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什麼事幹不出來

宿命 007什麼事幹不出來

第二天的早上我一覺醒來渾身上下都散架子了一樣,可看看身邊的地方卻沒看見一個人影,所以我很確定我那晚就是發了一場春夢。

不過要說女人發起春夢還真是有些駭人,牀上竟然還有斑斑痕跡,而且是那種很明顯的痕跡。

看着牀上那些東西我頗感無奈的搖搖頭,這些東西想必就是發春夢時候留下的,好在我不是經常這樣,從來也就這麼一次,要不然我還真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太陽從東方升起,也就預示着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就是說我要爲了吃飯去奔波去公司上班了。

睡了一個晚上感覺精神了不少,雖然身體上有些不舒服,但精神還是很充沛。

一早我吃了一碗泡麪起來就去公司上班了,誰知道一進公司就接到了蔣天送的電話。

本來我不打算接蔣天送的電話,打算掛掉的,可蔣天送偏偏又發了一條短信給我,告訴我他要去我家裡找我。

也不知道蔣天送是那根筋不對了,去我家裡找我不是故意要找我麻煩麼,我家裡我都五個月不回去了,他去不是要拆我的臺麼。

“爲什麼要去我家裡,有什麼事情不能和我說,再說我哥哥們也不喜歡你,去了你能保證你出的了林家的大門麼?”蔣天送或許是忘記了,我們林家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情,要是知道了保不齊蔣天送就要缺胳膊少腿的出來,他還以爲他是銅皮鐵骨不成,斷了還能完好無恙的接回去?

“晚上我在別墅等你,過來陪我吃飯。”過去陪他吃飯?爲什麼?

“唐曼不在麼?”我覺得我不該出現在蔣天送唐曼中間,雖然我很希望自己把唐曼三振出局,但我還是很堅定的放棄。

本來就不是我的,既然原本的主人回來了,我還有什麼理由霸佔着不還給人家。

“六點之前就過來,不然我就去林家找你。”電話啪的一聲就掛掉了,我一臉莫名的眨巴了兩下眼睛,蔣天送腦子進水了,爲了一頓飯去林家找我,哪根筋不對了?

就爲了一個電話,我就要去蔣天送那裡,不過去之前我還是在公司裡猜測了一番,好在公司裡那個新來的高層昨天就走了,要不然真不知道這日子怎麼過,我就算是有心去蔣天送那裡也不一定去得成。

收拾了收拾到了五點鐘下班的時間我去了蔣天送那裡,到了別墅門口東張西望的看了一會才進去別墅。

蔣天送好像錢多的沒地方用了一樣,他的別墅像是從來不鎖門,每次我進來都是輕輕一推就開了,裡裡外外的都是如此,沒有一扇門是鎖着的,這次又是如此。

進了門遠遠的就聽見廚房裡啪嚓啪嚓的響聲,我順着聲音很小心的走了過去,站在廚房門口探着頭朝裡看了一眼,竟跌破了眼睛,看到蔣天送繫着圍裙在廚房裡做菜呢。

認識蔣天送開始就知道他會下廚,可看他下廚還是第一次,說不意外自己都不相信。

“鬼鬼祟祟的,你是老鼠變得?”聽他說的,什麼叫老鼠變得,見過我這麼漂亮的老鼠麼?

“你才老鼠變得,你是隻大老鼠。”進門我開始看廚房裡擺放的東西,一看就流口水了,蔣天送一個人吃飯竟然弄了這麼多的菜,而且都是有營養的東西,魚蝦肉都有了,還有瓜片之類的菜色,不用吃就站在一旁看看我都渾身舒服。

“盤子。”蔣天送伸手給了我,我一回神給了他一個盤子,順手偷了一片瓜片放進嘴裡,轉身又吃了一片香腸,不過這個香腸和瓜片放在一起吃可真不是味道,難吃的很差點沒一口吐出來,可我太捨不得那香腸的味道了,硬是給吞了進去。

蔣天送也不知道是發的什麼呆,乾嚥了一口唾液不說,竟然拿着盤子沒動一下,要不是我提醒魚都要幹鍋了。

“魚,魚要糊了。”我忙着過去推了蔣天送一把,蔣天送回頭冷瞪了我一眼,轉身快速的把魚弄了出來。

“端到外面去,嚐嚐味道。”蔣天送一說我眼睛都亮了,馬上答應着超外面走,一邊走一邊開始算計着該從那裡下口,恨不能馬上咬上幾口。

放下了魚我拿起筷子就嚐了一口,一口下去滿口留香,頓時就又來了一口,蔣天送出來正看到我砸吧嘴要吃第三口,一看他出來我馬上把筷子放到了身後,悠悠然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跟他說:“味道還行,想不到堂堂的蔣家大少還會做菜,真不容易。”

“吃還堵不上你的嘴。”蔣天送放下了兩盤菜轉身朝着廚房走去,我馬上又偷吃了一口魚肉才一邊砸吧着一邊跟去廚房端菜。

廚房裡蔣天送真是沒少準備,大小有八個菜了,我和蔣天送端了兩次才端完出來。

“都不喜歡還是怕我下毒給你?”剛洗了手回來還不等坐下呢,蔣天送就問我,問的我一陣鬱悶,我什麼時候說他給我下毒了,我不就是沒有馬山坐下如狼似虎的大快朵頤麼,至於他這麼苛責我麼?

輕蔑的白了蔣天送一眼,一屁股坐下拿起了筷子,端起蔣天送給我送來的米飯,開始大快朵頤。

蔣天送悶不作聲的吃着飯菜,就好像是個古代的大家閨秀一樣,連點活氣都沒有,要不是有點動作,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坐到殭屍對面了,反觀我吃的一點矜持都沒有。

“你以前是學什麼專業的?”吃着飯蔣天送突然的問我,問的我恍惚一陣納悶,遲疑了一下回答了蔣天送:“建築學。”

“是哪方面?”蔣天送怎麼回事?我睨着蔣天送半響都沒有回答他,不是我不肯回答,而是蔣天送老早就知道我是什麼專業,可他還是在問我,這不是很奇怪麼?

“你連自己是什麼專業畢業的都忘記了?”蔣天送這是什麼話,哪又是什麼可惡的眼神,我就是在記性不好也不會把自己是什麼專業忘記吧,我就那麼沒記性麼?

“你才忘記了呢,我是什麼專業我會不知道,我是建築學主修設計。”說起我大學時候的專業,我至今都一陣陣的莫名,我竟然選擇了一個毫無興趣可言的專業,我真覺得不可思議。

聽我說蔣天送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就是那麼不經意的一眼:“我公司裡需要一個建築專業有設計這方面的人,你過來幫我一段時間。”

“這個……”蔣天送開的什麼玩笑,好好的要我幫他忙,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我爲什麼要幫他,難道我要去喝西北風度日麼?

再說了,就我和蔣天送而今的這種關係,我腦子進水了我還去給他幫忙,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確實病得不輕,我都能省吃儉用的省錢打車來找蔣天送,我還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