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他對楊紫嵐不錯,好像真的喜歡她,雜誌報刊上也報道過,他對他們兩人的關係公認不誤,淺淺,該斷則斷吧,不要在深陷進出了,孩子什麼的,他愛跟誰生就跟誰生吧,你別管這麼多了。”
她苦笑,縱使好友的話惹她痛心但卻是事實,她又何嘗不清楚,“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放心。”
就是因爲她夠清醒,所以她今天早上纔買了避孕藥。
但如果她真的夠清醒的話,半年來的期盼和傷心又是怎麼回事?
好友的話她不是不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在半年前,即使他不曾要過,但她的身心已經毫無保留的交給他了,現在說要回來?談何容易?
既然要不回來,那就只有把他的要過來吧,他們不是還有時間慢慢周旋嗎?那就慢慢的周旋吧。
…………………………
打開大門,屋裡一片漆黑。
她抿着小嘴,掩飾住眼底的失落,心情低落的她隨意的甩掉鞋子往樓上走。
其實她也習慣了,這個男人在這個屋子裡呆的時間從來就沒有超過連續三天。
“你……怎麼還在這裡?”
推開房門,坐在**沿的男人叫她驚訝。
心底,佈滿驚喜。
她驚喜,他態度冷漠如冰。
淡瞥她一眼,沒有情緒的反問,“我不能在這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冷漠的態度讓她心煩意亂,心底緩緩的升起了寒意,疲憊的心更加疲憊,“有事你就說罷。”
有了昨晚的教訓她自然不會在笨得去穿什麼浴袍,免得被某些人認爲是欲擒故縱。
所以,她慢條斯理的抱起睡衣,倚在門邊等他開口。
男人黑眸微眯,自書刊上擡起,不悅之色顯而易見,她這是趕他走?
如此的不待見他?
心底起了無名之火。
連家也是房地產大亨,這個小區是連家名下的產業,這個套間在出.售前他就已經選好了,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規劃佈局的,這裡的每個房間他都熟悉的很,結婚前他是住這裡的,他這麼多房子,最偏愛的就是這裡了。
婚後倒是少回來了,除去他的應酬增多了以外,最重要的是他極其不習慣和陌生人一起住。
即使這個人是他的妻子,對他而言也是陌生人。
至少沒有熟到可以一起談天說起共進晚餐的地步。
雖然他是愛她的身體,但也只是身體而已。
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容忍跟她在一起住,也不代表他的腦子裡有她的存在。
今天醒來,用餐後,他就習慣的到房間裡來了,如果不是助理派人送過來的**單**套他一時忘記了這裡已經住了一個女主人。
因爲他一個人住慣了。
就像他昨晚回來面對一片漆黑沒有多大感覺一樣,如果不是她昨晚貿然的推開門打擾他,他甚至忘記了這個房間住着他的妻子,一個名爲曲淺溪的女人。
對於一個他不在意的人,他一向懶得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