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伯恩先生,你否認噴了那種香,那麼,你敢讓我搜你的包嗎?”
伯恩臉色微微一變。
那瓶香他確實還放在包裡。
他以爲不會有人發現。
但這個醜女人,怎麼會知道的?
不可能,她一定是在詐他。
他不能自露馬腳。
伯恩面色沉沉的扯了下脣角,“這位女士,你爲了自己男朋友能贏,瞎編亂造的本事倒不小。我伯恩前三年來都是拳王,靠的是自己真本事,你別在這裡毀我名聲,不然我直接找律師過來!”
寧初雙手緊握成拳頭,黑白分明的杏眸直直的望着伯恩,“好,你找啊!敢做不敢當,你纔是loser!”
伯恩不想跟寧初廢話,他看向主持人,“還不將這個瘋女人拉下去?”
主持人立即叫了兩個保鏢過來,強行將寧初拉了下去。
寧初還要上臺,但是被人往腹部上用力捶了一拳。
寧初疼得倒在地上。
容瑾言聽到寧初的驚呼聲,拖着疲憊沉痛的身子跑過去,見寧初被保鏢打了,他一腳踹到保鏢身上。
他吃力的彎腰,將寧初抱了起來。
寧初捂住泛疼的腹部,眼眶微紅的看着容瑾言,“我沒事。”
容瑾言拽住寧初的手腕,聲音沉啞,“我輸了,寧初。”
“你沒有輸,是他耍手段!”
容瑾言閉了閉泛着血絲又受了傷的眼眸,“我知道你想我贏,我也很想贏,可是事實,我輸了。”
寧初瞳眸微微擴大。
裡面氤氳着的水霧在眼眶裡不停打轉,她卻倔犟的不讓水霧掉落。
微微仰起頭,她將淚水逼吞回去後,眼眶紅紅的看着他,“你不相信我的話嗎?你也跟伯恩一樣,以爲我是爲了想讓你贏而胡說八道嗎?”
容瑾言緊抿了下薄脣,“初初,我不相信世上有那種東西。”
“你不相信,卻不代表沒有。”
寧初不想再跟容瑾言說什麼,她不能讓伯恩拿到這個獎。
她想再次衝上擂臺,幾個強壯的保鏢又重新攔到了她跟前。
“小姐,你再搗亂,我們就要將你扔出去了!”
“伯恩他用卑劣手段贏了比賽,勝之不武!”寧初扯着嗓子,大喊。
保鏢拽住寧初的手臂,將她往外面拖去。
容瑾言上前,想將寧初搶回來,又來了幾個保鏢,擋到了他跟寧初之間。
“容先生,比賽有輸有贏,技不如人,就回去多練個幾年,別讓自己女出來丟人現眼了。”伯恩站在擂臺上,眼神輕蔑的對容瑾言說道。
就在寧初要被保鏢拖出賽場時,突然一陣整齊有序又氣勢恢弘的聲音傳了過來。
像是軍人的腳步聲。
沒一會兒,荷槍實彈的皇家警衛排成兩隊過來,迅速將擂臺包圍,其中領頭的長官走到押制着寧初的保鏢跟前,“放開她!”
保鏢認識長官肩上的肩章,知道他是女王身邊的人,自知得罪不起,忙不迭的鬆開寧初。
寧初手腕差點被兩個保鏢擰斷,她揉了揉手腕,看向面然凜然正氣的長官,她恭敬的朝他鞠了個躬,“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