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寧初的錯覺,總覺得他掌心的溫度,比平日裡滾燙了許多。
以致於隔着褲子的布料,她都覺得一片灼.燒。
下意識併攏雙.腿,她騰出一隻握在方向盤上的小手,將他大掌揮開。
“別鬧,開車呢!”她不自在的嗔了他一眼。
他沒有說話,幽深的眸子微微闔上。
車廂裡又恢復了安靜。
開到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靠在椅背上的男人眼斂半睜,身體裡的血液隨着時間的流逝一點點加快流動的速度。
他眼底的色澤不復先前那般冷靜,歐澤奶奶下的藥,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
“寧初。”
男人的嗓音在靜寂的夜裡,尤其是昏暗的車廂裡,顯得格外沙啞,磁性,寧初心頭跳了跳。
她大概是着了他的魔了,怎麼和他越相處,越覺得他哪哪都是迷人的優點,連聲音都好聽到能讓人耳朵發麻。
她故作鎮定的朝他看去。
他英俊的臉龐隱藏在幽暗的光線裡,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深刻分明的輪廓,他看着她,眸光如同外面的夜色那般深沉晦暗。
他叫了她一聲後,也不再說話,她被他看得臉頰微燙,“怎麼了?”
看着她如皎月般澄亮美麗的杏眸,他喉結滾了滾,嗓音低啞,“喝多了,難受。”
他大掌撫上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細白的腰.肢,粗礪的指腹就像帶上了電流,蹭得她腰間蘓酥的,還癢的不行。
她小腹往裡縮起,肌肉也哪着緊繃起來,他看着她泛紅而顯得嬌豔無雙的小.臉,大掌從她腰間忍不住慢慢往上。
直到溫潤柔軟的地方被滾燙的掌心覆蓋住,寧初才反應過來,她紅着臉將他不老實的手拍開,“有電子眼呢。”
“沒事。”
“你沒事我有事。”寧初頭皮脹.脹的發麻,她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說好一個星期呢,你別說話不算數。”
容瑾言緊抿住薄脣,不再做什麼,也沒有再同她說一句話。
寧初覺得他喝了酒挺危險的,得趕緊將他送回別墅才行。
紅燈後,她明顯加快了車速。
容瑾言凝着她嬌美卻緊繃的小.臉,他眸色由深轉沉。
她可能發現了他的異常,但她並不想給他——
寧初將車開到了紫荊湖別墅,她不想再開他的車回景苑,實在太惹眼了,她拿出手機,準備叫個專車過來。
等叫完,她一側頭,突然發現男人面色有些不愉。
他雖生得俊美英挺,但輪廓冷硬,只要稍微變臉,五官到輪廓線條就會變得凌厲,讓他看上去疏離又冷漠,讓人不敢靠近。
車廂裡的氣壓,明顯過於低沉。
寧初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他不開心了,難不成是之前等紅綠燈時,說了他那麼一句?
但她又有什麼錯,說好一個星期,不可能才兩天就讓他得逞吧?那樣,會讓她懷疑他和她在一起的初衷,即便不是報復陸景深,也是爲了睡她。
雖然男人睡女人並不是一個什麼值得深究的事,但爲了睡而戀愛,和戀愛之後再睡,還是有着不小的區別的。
前者,有.性無愛。
後者,有愛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