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關心你!”他何嘗願意如此,可是心亦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喬廷宇深呼吸一口氣,接着收起思緒:“既然來了,那就將最後的善後工作做了。”
“你……”
“在這裡等我,我會帶着她們出來。”說着,他便領着隨行的律師朝警局走去。
慕輕煙愣愣地看着喬廷宇的背影,眼眶在不知不覺泛紅。
微微顫抖的雙手,在不知不覺間握緊。
最後,喬廷宇真的說到做到,將三個女人保釋了出來。
慕輕煙見到她們,面色瞬間冷下來,厲眼掃向她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是白癡嗎?”不但沒有把事情做好,而且還被抓到警局。
三個女人也非常生氣地看向慕輕煙:“你兇什麼兇,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
“你知不知,我們險些被你害死了。”
“沒錯,你知道她是誰嗎?竟然讓我們綁架她!”
“什麼?”慕輕煙見她們如此囂張,簡直覺得不可理喻:“你們把事情都搞砸了,還敢在這裡囂張,是想被送回警局嗎?”
“呃……”三個女人聽到警局二字,頓時歇菜了。
接着,一個個緩和了語氣。
“我們……我們這不是囂張!”
“對,我們也很冤枉,那個女人惹不得的!”
“就是就是,惹到她,我們就死定了。”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慕輕煙簡直被她們一人一句繞暈了。
其中一個女人神神秘秘地回道:“她身上會發光,有神力,不能得罪……”
“閉嘴!”另外兩個女人想攔住她不說,可是已經晚了。
慕輕煙聽到女人如此說,整個人瞬間震住:“會發光?”
喬之夏?
“什麼亂七八糟的!”旁聽的喬廷宇出聲斥責她們:“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事已至此,你們給我記住,不想坐牢,就把律師的話給我牢牢記清楚。”
說着,他示意一旁的律師將三人帶走。
三個女人想着可以不用坐牢,便規矩了不少,聽話地跟着律師走了。
慕輕煙本想喊住她們問個清楚,可是又顧忌到一旁的喬廷宇,於是最終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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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裡越來越覺得喬之夏很奇怪。
之前,她以爲只有自己看到過喬之夏身體帶光的現象,原來這幾個女人也見過。
那麼,光究竟從何而來?
還是說,喬之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們說的神力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喬廷宇見慕輕煙在發呆,於是出聲詢問。
慕輕煙聞聲,連忙收回了思緒,目光自然地看向了喬廷宇。
猶豫片刻,最終搖了搖頭。
“我沒事。”說着,她又像是想到了剛纔的事情,接着補了一句:“謝謝你!”
喬廷宇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有我在,我便會拼盡全力保護你。”
慕輕煙聽她如此說,一時間無言以對,心裡更是多了一絲歉疚。
他對她的好,她怕是無以回報了。
“我先回去了。”她朝他微微點頭,接着轉身離開。
喬廷宇已經習慣她這樣隨時的離開,所以沒有挽留,只是用目光默默地送她。
。。。
喬之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看到她醒來,喬之夏與慕廉川都不覺地鬆口氣。
尤其是喬之夏,毫不猶豫的上前握住她的手,詢問道“之情,你總算醒過來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慕廉川站在一旁,也同樣用關切的眼神打量着喬之情。
大概是因爲才醒過來,所以喬之情有好一會兒都處在懵的狀態。
直到,她惺忪的雙眼看到站在牀前的慕廉川,這才慢慢找回思緒。
她想起了自己去盛世看到的一切,也想起在路上被人打暈的事情。
心裡震了一下,目光環視四周,最後看向喬之夏。
“這裡是……醫院?”
“當然啊,你知不知道,昨晚你都快把我嚇死了。”喬之夏說起昨晚的事情,就非常惱怒:“都怪那個賀南哲,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替你教訓他了。但是以後,你不能獨自一人出去,看吧,多危險呀,外面很多壞人。你的身體又不好,這樣非常危險。”
喬之情眨了眨雙眼,雖然記得自己好像是遇到了壞人,可是她不明白這件事怎麼會和賀南哲有什麼關係?
不過她的身體的確很差勁,聞到醫院熟悉的味道,她的眼神便不覺地黯然幾分。
大概上輩子做錯了太多的錯事,所以這一生總是在醫院渡過。
這樣的日子,讓她厭倦,卻又那麼無可奈何。
此刻的喬之情,對未來從未有過現在這般迷茫。
彷彿想起了什麼,她突然吃力地想從病牀上坐起來。
喬之夏發現她的舉動,本想出手阻止,不想有人比她還要快一步。
這人就是我們的慕少,他蹙緊眉頭看着喬之情:“你要做什麼?”
喬之情沒有看他,執意要起身:“我要離開這裡!”
“你現狀身體很虛弱,哪裡也不能去!”慕廉川不假思索便拒絕。
喬之夏也連忙點頭附和:“是啊,你現在必須待在醫院!”
說着,她試圖讓喬之情躺回病牀上去。
豈料,喬之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憂傷的目光看向她。
“姐姐,這個病房應該很貴,我住不起這麼好的病房。”
“啊?”喬之夏傻住,不解的目光環視四周,一時間不明白喬之情所說的價格問題。只知道每次賀家的人都是住這樣的醫院,似乎很正常。
我們的七公主從不愁吃穿,對錢的重要性還不是很瞭解。
上次淪落街頭有過小小體驗,但還是不夠了解全面啊。
反倒是慕廉川,嚴肅地表情盯着喬之情:“住院費和醫療費的事情我會處理,並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你……”
“慕先生。”喬之情的目光終於再次看向了慕廉川,但是卻不像之前那般總帶着笑意,反而帶着疏遠與冷漠:“我與慕先生非親非故,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讓慕先生操心?”
“你叫我什麼?”慕先生?她沒事吧?
慕廉川微眯了雙眼,像是不確定的表情凝視着喬之情:“非親非故?”
那她把他當成了什麼人?
“難道不是嗎?”喬之情此刻表現得和平時柔弱的她很不一樣,不只是慕廉川,就連喬之夏看到此刻的她,都有那麼片刻失神。
“之情,你沒事吧?”莫非,身體沒有恢復的緣故?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喬之情卻朝她搖了搖頭:“姐姐,我……沒事。”
因爲醒過來後就在不斷說話,所以,此刻的喬之情越來越虛弱。
但是,她卻還是堅持着自己的想法。
對慕廉川說:“之前,慕先生對我已經幫助很多,我很感激,卻無以爲報。以後……我不想再麻煩慕先生了,所以也請慕先生……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謝謝。”
慕廉川被喬之情一口一個慕先生刺痛,她這是要與他劃清界限?
爲什麼突然要如此?
難道……
“你、在生我的氣?”因爲在盛世的時候……
“慕先生,你誤會了。”喬之情咳嗽了一聲,接着疲憊的目光坦然地與慕廉川對視:“我沒有資格生慕先生的氣,我也……沒有意氣用事。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只是不想……不想一直麻煩慕先生,而慕先生也沒有必要……對我這樣無關緊要的人費心費力。”
聽完喬之情的話,慕廉川的俊臉頃刻間黑了一半。
而喬之夏卻是一臉懵樣,是她的錯覺嗎?
爲什麼兩人明明沒有大吵大鬧,可是她總覺兩人之間氣氛不對勁呀!
“姐,帶我離開醫院吧!”喬之情突然將話語轉向喬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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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之夏猛然一怔,呆愣地看向她:“離開醫院去哪裡呀?”
喬之情眨了眨雙眼:“我……我能和姐姐一起住姐夫家嗎?”
比起麻煩慕廉川,她情願厚着臉皮麻煩自己的姐姐。
然而,喬之夏聽到她的提議後,嘴角瞬間僵住。
還姐什麼夫啊,她跟賀南哲之間已經……
就在喬之夏想着該怎麼跟喬之情解釋的時候,病房的電視上正播放一則最新新聞。
電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安靜的環境下,卻能清晰聽見。
主持人的聲音十分清脆:“據可靠消息報道,豪門繼承人龍騰集團總裁賀南哲先生,在昨日已經與其夫人喬氏千金喬之夏小姐正式和平離婚,聽說因性格不合而導致兩人最終選擇結束這段婚姻。期間也有不少關於兩人婚變的新聞,看來並非無中生有……”
一則新聞,讓原本安靜的病房變得更爲安靜。
喬之夏瞪着圓溜溜的雙眼盯着電視,如果她沒有聽錯,這是關於她與賀南哲的新聞。
沒想到,賀南哲已經如此迫不及待地將他們的事情公之於衆,讓所有都知道。
看來,他期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不覺地,喬之夏嘟起了小嘴。
看到新聞的還有喬之情與慕廉川。
不知爲何,慕廉川突然覺得這個婚離得甚好。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很卑鄙,可第一時間就是這樣的反應。
但是,他還是有幾分同情喬之夏。
因此,目光看向了她。
“你不是答應過老爺子會留在賀家,現在怎麼願意答應簽字了?”
喬之夏的思緒被慕廉川的話打斷,她撇了撇小嘴想了想:“我……就算爺爺怪我也好,反正事已至此,已無可挽回。”
昨晚她非常生氣,一氣之下便做了這樣的事情。
在那樣的情況下,她哪還有心思考慮那麼多。
“姐姐,這……這是真的?”喬之情始終難以置信。
喬之夏無奈嘆息一聲,朝喬之情點了點頭:“比珍珠還真,所以,我……我不能帶你卻賀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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