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好似觸電了一般要從男人結實滾燙的大.腿上站起來。
但纖細的腰.肢被他緊扣着不放。
寬大粗礪的指腹,貼着她的衣服布料,如烈火般灼烤着她的肌膚。
男人溫熱的胸膛緊貼在脊背上,纖瘦的她被包裹在他懷中,顯得格外小鳥依人。
周遭全是他的氣息,寧初覺得感覺到自己呼吸變亂。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這些年,除了容瑾言,沒有哪個男人能帶給她這樣的感覺。
緊皺着秀眉,寧初小.臉緊繃的道,“你放開我!”
她扭着身子掙扎。
緊緊貼合的衣料,在摩擦間發出聲響,而除了他沉重的喘息聲外,兩人的心跳聲似乎都清晰無比。
“再亂動一下試試?”男人嗓音十分粗嘎,透着一股凜冽的危險。
寧初的臋,正好抵在……
再這樣下去,他估計真的不會放過她。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樣的畫面,這樣的親密,曾經出現過她的生命中一樣。
心裡有些微顫,她儘量保持着冷靜,“我不會從了你,如果你硬要強來,我保準你只會得到我的一具屍體。”
“呵。”聽到她的話,他反倒笑了。不像是怒火中燒的笑,反而心情愉悅的笑。他的女人,性子還真烈。
如果她在不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就這樣妥協順從了,他倒還會心裡不爽。
他粗礪的大掌,摸了摸她耳.垂,那是她最爲敏感的地方,幾乎在他指腹捏上去的一瞬,她就縮了縮脖子,“別碰那!”
他沒說話,但她聽動靜,他應該是摘掉了面具。寧初下意識回頭,但後腦勺卻被他按住。
他俯首,湊到她耳邊,熱氣呵進她耳蝸裡,“別回頭。”說着,他的脣.舌,覆上了她耳珠。
寧初感覺到一股寒流朝她侵襲而來,從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不斷提自己保持冷靜,但這個人總能觸及她底線,連她哪個地方最脆弱最敏感,他都一清二楚。
在心裡防線潰不成軍前,她顫聲說道,“你不是讓我離開這裡嗎?我想走——”
她話還沒說完,耳.垂上就襲來一股尖.銳的.疼.痛。
男人重重咬了她一下。
像是牙齒鋒利的獸,嵌進了她的血肉裡。
她疼得倒抽了口氣。
危險的氣息還近在咫尺。
她心裡惶然又氣惱,想哭卻又哭不出來,茫然的攥緊了拳頭。
身處虎.穴,她不知道該怎麼擺脫這個男人,更不知道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的帶領,她該如何逃出去。
“你在爲誰守身如玉?”他的舌,輕.舔她耳廓。
寧初身子顫得厲害,低斂着長睫,喉嚨裡泛出哽咽,“實不相瞞,我有很喜歡的人,除了他,我不會再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你若真喜歡我,我願意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誰知道有沒有下輩子呢?如果我今晚就想要你呢?”
他寬大而滾燙的大掌,從她領口,慢慢伸了進去。
指腹劃過她身上肌膚,像是帶了一串電流,蘓麻的觸感讓她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