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121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121?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6000+】
“這不是霆當年送給我姐的項鍊麼!”
喬漪白皙的手指落在莫畔笛脖頸上,驚愕的將鑽石項鍊抓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看。愛夾答列她沒有記錯,這絕對是當初顧燁霆送給姐姐的訂婚禮物,姐姐當時收了,可是車禍之後就退還給他了!
“什麼——”
莫畔笛驚愕的盯着眼睛紅腫的喬漪,她剛剛說……這個項鍊是顧燁霆送給喬曼的??怔怔的望着喬漪幾秒鐘,莫畔笛忽的低下頭看着脖子上的項鍊,漸漸的眯上眼睛,握着紙巾的手指一根根握緊!!
“漪漪,你確定是這條項鍊麼?櫞”
閉着眼睛努力控制着情緒,好一會兒莫畔笛才緩緩睜開眼,看着仍然陷在驚愕與回憶中的喬漪。她不相信……她不信顧燁霆會拿送別人的東西先後兩次送給她。這條項鍊顧燁霆已經不是第一次送她了,上一次在醫院他也送過,如果是別人的東西,送了一次就不會再送她第二次了,爲什麼今天早上她走的時候,他那麼深情的留下她,爲什麼他會親手將這條項鍊戴在她脖子上?!
“我……”喬漪從失神中漸漸清醒過來,擡頭望着神情凝重的莫畔笛,心底一顫。剛剛不該脫口而出的!這樣的話,豈不是會讓笛笛傷心麼?
“不,我看錯了……”喬漪緩緩鬆開鑽石項鍊,溫柔的對莫畔笛說,“我姐姐那一條不是這樣的,沒這個好看,大鑽石旁邊的小鑽石也沒這麼多。宕”
看着喬漪溫柔的眼神,那紅腫的眼睛裡分明藏着一絲絲愧疚不安。莫畔笛淡淡一笑,喬漪是因爲剛剛說了真相纔不安的吧?所以現在這番話不過是說出來騙她、安慰她的罷了——
莫畔笛點點頭,微笑着說:“不是就好。”說完,她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低頭那一瞬,眼中的失望那麼明顯……
顧燁霆,你總讓我相信你,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事……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之後莫畔笛僞裝得跟一個沒事人一樣,關懷備至的安慰着難過的喬漪。她的神情自然得讓喬漪相信她已經不再介懷項鍊的事了,喬漪心裡也鬆了口氣,只是喝茶時偶爾將目光落在莫畔笛脖子上,她會有一霎那的失神……
一直在餐廳坐了兩個多小時,喬漪才說要回家去。莫畔笛本想自己打車回去,喬漪執意要送她回去,於是她便不好意思的答應了。
水月灣別墅外面,莫畔笛下了車,目送喬漪的車離開視線。這個時候,正在屋裡等着莫畔笛的林慧走出來,看着那輛絕塵的車,皺眉問道:“這女人是誰?”
“一個朋友。”莫畔笛回頭看着林慧,溫柔的一笑。
林慧想起昨晚莫畔笛離開別墅時說要去一個朋友家住一晚,當時她在廚房還沒多問什麼,莫畔笛就離開了,所以昨晚看見顧燁霆也沒有回別墅的時候她擔心了一個晚上,生怕自己的女兒外出一夜未歸是跟顧燁霆在一起。現在看來,女兒昨晚所說的朋友是剛剛送她回來的這個女人,並不是顧燁霆——
“昨晚在她家?”爲了保險起見,林慧還是禁不住問了一句。莫畔笛腳下一頓,她本來是打算告訴林慧,說昨晚在謝婉蓉家裡睡的,現在既然林慧誤會了,那麼就讓她誤會下去好了,省得再去找謝婉蓉“串供”——
“對啊,她心情不好,讓我陪她一晚上,聊聊天。”莫畔笛回答得順理成章,一點也看不出撒謊的跡象。林慧相信了她,這才和她一起走進別墅裡。
莫畔笛去泡了兩杯茶,和林慧坐在客廳裡聊天。
當她說起要去外省旅遊時,林慧有些詫異。莫畔笛小時候,莫城陽在上班工作,她在家帶莫畔笛,一直沒有時間出去。而莫畔笛長大以後,她人也老了,不想到處去漂泊,所以也就一直在M市在待着,哪兒都沒去。現在正在和莫城陽冷戰,聽莫畔笛說要帶她去旅遊,那一霎她的心情是十分激動的——
“咱們去哪兒?”林慧驚喜的看着莫畔笛,不等莫畔笛回答又問道:“什麼時候去?”
莫畔笛搖搖頭,笑着握住林慧的手,說:“媽您急什麼,我去上網查查看,等晚上寫幾個好玩的地方讓您挑一個,決定了目的地,到時候咱們再決定什麼時候走——”
“好。愛夾答列”林慧點點頭,挑起的眉梢難以隱藏她此刻的激動。忽的意識到什麼,多疑的她側眸看着莫畔笛,懷疑的問道:“笛笛,你不是想借旅遊的事撮合我跟你爸爸吧?我告訴你,我們旅遊的事不許他攙和!他要是去了,從今以後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看着這麼多疑的林慧,莫畔笛無奈的點點頭,像在哄一個孩子一樣好脾氣的哄着自己的母親:“好好好,咱們悄悄地去,誰也不告訴——”
提起莫城陽林慧就一肚子火,皺着眉頭看着莫畔笛,她生怕自己最後一個依靠也隨着那個濫情的男人離開自己,忙抓着莫畔笛的手不安的說:“笛笛你答應我,從今以後你不許再認他那個父親!”
莫畔笛手指輕顫了一下,雖然她內心知道,要她不認莫城陽那個父親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看着母親這麼患得患失的樣子,她心疼,半哄半騙的點頭答應:“媽,您放心,只要他認了那個孩子,我就絕對不會再認他——”
聽女兒這麼說,林慧心裡這才安定了一點。莫畔笛和林慧聊了一會兒天,時間差不多了,林慧去廚房做午飯去了,莫畔笛便上樓打着查“旅遊地點”的幌子,查找適合做宮外孕人流的醫院。
手指在鍵盤上敲擊了“人流”兩個字,一搜索,網頁上鋪天蓋地都是各種醫院打的人流廣告。手指握着鼠標將網頁往下拉,眼花繚亂的廣告讓莫畔笛看得心裡發慌……
無痛……
莫畔笛瞳孔緊縮,掌心裡慢慢浮上一片汗漬。要將一個孩子從身體裡拿走,這種手術真的會無痛麼?如果無痛,又怎麼會叫手術……
手指鬆開鼠標,低頭看着自己一平如砥的小腹,莫畔笛禁不住再次伸手撫上了那兒。就算到時候自己感覺不到痛苦,這個孩子呢,要用吸盤之類的東西將他吸出來,也許他會被被吸得鮮血淋漓,他的痛又有誰能感受……莫畔笛握緊手指,腦海裡浮現出七歲那年,在手術室看見的那一幕……
手術檯旁邊的垃圾桶裡,扔着沾滿鮮血的棉球,那些棉球中間,有一個通體發紫發青的胎兒,他只有成人的手掌那麼大,卻因爲她的一時疏忽導致母親流產,導致那個胎兒還沒來得及看世界就早早的夭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莫畔笛眼眶裡浮上一層水霧。如果不到孩子真的保不住的地步,她不要親手終結肚子裡這個孩子的生命……她已經害死了一個孩子,十幾年來那個孩子就像一個噩夢一樣將她纏繞,幾乎每個月她都會夢見手術室那個場景,夢見那個孩子哭着來找她索命……
現在,她怎沒狠得下心再葬送一個孩子的性命,釀成一輩子的遺憾和噩夢?
最終,莫畔笛將地點選在了A市。
她決定陪母親在A市好好玩一個月,也帶着這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好好領略一下美麗的世界。如果到時候孩子的成長真的威脅到了她的生命,她再去醫院不遲。在孩子沒威脅到她的時候她不能那麼殘忍,不能剝奪了他享受世界的權力……
考慮好之後,莫畔笛給顧燁霆打了一個電話,準備將自己考慮好的結果告訴他。當時顧燁霆正在跟小夏交待一些工作上的細節,手機忽然響起來,他立馬意識到這是私人電話。因爲在他上班時,任何人有公事都是打辦公室電話,由小夏和秦秘書接到董事長辦公室的——
顧燁霆沒有支開小夏,而是當着小夏的面接聽了來電——
“喂,”顧燁霆溫柔的站起來走到窗邊,換了一隻手拿手機,柔情四射的問道,“寶貝兒,到家了嗎?”
莫畔笛關了電腦,走到牀邊坐下,懶懶的放倒身子任由身子向後倒去陷入柔軟的被子裡。聽到他說出“寶貝兒”三個字的時候,莫畔笛感覺到莫名的滑稽。手指摸着那條鑽石項鍊,擡頭望着天花板,她淡漠的笑着不說話。
顧燁霆眺望着遠處的風景,擡手掐着眉心,一上午的疲勞在接到她來電的那一刻頓時消散。可是遲遲聽不到她的回答,他不禁皺起了眉頭,略顯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有。”莫畔笛將項鍊從脖子上取下來,放在牀上把玩着,淡淡的說:“我剛剛和我媽商量之後決定了,過兩天就去A市。因爲我媽想多待一段日子散散心,所以我和她估計會在那兒待一個多月纔回來。”
顧燁霆掐着眉心的手指緩緩放慢了動作,“不是半個月嗎?”
“我媽想多待一段時間,我還能不陪着她麼?”莫畔笛淡淡一笑,鬆開項鍊,閉上眼睛說:“霆,我媽現在對我爸絕望了,她心底裡只有我這麼一個信得過的親人了。如果這個時候我都不順着她,她會難過的——”
顧燁霆沒有出聲,莫畔笛說的話他當然能理解,可是一想到莫畔笛要在A市待一個月,而自己即將有一個月不能見到她,他心裡就有種莫名的失落感。那種感覺雖然不強烈,但淺淺淡淡的也十分撓他的心。
沉默了好一會兒,顧燁霆才退了一步,笑着微笑道:“那你答應我,這一次不許再說話不算話,不許再延長我們倆分別的時間。”
“好。”莫畔笛點點頭,不知道爲什麼,剛纔看到那條項鍊的時候心裡明明很怨他,可是聽到他這麼溫柔的說話,她又有些沒來由的心軟。難道,她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這個男人麼……
到底是從什麼開始,她對他的感情,從喜歡漸漸變成了淡淡的愛的……
“還有什麼事嗎?”見莫畔笛不說話,顧燁霆便溫柔的說:“如果沒什麼事了,先就這樣,晚上回去了再說——”
“等一下——”
莫畔笛從牀上坐起來,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擠出一絲笑,說:“別太累着自己,注意勞逸結合。”
對於莫畔笛少有的關係,顧燁霆聽後十分受用。他心中淌過一絲絲甜蜜,壓低聲音說:“今晚去麗豐公寓等我好麼?”
“……”
“既然你這兩天要走了,咱們單獨待會兒。”
“嗯,你下班了給我打電話。”
“乖——”
顧燁霆沒想到莫畔笛這麼快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一時有些喜上眉梢。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他斂去剛剛的溫柔,將手機放進口袋裡,從玻璃窗的倒影裡看着小夏——
玻璃的影子顯示出,小夏正在屏息凝神的聽着他跟莫畔笛說的字字句句。如果換了一般人,這種舉動可以理解爲好奇和幼稚的竊聽,可是當這個人是小夏的時候,這種舉動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是在留意他和手機那頭的人的每一句話,也許,她是有陰謀的在位某個人監視他——
勾脣冷漠的一笑,顧燁霆微微眯了眯眼。昨天晚上回麗豐公寓的時候他就打電話找了人去調查小夏的身份,今天剛剛上班一個小時左右,對方就給了他回覆。對方說,小夏的本名叫夏菲琳,出生在溫哥華一個華裔家庭。她的父母是普通的白領人士,不值得一提,倒是她有一個姐姐,叫夏菲菲——
據那些人說,夏菲菲和顧家三少已經保持情人關係三年以上。
顧燁霆重新睜開雙眼看着遠處,原來這個夏菲菲和老三是在他當年出車禍傷了眼睛那段時間才走在一起的,怪不得他一直不知道有夏菲菲這個人。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在公寓裡面遇見了他,直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夏菲菲是何許人也。
如今查到了小夏的身份,顧燁霆感到不理解的是,小夏到底是在幫誰做事?如果說是在幫她姐姐夏菲菲,這個假設應該不可能存在。夏菲菲是老三的女人,她沒道理處心積慮的拆散他和莫畔笛。
可是如果說讓小夏賣命的人是喬家的某個人,那麼,那個人是什麼時候認識小夏的呢?小夏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監視他的?還有,既然小夏的姐姐是老三的女人,小夏也多少算是跟顧家有關係,她爲什麼要幫助別人來對付顧家的人?帶着這些疑惑,顧燁霆平靜無波的回頭看着小夏,微微一笑,“聽說你的故鄉也是溫哥華。”
“回董事長,我算是半個溫哥華人,我母親是溫哥華人,我父親是華人。”小夏恭謹的低頭,看着顧燁霆的腳步沉穩的走在辦公桌前停下。
顧燁霆點點頭,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上。他隨手拿起一支鋼筆在手中把玩,擡頭看着小夏,臉上那一抹溫柔的笑任哪個女人看見了都會失神。
“在國內可有朋友?”
“有……”
小夏擡頭對上顧燁霆溫柔的笑容,心撲通撲通劇烈跳動了兩下,很快被自己強行將那種心動的感覺壓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恢復一貫知性恭謹的模樣,有條不紊的回答:“但不多。因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有三百四十天都在上班,所以並沒有機會結識太多的朋友。認識的幾個,也是她們主動先找的我——”
說到這兒,小夏忽然意識到自己也許說了不該說的,忙止住了話頭。
果然有那麼幾個主動找上你的人——
顧燁霆眼中劃過一絲別樣的光采,點頭微笑,隨即低頭溫柔說:“看來以前老三的確辛苦了夏秘書。不如這樣,放你半個月假回家探望一下父母,如何?”
小夏驚喜的望着顧燁霆,其實她很早就想放放假讓自己休息一下了,可是顧承煊又是個百事不問的主兒,一年至多來公司三兩回,就連大小例會也是由她或者幾個經理輪流代替他主持,他就坐在家裡的電腦前面在線開會,別提有多瀟灑了……
可是這樣懶散的後果就是,公司的利潤一天比一天下降,人心不穩也就罷了,更重要的是他不來公司以至於他接手三年來,公司比當初顧燁霆經營的時候少了五千多億歐元的資產總值……
因此,看着公司一天不如一天,姐姐夏菲菲一再的囑咐她,在顧承煊不在的時候她必須好好的盯着公司,不準請假,只要沒病得下不來牀,就絕對不許請假。所以三年來,哪怕過年她都沒有回過家——
如今顧燁霆回來了,他接手一個多月的時間,憑藉他這幾年拉攏的人脈,已經讓公司的利潤可以說是扶搖直上了。如果這個時候放個假休息一下,估計姐姐夏菲菲不會再說什麼了吧?
收回思緒,小夏猶豫的看着顧燁霆,似乎有些不確定。畢竟顧燁霆剛剛接手公司,雖然他很有能力,但很多事還需要交接,現在她能說走就走嗎?
“董事長,我真的可以回去休息一下嗎?”
“無妨,你和秦小姐做好交接工作,從下個禮拜開始你帶薪休假二十天,出去吧。”顧燁霆擡頭莞爾一笑,說完便溫柔低頭翻開辦公桌上的文件。顧承煊堆積了小半年的文件,他都替那傢伙擦屁股善後,有這樣一個弟弟,真是不讓人省心……
“謝謝董事長!”
小夏高興得合不攏嘴,連忙彎下腰給顧燁霆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然後纔拿着文件離開了辦公室。
在小夏離開辦公室之後,顧燁霆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霆哥”,然後就等着聽他的吩咐。
“馬上去調取一個號碼近兩個月的通話記錄,分類整理好之後讓人送到我公司。”顧燁霆將小夏的號碼給了對方,對方聽後立馬去辦了。
將手中的鋼筆放在桌面上,顧燁霆眸中閃過一抹寒光。
有了通話記錄,他就知道小夏最近在和什麼人聯繫。而小夏放假之後,她不在他身邊工作,那個人自然也不會再給小夏打電話讓她監視他。如此一來,只要再去拿到小夏的通話記錄,將其他不符合條件的號碼排除,剩下的符合條件的,自然就是那個指使小夏的幕後者——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
顧燁霆瞳孔微縮,性感的薄脣勾上一抹嘲諷的冷笑。
傍晚時分,莫畔笛接到了顧燁霆的來電。她收拾了一下之後就跟林慧謊稱朋友有事,拿着包包就離開了水月灣。
一路去麗豐公寓的時候,她心裡很矛盾,低頭看着重新戴在脖子上的項鍊,她不知道要不要問問顧燁霆關於這條項鍊的事……
可是到了麗豐公寓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她根本不會再有心情問這件事。因爲今晚公寓裡不止她和他兩個人,還有一個不該來的小孩子——
“姐姐!”
在莫畔笛推開門的一霎那,聽到動靜的睿睿激動的跳下沙發,興沖沖的朝莫畔笛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