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捷驚惶難安,將手機按下了關機鍵,看看地上的地毯,將手機扔下,腳下稍微動了動,那手機便進去了*底下。要是被幕易寒看到,自己偷_拍了這個女人被,輪的照片,估計她被拆了的可能性都有,現在只能學着另一個正在發浪的女人那樣,裝成神志不清醒了。
幕易寒沒有空看房間裡面都是些什麼人,只是這些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先讓他們多活一陣。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將不斷扭動身軀的女人抱起來。
她的臉色紅的不正常,一雙小手胡亂的摩挲,幕易寒趁着臉,看一眼沈建,沈建立馬會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出門電梯,3011。”幕易寒大步上前,臨走還不忘警告他“裡面的人一個也不準放走。”
沈建摸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點着頭趕緊應下“易少,請放心。”
幕易寒已經被懷裡女人的手探進了西裝褲,他咬咬牙出門上了電梯,將她抗在肩上,使勁拍了幾下她“女人,你給我老實點。”將她亂摸的小手拿出來。
初夏乾紅的雙脣被吐出來的小舌不斷地舔舐,嘴裡發乾,想要更多的水,來讓自己得到舒服,經歷過多次歡愛,她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在不將那空虛緩解,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給我,求你,我想要...啊...好難受,我要死了...恩”
幕易寒是第一次從她的小嘴裡聽到這麼浪蕩的話,雖然知道是她神志不清幸,可是一想到要不是自己及時出現這些話就是對着那羣混蛋說的,他就想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讓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誰。
沈建說的房間門口,已經有服務生將門打開了,送來了藥還有溫水,浴室裡也已經放上了水。幕易寒將初夏扔到浴缸裡,就出來了,那個服務生告訴他藥的用法跟用量然後快速的退出了房間。
幕易寒將一袋白色的粉末放在一個玻璃杯裡,用溫水衝調開,晃了晃,這是特製的一種緩解性藥物,促進新陳代謝,初夏中毒應該不淺,這裡供大家喝的酒水裡面參的那種藥物,因爲以前的這種派對,曾經有人飲酒過量導致了死亡,後來他們怕出事,只放了很少的量,就是一個人喝十杯也不會出大問題,最多就是多淫亂一些,要是喝的酒少,自制力稍微強一點的人就可以剋制住。
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內,出現的反應強烈成這樣顯然很不正常,他現在先沒有時間探究這些,端着藥走進浴室就被驚呆住了。
幕易寒咬牙,這個女人就*成了這樣,這麼欠幹?估計身邊要是又別的男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吧。想到這裡,他就剋制不住的胸悶。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給她下了這麼多的藥?將手中的被子握緊,大步跨進浴缸將她提起來,可是她的身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了一樣。提起來,又順着水漬滑了下去。
幕易寒身上的衣服都被浸溼,一把將她的嘴巴掰開,迫使她仰着頭,將另一隻手裡的水杯放在她的脣邊揚起,白色的液體順着她的喉嚨滾落進去,她因爲掙扎被嗆的咳嗽起來,身上的那晃眼的兩團也是跟着一顫一顫的。
她咳嗽起來,那本就紅透了的小臉變的更紅了,幕易寒有些心疼的將她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背上,拍着她額後背給她順氣...那動作輕柔的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到。
初夏的氣息漸漸的喘勻了,她的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意識到抱着自己的是自己想要的,渴望的,那不斷攀升的*再也剋制不住,將摟着自己的男人一把推開,幕易寒,一愣,只見她,一雙小手伸向自己的胸膛,她眯着眼睛嬌笑着小嘴微微嘟起“大叔,要我,要我好不好,求你了。”帶着火的小手,一把扯開他的襯衣,上面限量版的一顆顆鈕釦掉落水中及膝細小的波紋,幕易寒,眯着眼睛,緊密着脣,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踐人,你特麼的說什麼?我是誰?”
初夏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在她下巴捏着的拇指,那*的小動作,簡直嬌媚到了極點,幕易寒覺得心裡又一把火迅速就燎然了。
樓下沈建聽手下說,樓上正在辦事,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這裡一屋子的人該怎麼處理他頭疼起來,首先得把手上的人送去醫院救治,然後其餘的人得查好了各自的身份,按照輕重還擊來解決,那兩個正在發浪的女人,不是很重要,等着幕易寒發落,剩下的幾個中年男人,各個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不能輕易得罪,沈建這邊好言好語的說着,勸着,給自己的表哥榮景坤打去了電話,他跟幕易寒他們的關係鐵,說話應該會有些分量,自己的能力在那裡,這些人自己也不是能得罪的起的尤其是生意場上,他沒有幕易寒的魄力跟手段,當然是希望以和爲貴,再廣納財源。
榮景坤聽了也是一陣頭疼,斥責了他幾句之後便開着跑車過來了,這個時候,整場度假村的派對也被取消了,榮景坤分析了一下這件事,便抓住了這件事的主要關鍵性人物鄭思捷,這個女人會出現在在這裡聯合以前的事情,想想嫉妒,報復便是最好的解釋,已經有了兩個人受了槍傷,其他人榮景坤便做主讓沈建放了人,只留下一個沈思捷在包廂裡,對沈健說“只把這個女人交給易寒,其他的事我幫你擺平。”
“謝謝表哥,這次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不然幕易寒怒起來,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死。”沈建聽了一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來,接着就聽他開始訓人。
“我說你怎麼聚那麼不長記性呢,這種派對是隨便就能開的嗎?這是第幾次了?每次出了事都嚇得屁滾尿流,這是老子跟易寒還有點交情,他女人也沒有出什麼事,要是真的出了事,哼,我就是他老子,也阻止不了他把你拆了,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作死。”
他真是對自己這個喝了幾年洋尿回來的表弟無語,學人家做生意就正經做吧,非得靠這樣的形勢來聚攏人氣,一出了事,就傻眼,這要是被自己舅舅知道了,不得氣死,哼,這件事恐怕也瞞不了幾天,這個圈子哪裡有什麼秘密啊,算你勢力再強也不可能堵住悠悠衆口,算了,知道了收拾他一頓來個徹底,讓他長了教訓也是好事。
初夏像是被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無休止的不知道疲憊,空虛難耐,渾身要是不被揉弄就覺得癢的難受。自己抓破了好幾塊地方,幕易寒弄得都沒有了什麼力氣,抱着她從浴室裡出來,可是已經四次了,他就是個超人也得再歇會吧,可是初夏不放過他。
幕易寒是真的沒有意思力氣了,浴室裡的兩場他佔了主導,剛纔的一場,時間有點長,他傾瀉出來,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了,被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弄得欲罷不能強撐着又要了一次,現在被她壓在身下,有種被強了的感覺,可是他是真的不願意動了。
就隨身上的女人去吧。
初夏終於在連續的高-潮中,昏了過去,兩人這一睡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幕易寒才轉醒,而初夏依舊沉睡着。幕易寒見兩人*上地下一片狼藉,她恢復正常的白嫩身軀上根本都找不出來一處好的地方,全是青紫的掐痕跟指甲的劃傷,自己的脖子上也有不少的指甲傷痕,胸前更是一大片的紅色印記。搖搖頭回想起昨天的狂浪,又想到那一屋的罪魁禍首,幕易寒起身,穿了件浴袍就出了門口。
門口沈建安排的人早已經等了一上午,怕打擾到裡面的人,不敢敲門,便一直在這裡等着,幕易寒看到此情景對沈建的怒氣消了一些,拿過服務生準備好的衣服,看了看牌子,從內到外倒都是自己穿的慣的,而且全新的也已經清洗過一次,這樣的細心,幕易寒很滿意,換好衣服,初夏還在沉沉的睡着,昨天弄到了下半夜,這女人才消停,會睡的時間長也沒讓他太在意。便出了門,吩咐服務生在這裡看着,自己去了昨天出事的那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