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溫暖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卻是睡不着。童溪走了,這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寂寞把她層層包裹。
你聽那寂寞在唱歌
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
誰能幫個忙讓她停呢?
窗戶開了一條很小的縫,阿桑滄桑傷感的聲音飄進來,應景了她此時的心情。溫暖苦苦一笑,人生總是這樣無常,她很喜歡聽阿桑的歌,在阿桑去世時,很是痛心了一番。自此後,聽一次就會難受一次。
從牀上下來,將窗戶關上,將憂傷的聲音屏蔽在外面。
斜倚在牀上想着還有什麼時候沒做,忽然記起,她只顧着送童溪坐最後一班去T市的車離開,卻忘了給冷彥發照片。
打開圖片,看着笑容最燦爛的那張,溫暖微笑着按了發送,靜靜的等着他的電話。
“亞瑟先生,謝謝你的設計,我很喜歡。”冷彥看着從意大利著名珠寶設計師那時,傳過來的圖片,用不算太標準的意語說着,脣角始終揚着一抹笑。
手機在桌子上響起,他拿起,看着上面顯示的“老婆”兩個字,剛毅的眉眼頓時柔化開來。點開,溫暖的笑容燦爛了他的心,輕輕的吻了一下,剛想給她撥個電話時,看着電腦上的圖片,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光芒。
“怎麼還不回啊?”溫暖皺皺鼻子,大大的眼睛盯着手機屏,生怕錯過什麼。也許是太忙了吧,她咬了咬脣,剛想給手機放下時,滴答的信息聲,讓她吃驚了一下,點開後,眼前一亮,她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
一對精美的鑽戒,在她高清晰的手機屏幕上呈現着。
男款陽剛,女款別緻,稀有的粉色的鑽石,尊貴中,透着優雅別緻的氣息。
她奇怪於冷彥爲什麼給她發這種圖片時,冷彥的手機響起來。她遲疑了一下接起來。
“喜歡嗎?”
冷彥溫柔的聲音傳遞過來,他的嗓音帶着一股別樣的吸引力,啞啞的,似是吹在她耳朵邊上,有種癢癢的感覺。
“當然!”溫暖的臉一紅,點頭,疑惑的問:“怎麼發這個給我。”
冷彥笑的越發溫柔,深吸了一口氣,他說:“我們的結婚鑽戒。”
溫暖半天沒說出話來,鼻子酸酸的,不爭氣的眼淚就又要流出來。
下牀,拿了一盒紙巾放在腿上,再開口時,已經有了濃濃的鼻音:“再說一遍。”
“我說,那是我們的結婚鑽戒。”冷彥的手指在鼠標上滑動:“亞瑟先生說,半個月後鑽戒會到我們手中。暖暖,我們把婚期就定在半月後,好嗎?”
半個月……
溫暖的心興奮着,可是會不會太快了?
她低低的問:“紀薇呢?”
“我約了醫生明天去做羊水穿刺,會想辦法不讓紀薇知道的,醫生說會盡最快的速度給出結果。暖暖,我會帶着一個讓你輕鬆的答案來接你。”
不是他的最好,如果真是他的……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想仁慈,已經和醫生做了溝通。
孩子,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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