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滴夾緊兩條白.嫩的.腿,羞射的不敢看寧初,“幹粑粑說我是小牙籤”
寧初,“……”
什麼跟什麼?
她表示聽不懂啊!
“幹粑粑?”她懷着小雨滴時,溫瓷就認了他做乾兒子,莫不是他口中的幹粑粑指的是墨琰?
瓷瓷跟墨琰復婚了?
寧初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小雨滴趴在她耳邊悄悄說道,“我看過爹地的,我確實是小牙籤啊。”
寧初黑白分明的瞳眸微微擴大,“這……”
“小初初,你會不會嫌棄我?”小雨滴癟了癟小.嘴巴。
寧初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容瑾言的……
確實不小。
等等,她的兒子這麼小,那些個男人都在他面前說了些什麼啊?
小雨滴見寧初不說話,眼神還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他桑心的道,“小初初,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寧初見小雨滴又將小鳥兒用雙手捂住了,她哭笑不得,“這半年,他們都教了你一些什麼啊?寶貝,沒關係的,你小時候媽咪可以幫你洗的。”
小雨滴臉蛋紅撲撲的,“爹地他說,以前小初初幫他洗過對嗎?”
寧初,“……”中東他受傷那段期間,她確實幫他擦洗過身子。
只是,這種事他怎麼還跟孩子說啊?
“其實我覺得爹地的鳥兒很醜,沒有雨滴的好看。”
寧初,“……”額頭滑下三個根黑線了。
“只是比雨滴的大。”
寧初好不容易制止住自己胡思亂想了,小雨滴的一句話,又讓她腦海裡開始浮現出不健康的畫面。
肌膚的溫度節節升高,幸好戴了口罩,耳朵也被長髮蓋住了。
替小傢伙洗完澡,寧初不想用旅館裡的毛巾,她以爲容瑾言跟他帶了,於是讓小雨滴站在浴.室裡等,她出去拿毛巾。
沒想到一拉開門,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
這邊的旅館不像大城市的星級酒店,浴.室和臥室之間有個二三十公分的臺階,寧初的一隻腳都已經邁了出去,沒想到容瑾言站在這裡,她一個趄趔,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朝前栽去。
如果栽到地上,可能會磕破頭,人在害怕時,也顧得其他了,本能的伸手,一抓。
但好死不死的,她左手抓到了男人的皮帶。
寧初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起小雨滴在浴.室裡跟她說的話。
寧初耳廓上的溫度,又重新蹭蹭冒了上來。
容瑾言漆黑深邃的鳳眸裡,騰起一片灼熱,喉結滾了滾,“摸夠了?”
寧初心臟突突一跳。
她穩住身子,站直,窘迫尷尬的擡起頭。
他正好在看她,那雙眸子又深又黑,看上去平靜無瀾,但卻又蘊藏着能將她燃燒的熱度。
寧初有些受不了他這種太過於躶露的目光對視,垂下長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