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軒實在看不下去了,明明人家姑娘心不甘情不願的,他家容總還在那裡賣力的深吻……
“咳咳。”
霍以軒將公文包放到書桌上,他適時的打斷兩人之間那怪異並不像情侶的氣氛,“時間有限,我們還是來討探下案情吧?”
霍以軒和寧初聊完,他完全相信了她是無辜的。
但若是有人精心策劃佈局,那麼在所有證據都齊全的情況下,寧初很可能在劫難逃。
在霍以軒的詢問下,寧初將最近幾天莊蕊恐嚇她,容夫人將她妹妹氣到病危的事說了出來。
其實她心裡還懷疑容珊珊——
但曾經容珊珊對她做的那些事,痕跡都被抹掉了,她現在貿貿然說出兩人恩怨,容瑾言和霍以軒並不見得會相信她。
反倒還會讓她和容瑾言之間心生間隙。
畢竟她說出一個容夫人,已經讓容瑾言面有冷色了。
他離開前,對她說了一句,“我會回去找她談談,她讓小雪病情惡化,我向你道歉,但她的性子我瞭解,應該是受人挑唆纔會突然找到醫院。你被陷害的事,以她的頭腦,想不出那麼縝密的計劃。”
直到他離開,寧初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他母親。
……
容家老宅。
容夫人看到今天那則滿城風雨的新聞後,一直心神難安。
難不成她前腳剛走,寧初就去瑩瑩病房害死了她?
如果真是那樣,那個女人未免也太狠了點。
想到自己還威脅了她一次兩次的,容夫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奶奶,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容珊珊坐着輪椅來到客廳。
容夫人拉住容珊珊的手,她嘆着氣道,“寧初害死瑩瑩的新聞,你看到沒?”
容珊珊點點頭,一臉凝重和驚色,“寧初是公司同事,她平時雖然作風不檢點,但我以爲她至少是心善的,沒想到爲了救她妹妹,竟成了殺人兇手,真的好可怕。”
容夫人點點頭,“連你二叔都被她迷惑了,那種心狠手辣的狐狸精,最好一輩子都出不來纔好。”
“你說是誰是狐狸精?”
一道清冷厲寒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容夫人一回頭,便看到了朝客廳走來,寒氣凜然的容瑾言。
看到不給她好臉色的兒子,容夫人眉頭緊皺。
自從被他發現她對容惜那丫頭不好之後,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就疏離了許多。
當然,以前也沒見得多好過。
他依賴更多的,反倒是容惜那丫頭的母親。
“二叔叔,你怎麼能這種態度對奶奶說話?”
容瑾言深眸凌厲的掃了眼容珊珊,“我跟你奶奶有話說,你回自己房間。”
容珊珊噘.着嘴嬌嗔的向容夫人撒了個嬌,“奶奶,你看二叔叔總是兇巴巴的。”
容夫人見容瑾言這個臉色,心裡猜到大概是寧初跟他說了什麼,她朝容珊珊擺擺手,“聽你二叔的,回房去吧。”
容珊珊離開後,容瑾言直接了當的道,“以後若是你再去找寧初,或者她家人麻煩,我也不會再認你這個媽。”
這是一句相狠的話。
容夫人身心俱震。
容瑾言似乎並沒有看到容夫人褪去血色的臉龐,他上樓跟老爺子老太太打完招呼後,又急急離開。
容夫人坐在沙發上,淚水落了一臉。
她的兒子,卻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