曾因爲什麼人而流連半分。
朝陽總在早上準時升起,而落日亦總在傍晚準時降臨。
在清歌的極力要求下,出院的霍建亭回到了霍家老宅。
因爲夏長河的事,張美娟已經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沒回家了,整個老宅裡呈現出一種安靜而溫和的環境。
因爲組織上有任務,霍建亭不得不又重新帶着王三五回了基地。
偌大個霍家,只剩下三個女人。
三個女人一臺戲。
霍家也不例外。
又值晚飯時間,羅歡歡帶着寶寶出現在餐桌上。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吹冷湯匙裡的食物,一邊喂進寶寶嘴裡。
已經一歲大的寶寶已經開始“咿咿呀呀”發聲,如黑葡萄一般的眸子散發着精光。
小孩子對什麼事物都好奇,雖然坐在保姆懷裡,可他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還是四處亂看。
因爲清歌和羅歡歡的關係還是不錯的,霍建亭又不在,羅歡歡有意多照顧她一些,所以,清歌就坐在了寶寶身旁,她和羅歡歡之間,隔着保姆和寶寶。
“來,寶寶,喝點小米粥…”
羅歡歡一邊喂孩子,一邊替孩子擦着小嘴兒。
關於顧清歌和霍建亭的事,她沒怎麼多問,只要小夫妻倆感情好,比什麼都重要。
現在看霍建亭的樣子,那是把顧清歌捧到心尖尖上疼的。
既然弟弟開心,她也就沒什麼可說的。
反正,像顧清歌那麼好的女人,打着燈籠也找不到,自己的弟弟多吃點苦頭,只會更加珍惜幸福。
清歌也幫着羅歡歡喂寶寶,身爲準媽媽,許多東西都是要學的。
羅歡歡看着她標準的姿勢,一小留神變笑彎了眼睛。
現在的她,白天是霍氏企業的女強人,事情多多,應酬也多多,可她從來不出應酬,所有的應酬都交待給手下人去做。
每天,她都準時下班,目的就是回到家裡陪着寶寶。
現在,她心如止水,唯一能讓她起波瀾的,也就剩下這個孩子了。
對於現在的生活,羅歡歡是極滿意的。
清歌一邊喂寶寶,看她心情好,一邊又悄悄試探她,“歡歡姐,你真打算這樣過一輩子?”
羅歡歡依舊專心的喂着寶寶,只不過臉上的笑容隱了去,“這樣過一輩子有什麼不好?”
“我覺得我現在過的很好,有寶寶陪着我,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寂寞。”
女人在提到孩子的時候,總是那麼柔情。
誰能想到,堂堂霍氏集團的代總裁,女強人,竟然也有這麼溫柔似水的一面?
清歌又喂一口寶寶,“歡歡姐,你是可以這樣生活,但是寶寶呢?”
“他總需要有個爸爸的,將來孩子大了,問你要爸爸的時候,你又要怎麼跟他說?”
羅歡歡沉默下來,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喂着寶寶。
清歌見她不說話,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忙又勸她:“歡歡姐,不管怎麼樣,寶寶需要一個爸爸…”
羅歡歡沉默了很久,終於在替寶寶擦完小嘴兒以後,輕輕嘆道:“清歌你說的對,寶寶是需要一個爸爸,看來,我得給寶寶找個爸爸了…”
清歌大喜,卻又不能表現在臉上,只是淡淡的問她:“季盛東說他最近都有空…”
“清歌,不用你操心,明天我就安排相親的事!”不等清歌的話說完,羅歡歡立刻粗暴的打斷了她。
清歌無語,只好繼續沉默。
趁着羅歡歡不注意的空當,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季盛東發過去。
季總,歡歡姐說她最近要相親。
她一邊留神着羅歡歡的臉色,一邊不動聲色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屏幕,半天以後,手機響了一下,清歌拿起來一看,只有一個字。
嗯
季盛東這是什麼意思啊?
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
清歌簡直要抓狂,貌似季盛東的思維跟自己永遠不在一個平面上。
羅歡歡都要找別的男人去了,他還穩如泰山,一動不動,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寶寶已經餵飽,小傢伙開始嚮往外面的世界,羅歡歡替小傢伙拿了件外套披上,便上保姆抱出去了。
她和清歌則是慢慢悠悠的在桌上吃着飯。
“踢踏…”
有輕細的腳步聲從二樓傳過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夏楠下樓來吃飯了。
羅歡歡並不待見夏楠,但是,夏楠肚子裡的孩子卻是霍建亭的,她縱然再不喜歡夏楠,可爲了孩子,她只能忍着。
好在,夏楠跟她沒有多大關係。
可是,清歌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多看了清歌一眼。
清歌面無表情,依舊穩穩的吃着飯菜,像是沒看見夏楠一樣。
她顧清歌從來不是個矯情的人,雖然夏楠是情敵,可也不能不讓人家不吃飯不是?
再說了,她肚子裡還懷着霍建亭的孩子呢!
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孩子就七個月了,到時候,是不是霍建亭的,作過檢測就知道了。
到是她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如果不是霍建亭的,她該怎麼辦?
看霍建亭的架勢,是真心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可如果這孩子真的不是霍建亭的,難不成她真要霍建亭替別人養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人都特別愛胡思亂想,她總覺得霍建亭雖然表面上說喜歡這孩子,可內心深處並不見得有多喜歡這孩子。
喜歡一個人,喜歡一時還可以,要是喜歡一輩子,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
夏楠的肚子看上去比清歌的肚子要豐潤一些,不過,她的臉色看上去,卻比清歌差多了。
羅歡歡自然是不待見夏楠的,見夏楠坐下,便放下了餐具,朝清歌微微一笑,“清歌,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清歌亦回她一笑。
羅歡歡的眼神寫的很清楚,要她小心注意夏楠。
清歌也笑的天真無邪,告訴羅歡歡:她不怕夏楠!
羅歡歡站起身的時候,還不忘拍拍清歌的肩膀,給她一個眼神,那意思:你要是鬥不過夏楠,可以請我幫忙。
清歌卻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她纔不怕夏楠呢!
既然夏楠想跟她鬥,那就不妨鬥鬥看吧。
羅歡歡起身,夏楠卻“撲哧”一笑。
羅歡歡媚,只是嫌惡的看着她,卻並沒有說話。
夏楠笑的聲音有些大,不久,就說出話來,“老霍家還真是菩薩心腸啊,一直在替別人養野孩子,倒也真是本事…”
羅歡歡皺眉,隨手拿起餐桌上的餐碟,朝着夏楠就砸了過去。
“夏楠,閉上你的臭嘴!”
夏楠輕輕一閃,躲過了羅歡歡扔過來的碟子,微微一笑,“歡歡姐,我說的又不是你,何必急着替自己攬這頂大帽子呢!”
羅歡歡面色一僵,“夏楠,把話說清楚!”
對於上次顧清歌和她所說過的那一夜發生過的事情,她知道,但是,對於夏楠,她是萬萬不會手軟的。
她畢竟也是做媽媽的人,骨血相連的那種感覺,她比誰都清楚。
當你知道有一個小生命在你腹中孕育的時候,有一個至親的人和你血液相通時,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
幸福…
溫暖…
踏實…
是任何男人都給不了的一種感覺。
羅歡歡一直覺得,她這一輩子都可以不需要男人,但唯獨兒子,是她的命。
所以當夏楠開口的時候,她恨不得撕爛了她的嘴。
夏楠微微一笑,“歡歡姐,你難道不知道嗎?顧清歌肚子裡懷着的,根本不是建亭的種…”
矛頭指向清歌,羅歡歡嘴角微微上翹,“夏楠,清歌肚子裡是不是建亭的種,建亭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都沒有說不是,你又怎麼知道不是呢?”
羅歡歡這話,擺明了是偏向顧清歌的。
視線落在顧清歌臉上,她卻仍然安安靜靜的吃着自己的晚餐,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似乎很好。
察覺到羅歡歡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清歌這才擡了頭,朝着羅歡歡笑,“歡歡姐,你先去看看寶寶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清歌的意思很明顯,不需要羅歡歡幫忙。
羅歡歡也覺得自己沒有留下的必要,跟清歌打過招呼,便朝着自己的臥室去了。
不過,在她關緊臥室的門以後,又輕輕打開了門,人站在門縫口,屏住了呼吸,聽着外面的動靜。
說實話,並不是她有意要探聽什麼,她只是不放心清歌,怕她吃虧。
如果清歌不是夏楠的對手,她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衝過去幫助她。
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知道了霍建亭對清歌的感情以後,她對這個弟妹越看越喜歡,真心拿顧清歌當自己妹妹看待。
所以,自然也是捨不得她吃一點點虧的。
尤其是在霍建亭不在家的情況下。
餐廳裡一直很安靜,並沒有聽到顧清歌暴跳如雷的聲音,她不得不耐心的等下去。
果然,很快,夏楠就再次開口了。
“顧清歌,你讓霍建亭戴那麼大頂綠帽子,還口口聲聲說愛他,你的愛,就是給她戴綠帽子麼?”
夏楠的語氣裡透着濃濃的鄙夷。
她知道這段時間霍建亭不在家,平時想找顧清歌麻煩,都有霍建亭護着她,這會兒,霍建亭不在,她心中的恨便有了發/泄口。
清歌沒有說話,依舊慢條斯理的吃着晚餐。
她現在是懷孕的人,要注意自己的情結,不能有太大起伏。
平時要保持開心。
身爲一名婦產科的醫生,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看一眼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夏楠,清歌笑了,“夏小姐,比起你這個偷別人精/子的小偷,我似乎是比你高尚多了…”
夏楠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顧清歌知道她是怎麼懷孕的了!
既然顧清歌知道了,那也就表示霍建亭也知道了。
想到這裡,她還是擔心了一下。
霍建亭會怎麼做?
他生平最恨別人欺騙他算計他,這回,他會如何對待自己?
是不是等孩子一生下來,他就會弄死自己?
依着霍建亭的性格,想弄死一個人,絕對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想到這些,她不由得膽寒了一下。
原本還想跟顧清歌再鬥一陣子的,卻已然沒了鬥下去的心情。
顧清歌僅憑一句話,就把她徹底打入了萬丈深淵。
連飯菜都吃不下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餐桌的。
剛起身,清歌便叫住了她,“夏小姐,不吃飯對胎兒的影響很大的哦,你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發育不良吧?”
夏楠身形一滯。
她現在還需要這個孩子,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根本無法留在霍建亭身邊。
還有那隻已經快要破繭而出的蠱,她已經餵養的差不多了,只差放進霍建亭身體裡了。
想來想去,她不得不又坐回來。
清歌看着她,打心眼裡兒想笑。
“夏小姐,如果你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勸你最好不要搞那些小動作,也不必刺激我,你越是想傷害我,建亭就越是恨你,等到哪一天,他對你忍無可忍的時候,我可不能保證你和肚子裡的孩子都在…”
“所以呢,你最好不要再挑釁我,挑戰我的耐性,等到DNA檢測報告拿到手的那一天,如果我的孩子不是霍建亭的,我會自動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