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112 霆,我們要個孩子吧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112?霆,我們要個孩子吧【6000+】
不等蘇景笙說話,蘇靖軒的手指指着病房裡的莫畔笛,更加大聲的咆哮道:“你告訴裡面那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等老子閒下來了,老子立刻跟她離婚!!”
憤怒的吼完,蘇靖軒一拳砸在牆壁上,怒火沖天的離開走廊。愛夾答列蘇景笙盯着他的背影,意識到他剛剛的話是誤會了什麼,頓時想追上去——
忽的,病房裡傳來莫畔笛的聲音,他腳下一頓,看了一眼蘇靖軒離開的方向,只好掉轉方向推門走進病房中——
莫畔笛睜着一雙瀲灩着水光的眸子看着蘇景笙,雖然聽不見剛剛蘇靖軒對蘇景笙吼了些什麼,但從蘇靖軒憤怒的臉色來看,她也隱約猜到了事情的經過。
“對不起,蘇靖軒是不是誤會你了?榛”
看着莫畔笛抱歉的神色,蘇景笙牽起脣角無奈的笑了笑,攤開手笑道:“他就是這火爆脾氣,沒關係,一會兒我跟他解釋解釋就好了。”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告訴他你是痛經才住院,你懷孕的事我會替你保密——”
“謝謝你。”
莫畔笛感激的看着蘇景笙,他和她原本素不相識,第一次見面他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幫了她,不求任何回報,而且直到現在仍然在幫助她。自從認識他之後,幾乎每一次他都出現在她最彷徨無助的時候。有時候她都覺得,他是上帝派來守護她的天使,雖然知道自己和他的距離遙不可及,可是隻要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如約而至—頁—
“笛笛,軒和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蘇景笙坐下來看着莫畔笛,帶着一些疑惑。如果只是今天的事,蘇靖軒不至於誤會他和莫畔笛之間有私情。畢竟送一個女人來醫院,這實在是太過尋常的事。
莫畔笛皺了皺眉,看着一直在幫自己的蘇景笙,她說出了新婚第二天早晨的事——
“我和他結婚第二天早晨,你曾經去過我房間。而他去酒店新房的時候正巧看見你離開,發現我和別人發生過關係之後……他……他就理所當然的誤會了那個人是你,一直以爲我和你之間不清白。”
蘇景笙皺緊眉頭,他沒想到自己那天去酒店竟然會被軒撞上。當時他不過是因爲看見了顧鈞天手中的光盤,擔心莫畔笛,所以趕着去那兒確認一下。誰知道這個舉動會造成蘇靖軒這麼大的誤會呢?
如今,怎麼才能跟他解釋清楚——
看着蘇景笙緊緊皺起的眉頭,莫畔笛心有不安的吞嚥了一口唾沫,艱難的坐起來繼續對他說:“那天他誤會之後我其實跟他解釋過,但他不信……”說到這兒,莫畔笛沉默了一下,而後收緊手指咬着下脣低低的說——
“景笙,很抱歉,我……我因爲不敢把我和顧燁霆的事曝光,所以並沒有告訴蘇靖軒那天晚上的人是顧燁霆……如果因爲這件事造成你他之間的矛盾,我現在就可以給他打電話,我告訴他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你,是顧燁霆——”
“不必,”蘇景笙打斷莫畔笛的話,搖頭笑道,“我和軒從小一起長大,我想只要我去找他談談,他應該不會再對我有什麼誤會。至於你和顧燁霆的事,你願意說就說出來,不願意說就一直讓它保密下去,沒必要因爲我而強迫你自己做出選擇。”
“可你和蘇靖軒鬧成這樣了……”莫畔笛着急的看着蘇景笙,他幫了她這麼多,她現在怎麼能破壞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分明就沒有那種事,她要是不去澄清,該有多對不起蘇景笙!
“我會解決。”蘇景笙用他一貫溫柔迷人的微笑看着莫畔笛,安慰道:“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操心好自己的事,我和軒的事我自己來解決,好嗎?”
望着蘇景笙善解人意的模樣,心裡一陣陣的溫暖。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從來只會設身處地的爲別人着想,爲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難處。她抿脣微笑,沒有早一點遇上他,真是遺憾。
“其實我不爲難。”
莫畔笛伸手抓了抓亂了的頭髮,微笑着對蘇景笙道:“如果現在蘇靖軒誤會了你,我想這就是天意,天意讓我將我和顧燁霆的事告訴蘇靖軒,天意讓我跟他離婚,從今以後無所羈絆的跟顧燁霆在一起——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蘇景笙挑眉不置可否,畢竟眼前這女人和顧燁霆之間的感情,他完全不瞭解。愛夾答列
莫畔笛看着他脣角勾起的笑意,那麼淺淡,那麼溫暖人心,讓她方纔的悲傷也席捲而空。“你去跟蘇靖軒解釋試試看吧,如果他還是不信,我再出面澄清。”
“行。”蘇景笙點頭答應。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蘇景笙擡手看了下腕上的名錶,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擡頭看着莫畔笛,說:“不早了,要不要通知你爸媽來醫院照顧你?”
莫畔笛一怔,驀地看向窗外,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她抱歉的看着蘇景笙,說:“對不起我忘了時間了!”
“說了別跟我這麼客氣——”
蘇景笙無奈的搖頭一笑,他還是喜歡和喬漪相處,因爲喬漪從來不會跟他客氣。反而這個莫畔笛,平日裡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不像個女人,可每一次跟她近距離說話,她總是客氣得要命,讓他百般難受。
莫畔笛點頭感激的笑了,稍微猶豫了一下,她擡頭看着他說:“不用讓我爸媽來了,我一會兒出院。”
出院?
蘇景笙驚詫的看着莫畔笛,她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危險嗎?宮外孕,出院之後萬一有個什麼突發事件造成腹部不適,她和孩子隨時有生命危險!
莫畔笛低下頭抱歉的說:“景笙,真是不好意思,又耽擱了你一下午。認識的時間不久,但麻煩你的次數好多,我……”
蘇景笙沒理會她的客氣和歉意,皺着眉頭道:“你現在想出院?”
“我知道現在不適合出院,有些危險,可是我必須出院——”擡頭看着蘇景笙,莫畔笛眉宇間有一絲化不開的憂愁。她瞳孔微縮,低聲說:“我會照顧好自己,沒關係——”
看着她眼神中的那種執着,蘇景笙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勸她。既然她執意要出院,他一會兒去替她辦出院手續。
緩緩擡頭重新看着蘇景笙,莫畔笛嘴脣囁嚅了好幾下,猶豫着說:“景笙,可不可以麻煩你,不要將我懷孕的事告訴任何人?”她壓低聲音,又補充了一句:“包括顧燁霆——”
蘇景笙猜得出她此時此刻的爲難,也知道她心裡的難受,自然也十分理解她不願意告訴任何人的這種想法。孩子終歸是留不住的,多告訴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只會多增添一個人的擔心。
“好,我守口如瓶。”
“謝謝你。”
對於莫畔笛改不了的客氣,蘇景笙聳肩輕笑,站起來去幫她辦出院手續。兩個人一同並肩走出醫院,莫畔笛本來不想麻煩蘇景笙送自己回來,怕加深了蘇靖軒和蘇景笙之間的矛盾,可是夜深了不好打車,所以蘇景笙執意要送她到小區門口。
無奈,她只好答應。
站在小區門口,看着蘇景笙的車絕塵而去,莫畔笛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涼如水的月光灑在她身上,那一霎,她的側臉悲傷而無助。擡手輕輕撫着那個孕育着寶寶的部位,她抽了一口氣,就連呼吸也好像帶着疼……
拎着包包緩緩走向夜色中那棟美麗的別墅,莫畔笛心緒難寧。走了十多分鐘,終於站在別墅前面,黑漆漆的房子讓她更添了一分落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心想:別墅裡沒有燈光,這就說明蘇靖軒沒有回家。
不用一回家就面對一張暴怒的臉,這也算是不錯了。她苦笑了一聲,掏出鑰匙打開門,直接就往樓上走去。沒有在客廳停留一秒鐘,也沒有去喝口水,她只覺得自己好疲倦,好想鑽進被窩裡一覺睡到天明。
站在房間門口,莫畔笛側眸看着隔壁房間緊閉的房門,也不知道顧燁霆是跟朋友玩去了所以沒有回家,還是已經早早的睡下了。
閉上眼,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她輕輕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進去之後便反手關了門,將包包扔在旁邊的短沙發上。她沒有開燈,也沒有去洗手間洗漱,憑着記憶走到牀邊,就這樣任由身子往後倒在寬大柔軟的牀上。
剛剛倒下去,耳邊就傳來低低的聲音——
“噝——”
這個聲音太過熟悉,熟悉得彷彿刻在了心底。莫畔笛一驚,紊亂的思緒驀地遊蕩回來,保持着這個姿勢屏息凝神聽着耳邊的動靜。
“寶貝兒,你壓到我了。”
右邊響起低沉中略帶戲謔的嗓音,莫畔笛緩緩歪過頭看着牀頭的方向,漆黑的房間裡看不見對方的容顏。可他熟悉的聲音讓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只是,他這麼晚了不在自己房間裡安老老實實睡覺,跑到她房間做什麼?
莫畔笛的身子一沾到柔軟的牀單就懶得動了,再加上聽見了顧燁霆的聲音,他的聲音彷彿一劑催眠的藥,撫平了她不久之前的傷痛,讓她不想動也不想說話,只想就這麼和他待着,一直待下去……
所以,即使背脊壓到了他的大腿,她也絲毫不挪動自己的身子,就這麼躺着,等着他主動來搭理她——
“嚓”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暖暖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心情十分不暢的莫畔笛嫌棄這光線刺眼,擡手擋在眼上方。她的手嚴絲合縫的擋住了那些光線,依然讓自己的視線處在一片黑暗中。
顧燁霆撐起上身打開了牀頭的檯燈,順勢倚在牀頭,噙着微笑看着跟懶豬一樣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莫畔笛。他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腳,故意隔着被子踢了踢她的背脊,挑眉笑道:“小懶蟲,動一動,你壓到我了。”
他的寵溺使得莫畔笛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醫生說過的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這個來得太突然的孩子,以及這個孩子即將面臨的死亡……她咬着下脣,緩緩擡手不經意的放在小腹上,那平坦的感覺讓她眼角莫名的酸澀,有熱淚在眼中漸漸瀲灩……
“寶貝兒——”
顧燁霆見她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他說話她也不吭聲,心底忽然有些擔心。於是他掀開被子靠過去,趴在她身邊凝視着她素淨的容顏,不覺輕輕的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顧燁霆,別鬧。”莫畔笛微微分開手指,暖暖的光線從指縫裡瀉下,她從指縫裡看着他俊美的臉頰。對上他誘人的眼神,她擠出一個疲憊的微笑。
“怎麼了?”顧燁霆捻起她一縷髮絲纏繞在指尖,和她一左一右躺在牀上,曖昧的在她臉上呵氣,“哪兒不舒服?是不是肚子還痛得厲害?”
“嗯,痛——”
莫畔笛點點頭,順勢側過身抱着他,將臉埋進他懷裡。她握住他的手指,引領着他來到自己的小腹處,讓他的掌心溫柔覆在上面。
“幫我揉一揉。”
顧燁霆低頭看着她埋在自己懷中的模樣,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掌輕輕的打圈兒按摩着,同時咬着她的耳垂輕聲道:“你啊,也只有不舒服的時候纔會這麼黏我,才捨得乖得跟小貓一樣往我懷裡鑽。”
聽着他溫柔的嗓音在耳邊迴響,感受着他的手掌在小腹上輕輕的按摩,莫畔笛眼眶一熱,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了他。
只有她知道,此時此刻這個房間裡不是僅僅只有兩個人,還有一個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他調皮的從她的子宮裡跑到了腹腔,賴在那兒再也不肯出來……也許過不了多久,他會漸漸的流失他的生命,可是至少這一刻,他曾經在爸爸媽媽的懷中待過,而他的爸爸正在用他寬大溫暖的手掌輕輕撫摸着他……
“霆,我跟他離婚,好嗎?”她含着眼淚,痛苦的嚥下苦澀的唾沫,緊緊閉着雙眼不讓淚水滾落出來。心底那種撕扯的感覺,瞬間襲中了腦海,痛得她連呼吸都那麼困難……
“真的決定了?”顧燁霆手下一頓,驚喜的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她狠狠的點頭,哽咽着說:“等我跟他離婚之後,我們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顧燁霆眸子晶晶亮亮,他凝視着她潔白的臉頰,心底不由自主的輕輕顫了一下。
她說,她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和他的孩子——
也許她不知道,她這樣的話對他而言,不僅僅是感情上的鼓勵,更是心底莫大的溫暖。
他停下來的手掌又開始輕輕的動作起來,爲她按摩着小腹,同時在她耳邊輕聲道:“一個怎麼夠——”
“……那就多要幾個。”她試圖讓自己笑,可是心底卻抑制不住的更痛。身體里正孕育着一個寶寶,她卻在盤算着怎麼拿掉這個小生命,來年重新懷上一個,取代這個小生命曾經的位置……
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比在醫院聽到蘇景笙說她是宮外孕那一刻,更加痛得難以呼吸。
那時候她以爲自己是剛剛懷上這個孩子,跟這個孩子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纔沒有心痛得太明顯。此時此刻的痛讓她清楚的認識到,這個孩子她愛得極深,深到了這輩子只想要他,再也不要別的孩子的地步……
可是她比誰都清楚,這個孩子終究是要走,要離開她……
“寶貝兒,擡頭看着我。”
顧燁霆撐着胳膊坐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牀上的莫畔笛。他用手輕輕扳着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卻看到了她紅腫的眼睛,和眸中瀲灩的淚光。
這種在哭過之後才顯現出來的溫柔,不得不讓他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手指碰了一下她紅腫的眼皮,皺着眉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午我去醫院了。”
莫畔笛擡頭看了一眼他,隨即閉上眼,繼續說:“在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我痛經嚴重,影響生育,需要經常去醫院檢查。她還說,只有配合醫院的治療,我纔能有生育的能力,否則……”
“所以哭得這麼難受?”顧燁霆一顆緊緊提起來的心放下來,無奈的揉了揉她的發,抱着她一同鑽進被窩裡。看着她一回到房間就這麼安靜,又這麼乖,他還以爲她遇到了什麼無法解決的大事兒,原來只是一點點小毛病。女人影響生育的病症有很多,有些花點錢就能治好,有些即使大羅神仙下凡也沒得治。既然醫生說她的病只要配合治療就能痊癒,這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傻瓜,慢慢治療,我陪你,等你,一輩子都等你。”
“如果一輩子都治不好呢?”
莫畔笛仰頭望着他,眸子裡深深的藏着一絲惶恐。她知道宮外孕這種病,第一次懷孕是宮外孕,很有可能下一次懷孕仍然是宮外孕。而且在做流產取出孩子的過程中,比正常懷孕的流產要困難得多,很多人就是在宮外孕手術的時候失去了生育能力……
“不會——”顧燁霆白皙的手指按着她豐盈的雙脣,微笑着搖頭,不准她胡思亂想下去,“我顧燁霆怎麼能沒有寶寶?你,不可能治不好。”
“可……”
莫畔笛剛要開口說什麼,顧燁霆直接吻住了她的雙脣,將她所有的言語堵在喉嚨。等她眼中那種惶恐不安漸漸消去之後,他大手一攬將她抱在懷裡,霸道的用手掌覆在她雙眼上,“睡覺。”
莫畔笛感受着鼻樑上那個手掌的溫暖,有他的寵愛和他溫柔的呵護,再大的不安也會煙消雲散。她順從的閉上眼,忽然想起顧承煊曾經說顧燁霆有潔癖,而自己回來倒頭就睡,並沒有洗漱,於是低低的說:“我還沒洗漱——”
哪知道他伸手去關了燈,在黑暗中將她摟得更緊,“明兒起牀了再洗,這麼晚了你還願意折騰?”頓了頓,不等她回答他又說,“你願意去折騰,我不樂意。你去了,誰讓我抱着陪我睡覺——”
莫畔笛微微扯起脣角,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個由心而發的微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彼此擁抱着,開始了第一個相擁而眠的夜晚。在她沉浸在這種靜謐的幸福中時,耳邊又響起了某人低低的嗓音——
“別忘了剛剛答應過的話。”
他的聲線依然那麼蠱惑,她驀地睜開眼睛,透過他的指縫望着他俊美的臉頰,一臉迷茫:“什麼話?”
他輕輕咬牙,帶着一絲懲罰似的蹂躪了一下她的胸,這才挑眉道:“找個時間跟你有名無實的老公把離婚的事落實下來。不許給我空頭支票,不許再找理由搪塞,不許最後反悔不承認——聽見了麼?”
“哦,”莫畔笛點頭,然後拿開他的手看着他,“不是說等我一輩子?這麼會兒就等不及了?”
“等你一輩子當然沒問題,但看見你成天叫着別人老公,這就有問題——”他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個溫柔的吻,笑着閉上雙眼,將她摟緊在懷中。
莫畔笛偷瞄着他傲嬌的模樣,無聲的笑了。
擡手輕輕撫上平坦的小腹,也許這個孩子只是跟她沒緣分,也許再一次懷孕,這個孩子還會來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