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擔心的,還是她的安危,因爲秦炳安也知道,她對他有多麼的重要。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你不是要派人保護我嗎?你安排吧!”
只要能讓他安心,她怎樣都行,也許是經過了昨晚的事情,她覺得他們的關係更親密了。
秦遠京非常的欣慰,她竟然會同意,以往她都有些不情願的。
掛了電話之後,他馬上派了幾個保鏢過去,他的意思是,她身邊跟幾個,暗地裡再跟幾個。
陳娟娟剛好有文件需要她簽署,進來後看到她面色沉重,擔心的詢問她:“你的面色不怎麼好看,怎麼了?”
南宮別枝也沒有隱瞞她,把秦炳安越獄的事情說給了她聽。
“什麼?他居然逃出來了?”陳娟娟對秦炳安的印象也不好,覺得這個人心機太重,眼睛裡時時刻刻的透露着算計。
雖然以前他隱藏得很好,可是眼神有時候是騙不了人的。
南宮別枝沉重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這人陰險狡詐,而且他在暗,而他們在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秦總怎麼說?”
南宮別枝回答道:“他會派幾個人過來保護我,這段時間我們大家都小心爲好,注意公司的安保。”
她也怕自己被秦炳安拿來威脅秦遠京,所以她如今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
“你放心,公司安全方面的問題就交給我了。”
她一定會控制所有人員的出路,絕不會讓可疑的人員進入。
秦炳安逃出監獄之後,馬上聯繫了一個人,這個人在國外,平時他的財產就是這樣暗地裡轉移的,這也是他留給自己的後路。
最後他住進了一個小房子裡這裡四周都沒有什麼人居住,最適合隱藏自己了。
他不甘心,他不會就這麼完蛋的,他一定要對秦遠京進行報復。
他心知秦遠京最在乎的人就是南宮別枝,所以他打算從她那裡下手。
當時他現在也不能出現在人前,所以他要找一個人,找一個她身邊的人進行報復。
他開始在腦海中搜索着這個人選,最後想到了沈梅。
這個女人他進監獄之前就知道她已經沉迷於賭博,他知道是秦遠京設計讓她沉迷的。
如今這個女人已經債臺高築,欠下了鉅額賭債,正在狼狽的東藏西躲中,要找到她還是有點難度的。
儘管有難度,最後他還是找到了她,而此時的沈梅,正躲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裡,光線特別的不好。
她整個人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幾歲,憔悴不堪,眼窩深陷,身形枯槁,看起來應該是經常餓到沒飯吃。
“嘖嘖,曾經堂堂的南宮夫人,如今居然過成了這樣。”
秦炳安踏進這間屋子,就覺得空氣中有一股發黴的味道,特別的難聞。
再見到狼狽不堪的沈梅,心裡更是驚訝不已,曾經的她,可是光鮮亮麗的。
他是如何都不會跟曾經的她,想到一塊去。
沈梅警惕的看着出現在這裡的他,大聲道:“你想幹什麼?”
望向她防備的眼神,秦炳安冷嘲的勾了勾脣:“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們無怨無仇的,我還能對你做什麼?”
唯一有價值的,不過就是可以利用她對付南宮別枝罷了,因爲他也心知,這個女人恨透了南宮別枝。
“那你怎麼找上我的?爲什麼要找我?”
她也不傻,也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因爲犯事進監獄了,突然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會是釋放出來的。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就是逃出來的,她可不想到時候被說成包庇逃犯。
“爲什麼要找你?自然是因爲我們有共同的目標,難道你就這樣放過南宮別枝?”
聞言,沈梅苦澀的撇了下嘴,她何嘗能甘心,可是現在她都這樣了,能有什麼辦法?
“你以爲我想放過她嗎?我巴不得抽她的皮,剝她的筋,她害得我如今這樣,我如果還有機會,怎麼可能放過她?”
她說得咬牙切齒的,眸光帶着濃烈的恨意。
“那我們就一起合作,一起對抗他們,你知道你爲什麼突然沉迷賭博嗎?”
秦炳安決定告訴她這件事,也能加深她的仇恨。
“爲什麼?”沈梅追問道。
心裡有些瞭然,他找她,果然是因爲想要對付秦遠京他們。
“因爲這是秦遠京設計的,他就是要你沉迷賭博,沒有空再去陷害南宮別枝!”
聞言,沈梅睜大了眼,他抓着秦炳安追問:“你是說,我之所以沉迷賭博,都是他害的?”
秦炳安嫌棄的推開她的手,說:“也不盡然,如果你不上鉤,就算他要設計你,也沒用不是嗎?”
沈梅聽了卻更加憤怒了:“如果他沒有設計我,我怎麼會上癮!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剛開始賭的時候,她是贏錢的,於是她就越賭越大,因爲只有這樣來錢纔會快,可是沒想到之後她就一輸再輸,最後徹底敗光,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所以我們聯手合作,如何?”秦炳安再次提起了這個話題,他有把握,這一次她肯定會答案。
沈梅突然冷笑一聲,看着他說道:“你以爲我傻嗎?想利用我,當成你的報仇工具?”
這樣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她也不是傻子。
秦炳安說:“我可以幫你還債,只要你跟我合作,以後你就不用再東躲西藏的了,難道你希望過這樣的日子?”
說着,他的目光在屋內轉了一圈,那股發黴的味道簡直令他作嘔。
沈梅還有些猶豫,她說:“我怎麼相信你?”
“我可以先替你還一部分的債務,等事成以後,剩下的我自然會幫你還清。”
沈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問:“可是你現在不是被通緝了嗎?你哪裡來的錢。”
聞言,秦炳安眸光一冷:“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替我做事,我就替你還債,而且這樣你也能報復南宮別枝,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