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溫瓷的房間。
她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趴在房門口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但她還沒聽到什麼,房門就被拉開,十幾個黑色勁裝的男人,走了出來。
最後一個出來時,面無表情的關上了門。
他們排列有序的站在門口,氣勢磅礴的陣仗讓人無法靠近。
寧初嘆了口氣,只能回到隔壁房間。
溫瓷這邊,房裡只剩她和墨琰二人後,墨琰脫了深色大衣,他裡面穿着一件黑色襯衣,身軀健碩挺拔,猶如蜇伏在暗裡的獸,肌肉線條,強悍危險。
“你喜歡那種弱雞一樣的小白臉?”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深沉難測的眉眼間覆着一層譏諷。
溫瓷最看不慣他這種睥睨天下好似她只是一隻螻蟻的表情。
是,沒錯,當他還是個小混混,無意間救了她一命之後,她就對他一見鍾情,死纏爛打。
五年了,她如願成爲了他的太太。
但他也成功,讓她從飛娥撲火,變成了心灰意冷。
他就是個冷血動物,無論她多麼努力,都捂不熱他那顆冷硬的心。
她厭了,煩了,膩了,冷了。
不喜歡他居高臨下的樣子,她站到椅子上,視線與他平齊,揚着下頜,倨傲清冷的道,“我喜歡什麼,不需要向你彙報,你也管不着。”
話音剛落,下顎就傳來骨頭快被捏碎的痛。
她也不甘示弱,張嘴,狠狠咬到了他虎口處。血腥味蔓進脣腔,她牙齒深嵌進他的血肉裡,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直到她牙齒咬得發酸,她才鬆開。看着他冷酷冰寒好似感覺不到痛的樣子,她失神的笑笑,“墨琰,你真的是個冷血動物。我他.媽以前眼瞎了纔會看上你,不過好在我醒悟了,離婚吧,離婚協議我出來時就已經放別墅了。”
她嘴角沾着他手上的鮮血,殷.紅的色澤,讓她看起來像一個女妖,媚惑冷豔。
他擡起那隻被她咬傷的手,粗礪的指腹替她擦掉嘴上的腥紅,然後低下頭,重重朝她脣上一咬。
一口就見了血。
溫瓷疼得長睫直顫,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墨琰,我襙你大.爺!”
墨琰看着怒氣衝衝的溫瓷,大掌一把反剪住她伸過來想甩他一巴掌的小手。
他將她推到牀.上。
讓她背對着他。
他英俊冷酷的臉,伏在她耳畔,像一隻危險沒有血性的雄獅,“襙我大.爺?溫瓷,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個孤兒,我無父無母,哪來的大.爺?你想襙,來,我就在這裡。”
他反剪着她雙手,在高大挺拔的他面前,即便是跆拳道高手的她,都動彈不得。
她回頭,眼眶猩紅又陰狠的瞪着他。
他卻低下頭,往她耳珠上一咬,嗓音低沉,冷魅,“我出去辦事三個月,不過是沒能在每月十五畏飽你,你就要跟我離婚,嗯?”
最後一個嗯字,明明是上揚的尾音,卻又生出一股讓人不寒慄的陰森感。
溫瓷涼涼的諷笑,“誰不知道這三個月,你帶着老情.人出門了。既然那麼喜歡人家,就應該給她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我不會再霸佔着墨太太位子,我主動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