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浮歡 看看我是誰
霍家老宅花園裡的百合花開了。愛睍蓴璩
百合花開得很旺,一株九朵花,濃郁的香氣在花園裡幽幽散開,香氣中甜膩的味道讓人覺得安逸。
羅歡歡就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
白色的鞦韆架,一晃一晃,她清瘦的身影便越發顯得哀涼,像是單薄的紙一般,幾乎就要隨風而去。
如今的霍家熱鬧的很,一大家子人重新聚在一起,前所未有的熱鬧。
可是,她卻開心不起來。
看着兒子越長越像那個人的臉,她越發的擔心起來,如果那個男人衝過來,認了寶寶,她該怎麼辦?
兩年前犯下的一個錯誤,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遠,爲什麼其中的那些細節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一定是這兩個過得太空虛了!
要怪就怪霍建亭那個沒節操的混蛋弟弟,整天拉着顧清歌在房間裡做個沒完沒了,偏生的,顧清歌雖然極力的壓抑着自己的媚聲,卻還是被她聽到了。
口乾舌燥。
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對那種事自然是渴望的,長時間不做,會想,是正常的。
大不了,今天晚上到夜店找個牛郎對付一下。
小腹處一陣燥熱,她惡狠狠的丟下鞦韆,瞪着那片百合花。
聽說百合花有催情的作用,想來是真的,要不然,青/天白/日的,她怎麼會想到那些事?
用力拍了拍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疼的臉,又朝着腦袋捶了捶,跟自己發脾氣。
羅歡歡啊羅歡歡,你就不能志氣點兒?
就算你去找了牛郎又怎麼樣?
關他季盛東屁事?
他季盛東是你的什麼人啊?
你的事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世上最薄情的,莫過於男人的脣。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到底,你還是抱緊錢比較好,只有錢纔是女人最好的伴侶。
越是覺得心理不痛快,還真越是要找個牛郎來試試,她就不信,比不過季盛東那個混蛋!
她在家裡用過了晚飯,哄寶寶睡下以後,換了身衣服,交待瑛姐好好照顧寶寶,自己有點事要外出一下,便離開了霍家。
自從上次出過車禍以後,她已經鮮少開車了,可是這一次,她還是選擇了自己開車。
要是讓司機看到自己去夜店,回頭告訴老爺子,有得嘮叨呢!
做賊心虛的女人,哪裡敢讓家裡人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爲什麼,她莫名的就想起了季盛東,她車禍的時候,那男人一直在身邊照顧着,連公司的事都拿到醫院來做的,那個時候,醫院所有的小護士都羨慕她有個好老公。
話又說回來,季盛東也真算得上是個好好男人了,至少,她住院那段時間裡,這男人從來沒有半分不情願。
季盛東那張美豔如花的臉浮現在眼前,不知道爲什麼,她便更加有了一種做賊的感覺。
趁着等紅燈的空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惡狠狠的對自己道:“羅歡歡,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季盛東又不是你老公!你怕他做什麼?!”
好似這樣說過以後,她的膽子就會大一些似的。
ONE是這城市裡最大最豪華的夜/店,聽說,其中的牛郎個個都是極品,不僅長相絕佳,連活兒都是一流的。
羅歡歡走進夜/店大門以後,便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
是位年紀輕輕的小生,他朝着羅歡歡禮貌而溫柔的笑,“這位小姐,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特殊需求嗎?”
儘管服務生的語聲很輕柔,還是讓羅歡歡驚了一下。
特殊需求?
不就是告訴大家,我有那方面的需要嗎?
說實話,羅歡歡雖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在演藝圈滾了那麼久,可她都是仗着霍建亭的勢力在混,所以,沒人敢潛/規/則她,正是因爲如此,她一直可以潔身自好,清清白白的身子一直留着,直到兩年前的那一天…
被一個叫季盛東的混蛋給奪走了…
事頭,那個男人放了一疊錢在枕頭旁邊,然後還留了一張字條:不知道你還是第一次,抱歉,我昨天晚上粗魯了些,這些錢你先拿着,不要再做這一行了,回家重新找個正當工作,等着我來接你。
他竟然把她當那種女人了!
可是,最後一句話,又那麼讓她眼眶浮動,從心底升出一股暖意來。
爲了那最後的一句話,她離開了演藝圈,固執的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然後一直等那個混蛋到現在,可是他呢?
他依舊當着他的公子哥兒,風流倜倘,穿花拂柳,葉不沾身。
羅歡歡看了看服務生,刻意壓低了嗓音,雖然她退出演藝兩年了,可是,總有些歌迷還是記得她的,如果讓狗/仔隊拍到她來夜店的照片,還不知道怎麼胡說八道呢。
還是低調一點吧。
“不需要,給我找個人聊聊天就好…”
蹬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扭着纖細的腰肢朝裡面走去。
很快,服務生就給她帶過來一個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上下的年紀,人很年輕,長的很漂亮,看到他的第一眼,羅歡歡想起一個詞:人/妖。
這男人要是不去做人/妖,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姐,這個可以令您滿意否?”服務生笑嘻嘻的詢問着。
羅歡歡一直盯着那人的臉,看了半天也沒出聲,服務生還以爲她不滿意,急忙張羅着又去幫她重新換一個。
“不用換了,就他吧。”羅歡歡沒有讓他把人帶走,徑自開口,留下了人。
服務生笑笑,轉身離去,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服務生一走,羅歡歡才察覺,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某些地方和季盛東有些相似。
一樣清秀的氣質,帶着淡淡的書卷氣,再戴上一副眼鏡的話,遠遠一看,還真像季盛東。
羅歡歡不由得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想季盛東想瘋了嗎?
不就是個男人嗎?!
至於那麼虐待自己麼?!
叫了些酒水,很快,她就和這個年輕人攀談起來。
自從上一次,二寶的滿月酒被霍家門口的保全趕出來以後,季盛東便暗暗下了一股狠勁兒,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終於收買了其中一個年紀輕一些的小保全,不爲別的,只爲監視羅歡歡的行蹤。
羅小姐基本上是公司到家,兩點一線的生活,也很少晚回家,今天竟然在夜裡十點半以後開車出去,這事兒一定不尋常。
小保全立刻給季盛東去了電話,報告了這一重大消失,順帶着附上了羅歡歡一車牌號。
於是乎,剛處理完公事的男人駕着車又出去了。
季家的老頭兒看着兒子飛車跑出去,不由得皺眉。
這混小子,三十好幾了,也不定下來,還整天沒個正形往外跑,看來,他有必要替兒子弄個相親啊,派對啊,啥啊的了。
季盛東找人定位了那輛車牌號,聽阿聰說那個車竟然停在某家最大的夜/店地下停車場時,季盛東覺得心裡的一把火轟的就被點燃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甘寂寞啊!
好啊,她不是缺男人嗎?
今天,他就好好的滿足一下她!
羅歡歡幾杯下肚,這會兒有輕微的虛浮感,看着對面坐的牛/郎,越看越覺得像季盛東,使勁合了閤眼,再睜開看,她怎麼覺得季盛東就坐在對面?
如果這男人戴上眼鏡的話,根本就是季盛東嘛!
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這人聊着天,大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只談風月
場子裡很熱鬧,有年輕的女孩在舞臺上跳着鋼管舞,大尺度的表演,跌破人的眼睛,引爆全場氣氛。
男人們圍在那個女孩周圍,不停的吹着口哨,發出各種尖叫聲。
羅歡歡撇撇嘴: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東西她也會。
今天大約是這酒的度數太高了,她有點暈乎乎的,做事也有些荒唐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舞臺中央,一靈巧的一躍而上,站在那個女孩身旁,和她跳起了一樣的動作。
大膽而狂野的動作,再加上性感嫵媚的身材,很快,羅歡歡便獲得了全場男士的青睞,不少人衝過來,想要與她共舞。
羅歡歡根本不理會那些人,腳步虛浮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來,徑自灌了一大口酒。
因爲運動過後的原因,她的身體有輕微的薄汗發出來,在幽暗的光線裡透着晶亮的光芒。
猛灌了一大杯酒後,才發現,對面坐的牛/郎跟季盛東重疊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才確定是自己之前坐的位子,對面確實也坐了個男人。
季盛東應該是戴眼鏡的,這個男人沒戴,所以,他應該不是季盛東。
她就說自己應該沒有那麼倒黴嘛,到夜/店來找點兒樂子都碰上季盛東,實在是慘無人道了嘛…
“小夥子,我跟你說,你長的確實挺標緻的,不如,今天晚上陪姐姐我一夜如何?”
喝了酒以後,羅歡歡覺得身體輕飄飄的,連眼睛都有些花了。
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對面的小牛/郎怎麼是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樣子?
“怎麼?你不願意?”
“姐有錢,你放心,不會虧待你的…”
羅歡歡一邊說着,一邊去錢夾裡掏錢。
一沓鈔票推到小夥子跟前,“喏,這些夠不夠?”
對面的男人騰一直就握住了羅歡歡的手,那一沓鈔票被他強行塞回羅歡歡的錢夾裡,男人用力捏着她的手腕,“羅歡歡,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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