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叫了一聲後,他看着倒是若無其事平靜無波,她自己反倒先臉紅了。
雪白肌膚上都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天哪,剛剛是她叫的嗎?
一定是腦子瓦特了。
垂下眼斂,有點不敢看男人此刻的眼神。
但是他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幾乎在她想要從他懷中挪開的一瞬間,他就掐住她下頜吻了過來。
她嗚嗚嗚了幾聲,他非但沒放開她,反倒越吻越洶。逼着她打開貝齒,薄燙的舌闖進她脣腔,與她的小.舌糾纏到一起。
空氣裡響起靡靡水漬聲。
寧初想到老太太睡眠淺,她和容瑾言鬧這麼大動靜可能將老人家吵醒,雙手握成拳頭使勁在他胸膛上砸了幾拳。
她那幾拳跟捶背一樣,他根本感受不到疼,反倒被他勾得了全身燥熱。
寧初不敢太大聲,只能憋着股氣讓他親吻。
他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大掌從她衣領處伸進去,從鎖骨,一直往下。
“不可以,別亂來了——”寧初嬌.喘吁吁的抓.住要朝她褲子裡伸去的大掌,用力扣住,臉蛋嫣紅的瞪着面色看起來還算沉靜,但眼角卻因慾望染上了一層猩紅色澤的男人,“奶奶在睡覺,你亂.摸什麼。”
他看着她如同鋪了層粉色胭脂的臉蛋,喉結動了動,低下頭,吻她的腮頰,脣角,壓低聲音說道,“誰讓你勾引我的嗯?”
寧初眉梢微挑,“誰勾引你了?”
“一聲爸爸就將我叫……”他堵住她的脣,在她脣角上狠狠碾壓一番,然後又貼到她耳邊,嗓音極低極啞的吐出個一字,“硬。”
寧初不自覺的朝他褲檔處憋去。
看到他確實——
脣邊勾起笑意,有點幸災樂禍,“誰讓你惡趣味讓我叫你爸爸的,自作自受。”
他將她小.臉擡起頭,又狠狠吻了她一通。
他不是沒分寸的人,自然不會在病房裡真對她怎麼樣,這一夜,她躺在沙發上,腦袋枕在他腿.間,睡了一個好覺。
醒來時,他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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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留了張紙條:我去公司了。
……
自從那天寧東海來找寧初後,他連着三天沒有音訊,寧初跟他打了幾個電話,不是無人接聽就是被摁斷。
拿走容瑾言一億,又跑到M國,寧東海究竟在搞什麼?
這天下午,寧初從公司出來,準備到醫院看奶奶,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你是寧初嗎?我這邊是XX警局,寧東海是你父親吧?”
突然接到警局電話,寧初心臟一緊,一股不太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她緊握了下手機,回道,“是的。”
“我們接到報警,你父親在從M國飛往夏川市的飛機上身亡,你現在來趟警局。”
接完電話,寧初腦子裡有些空白,渾身血液泛涼。
……
寧初在去警局途中接到了容瑾言電話,顯然他也知道了這件事,電話中他呼吸比平時要沉一些。
兩人各自沉默了片刻,寧初率先開口,“他死了。”
容瑾言低低地嗯了一聲,“你在哪?”
寧初報了地址,他說,“在那裡等我,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