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只是擔心你。”白子矜連忙搖頭,雖然她的確是有些怕他,可是怕有什麼用,她又不能離開。
所以她現在就要好好地想辦法解決啊,只要他好了,自己才能好過一點。
“你擔心我?”君慕言的眼神裡透漏出一絲亮光,彷彿帶着無限渴望。
他……很缺愛嗎?
可是以他的身份只要揮揮手,就會有無數的女人走到他的身邊,他爲什麼一定要巴着她不放。
白子矜認真的說道:“我當然擔心你,實話說雖然有時候你真的很霸道,有些不顧別人的意願,但是你幫了我那麼多,我很感激你。”
房子的事情本來她還以爲他會拿這個要要挾她,可是卻沒有。
他只是捧着她的臉告訴她,只要她好好的留在他的身邊,他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把她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他對她的好彷彿來的太過輕易,讓她不明白,患得患失的感覺也很明顯,說不定有一天他膩了,就會把她一腳踢開。
所以白子矜一直把自己的心封的很緊,不敢輕易對任何人敞開。
君慕言定定的看着她,白子矜以爲這一次他肯定是願意跟她訴說了,卻不想他的語氣又開始帶着一絲瘋狂和揭斯底裡:“騙子,你們都是騙子,當初她也說會一直陪着我不會離開,但是最後還是扔下了我一個人離去。”
那個她……又是誰?
白子矜第一次從他這裡得知了不一樣的信息,是個女人嗎?他喜歡的女人?
既然他有了喜歡的人爲什麼非要纏着她不放,白子矜心裡沒由來涌現出一股失落。
沒由得她繼續想下去,君慕言突然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身體都在發着抖,額角青筋畢露,彷彿極度痛苦:“不要離開我,如果你也走了,那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現在的他脆弱的好像一個孩子,讓人忍不住心疼。
白子矜輕輕的拍着他的背,然後不自主的說出:“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話說完之後,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在她的安慰下,君慕言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下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對着一個人敞開心扉。
“你知道那種痛苦嗎?就好像身體裡有幾千萬只蟲子在吞噬你的血、啃咬你的皮肉,痛苦的恨不得死去。”
白子矜嚇了一跳:“這是什麼病?聽着就覺得好可怕。”
“君家,幾百年來發展到現在,卻一直隱藏着一個秘密,每隔幾代便會出現這樣一個人,好像揹負了上天的詛咒,每到月中月圓之夜就會發作,如果能堅持下來,就沒事了,可是下個月還是會繼續承受這樣的痛苦,直到死爲止。”
白子矜聽了一身的冷汗,天哪,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病症,所以說君慕言每到這個時候都會變得很奇怪,都是因爲那種病的關係。
現在便是月中,她無法想象,在自己面前的他此時正揹負着怎樣的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