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捉姦 2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69捉‘奸’(2)6000+
莫畔笛望了一眼黑漆漆的汽車電影院,緩緩側眸看向喬漪,微笑着說:“漪漪,我什麼都沒說,我只是來這兒看看,一直都是你在說他們倆在一塊兒——你瞧,連你都覺得他們有可能在一塊兒,不是麼?”
“……”
喬漪眼角一‘抽’,她好像真的太緊張了,莫畔笛什麼都沒說,倒是她一直在誤導莫畔笛。ai愨鵡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喬漪笑眯眯的對莫畔笛說:“我不‘亂’說誤導你了,咱們進去看看,一定什麼事都沒有的!”
莫畔笛點點頭,從缺口處鑽進去了。喬漪跟在莫畔笛後面也鑽進去了。兩人走了不遠就來到了車流爲患的電影院場地,一個偌大的屏幕上播放着愛情電影,底下是無數量車安靜的停在場地上。
“這麼多車,我們要怎麼找啊?”喬漪咋舌,幾百上千輛車呢,難道她們倆要一輛車一輛車的去找恁?
側眸看了一眼喬漪,莫畔笛抱歉的笑笑,“麻煩你了,漪漪。”
喬漪搖搖頭微笑着說:“沒事兒,反正我回國之後就是閒人一個,整天什麼事都沒有。只是你不去醫院真的沒關係嗎?萬一佳佳醒了找你怎麼辦?”
“不怕,有景笙陪着他,他不會鬧的。‘蕩’”
莫畔笛說完,喬漪就有些好奇的望着她,說:“說實話,連我都覺得你、佳佳還有景笙你們三個人才像一家人。”
莫畔笛目光微滯,沒有回答喬漪,笑笑過後就開始了尋找顧燁霆之旅。喬漪見狀,也從另一邊開始幫莫畔笛找——
汽車電影院裡,顧燁霆安靜的望着前方偌大的電影屏幕,修長的手指間夾着一根菸。他沒有將車的窗子搖下來,也沒有將車頂的敞篷打開,車就像一個密封的空間一樣,將他和外界分隔成兩個世界。
下午離開醫院之後他就來了這兒。
這裡是他第一次遇見莫畔笛的地方,如果那一次不是因爲他的客戶被趕來的警察嚇跑了,他絕對不會認識莫畔笛,就不會有現在的兒子佳佳。
望着周圍早已經物是人非的景物,顧燁霆狠狠吸了一口煙,將座椅往後放倒了一點,倚在椅背上,閉着眼睛沉思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耳邊是電影裡男‘女’主角之間的聲音,顧燁霆擡手掐了掐眉心,只覺得說不出的煩惱。面對一個跟自己冷戰的‘女’人,而且當那個‘女’人還是他一生的摯愛,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拉近兩人的距離。
似乎他做得越多,錯得越多,原本是想去彌補,結果反而成了傷害……
“咚咚咚”——
有人在敲玻璃,顧南城睜開眼望着車窗外,那是一張他沒有見過的男人的臉。閉上眼睛,他以爲是推銷什麼的,所以不打算搭理。
可是他剛剛閉上眼睛,那人又開始敲玻璃了——
心情本來就不好的他騰地一下火了,搖下玻璃冷漠的衝外面的人低吼:“敲什麼敲,不能讓人安靜的待會兒麼!!”
“對、對不起……”
男人一見顧燁霆發火了,頓時有些被嚇到。他低頭看了眼身邊的人,皺了皺眉不好意思的對顧燁霆說:“先生,我們家大小姐想跟您說說話……”
顧燁霆不耐煩的看向男人,忽的好像意識到什麼,他探過身子看向男人身邊——
喬曼坐在輪椅上,安靜的望着車裡的顧燁霆。
他一怔,隨即恢復了之前的冷漠。
雖然在這兒都能夠遇上的確是緣分,不過他現在誰都不想理,尤其是喬曼。如果不是她,他和莫畔笛就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說句不好聽的,就像風南曜說的那樣,一個殘疾人不好好的待着,成天到處‘亂’跑,這不是成心招人綁架的節奏麼?
淡漠的瞥了一眼喬曼,顧燁霆說:“不好意思,我想一個人待會兒,喬大小姐您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喬曼早就猜到了顧燁霆會這麼對她,可是她非但不生氣,反而有點小小的竊喜。顧燁霆心情不好,就說明他和莫畔笛之間的關係不好,這樣的話她就更有機會將莫畔笛從這場三角戀中擠出去!
於是,喬曼側眸看了一
眼僕人,讓僕人先去外面等自己,等到僕人離開之後,她便望着顧燁霆,將自己的溫柔嫺淑展現得淋漓盡致——
“霆,我聽說你和莫畔笛鬧矛盾了,我知道,都是因爲我的關係。看到你這麼不開心,我真的很內疚。”她抱歉的望着顧燁霆,沉默了兩秒又說:“你讓我上車跟你商量一下,我們找個機會跟莫畔笛解釋一下好不好?”
顧燁霆側眸看了一眼車外在寒風中顫慄的喬曼,現在已經入冬了,夜裡跟白天的溫差‘挺’大的,也就六七攝氏度的樣子,她穿得那麼單薄的在寒風裡跟他說話,身體會顫抖是在所難免的。
看着她被冷風吹得蒼白的臉頰,顧燁霆有一絲不忍,但那一抹不忍心很快就被自己壓下去了。前幾次就是因爲他對她的歉疚和不忍,才導致了他跟莫畔笛現在的誤會。他不想再跟喬曼有任何牽扯——
淡淡一笑,顧燁霆對喬曼冷漠的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是個好‘女’人,沒那麼小肚‘雞’腸,再過上幾天就不會再生氣了。”
喬曼盯着顧燁霆,呵,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麼?她怎麼就從來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哪點兒比她好!那‘女’人不就是生了一個兒子麼,除了這一點她比不上那個‘女’人,其他的她處處都比她強!
“霆,你真的瞭解她嗎?你真的以爲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爲了別的‘女’人拋棄自己之後,她還能輕易的原諒嗎?就算她真的很大度,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她也絕不可能讓步——”喬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頓了頓,試探着跟顧燁霆說:“現在只有我們倆都坐在她面前跟她解釋,她纔會消除心裡對你的隔閡……”
“我們之所以鬧成現在這樣不都是因爲你?”顧燁霆淡漠的打斷了喬曼的話,他實在聽不下去了。雖然她每一個字都說得很誠懇,可是他聽在耳朵裡只覺得嘲諷——
她是真的忘了她纔是那根導火索麼?
今天他跟莫畔笛鬧成這樣,即使他不恨她,她也多少應該有點自覺,不應該再攙和他的事!
“喬曼,我已經說過了,只要你不夾在我和她之間,只要以後咱們不來往,她就不會再誤會,我也不至於在我兒子躺在病‘牀’上的時候我連病房的‘門’都不能進!”
顧燁霆推開車‘門’,冷漠的望着喬曼,手指一根根握緊,“你知道我現在的感受麼?我不止一次的徘徊在病房外面,透過玻璃我能看見他們母子倆笑得有多開心多快樂,可是我一推開‘門’,他們倆同時安靜了,微笑瞬間從他們臉上消失——你知道那種心痛麼?那種感覺就好像我是一個無家可歸的遊魂,明明可以看見自己的老婆兒子,卻只能看着,一伸手就會被他們驅逐,連看的資格都沒有!”
‘陰’鷙的一眼瞥向喬曼,顧燁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冷漠的說:“你癱瘓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你失去了行走的資格。可是這幾年我往你們喬氏集團注入的資金多達幾個億,這也多少能彌補我的過錯了吧?喬曼,你就把我顧燁霆當成一忘恩負義的‘混’蛋好了,算我求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可以嗎?你的出現,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我,只會給我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
喬曼安安靜靜的盯着顧燁霆,淚水也靜靜的從她眼角溢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顧燁霆這麼無助而絕情的對她說這些話,他將他現在的處境無助的告訴她,然後又絕情的求她不要再糾纏他——
她從他的口氣裡聽得出來,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她以後找回一個‘女’孩子的矜持,不要再死皮賴臉的纏着他!雖然他說得很委婉,可是他傷人的那種口氣,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
“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喬曼哽咽了一聲,楚楚可憐的望着顧燁霆,“我真的那麼招你煩嗎?”
顧燁霆皺了皺眉,盯着喬曼晶瑩剔透的淚水,他別過頭看向其他地方,越發煩躁的深吸了一口氣。
“也許我的話過分了一點,但是我們真的沒有見面的必要了。如果你有什麼要求,你需要什麼,我可以儘量的給你,但是,除了我自己——”顧燁霆重新看着喬曼,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除了我自己,除了我的感情,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喬曼哽咽着低下頭,他說得這麼直白,她如果還死皮賴臉的在這兒惹他煩,她就真是下賤了!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去煩你……對不起。”喬曼委屈的狠狠咬着下‘脣’,擡手抹了一把眼淚,雙手放在輪椅的兩個輪子上,心痛‘欲’絕的
扶着輪子調轉方向——
汽車電影院的場地並不是很平整,喬曼的輪椅剛剛轉了一個方向就往後快速的退!
顧燁霆一驚,這兒有一點坡度,如果喬曼的輪椅一直往後退必定會撞上前面的車輛,甚至可能會摔倒受傷!
他雖然不愛她,可是他也不能任由她受傷,哪怕是一個陌生人都不會視若無睹,何況是他。來不及多想,顧燁霆快速的下車緊追幾步,終於將輪椅控制住——
剛剛輪椅往後倒退讓喬曼多少受到了驚嚇,她哽咽了一聲,擡頭望着顧燁霆,閃着水光的眸子在月‘色’中格外‘迷’人。她用她的美魅‘惑’着顧燁霆,楚楚可憐的伸出手,輕輕將顧燁霆的手覆住——
“霆,你還是在乎我的……你在乎我,對不對?”
顧燁霆‘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她愛心不死的模樣,他咬咬牙,也許只有深深的將她傷害一次,她纔會知難而退,不再對他有愛慕之情。
於是他彎下腰十分冷淡的對喬曼說:“我一直都怕傷到你的自尊心,所以有些話沒有說出來。喬曼,我去N市救你,是因爲我對你有歉疚,是因爲我不想讓我老婆因爲你的死而自責。至於現在我的舉動,並不是因爲我愛你,而是因爲你是殘疾人,這只是一個正常人對一個弱勢羣體最起碼的憐惜,跟愛無關,你明白嗎?”
“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你需要幫助,都會伸出援手,我也不例外。如果你覺得我這樣做是因爲在乎你,愛你,那你真的錯了——早在五年前開始,我心裡就只有一個‘女’人,她叫莫畔笛,我的婚姻,我的感情,我的人,統統都只想屬於她一個人,你明白嗎?”
顧燁霆心裡雖有不忍,可是爲了讓喬曼徹底的對他死心,他也只有這樣做了。只有讓她知難而退,他下半輩子才能夠跟莫畔笛好好地過下去——
“霆……顧燁霆,你好殘忍!”
喬曼痛苦的握緊手指,就算她比別人不擇手段了一些,就算她比別人賤了那麼一點點,可她的心也同樣是‘肉’做的,同樣會疼!
他這麼殘忍的傷害她,他就沒想過她的感受麼!!
淚眼朦朧的望着眼前這張她朝思暮想了這麼多年的臉龐,她心碎了。不經意的一瞥,她望見了不遠處慢慢走過來的‘女’人,黑暗中,那個‘女’人的臉竟然那麼熟悉!
喬曼一驚,隨即驀地望着顧燁霆!
不等顧燁霆反應過來,她就伸出雙手抱住顧燁霆的脖子,痛哭道:“霆,讓我最後‘吻’你一次……最後一次!”
說完她也不管顧燁霆願意不願意,直接‘挺’直身子就主動親上了他冰冷的薄‘脣’——
顧燁霆背脊一僵,他完全沒想到喬曼竟然這麼膽大!他伸手推開她,她又哭着抱緊了他的腰身,“顧燁霆,你好狠心……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了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顧燁霆皺着眉只想將她推開,所以並沒有聽清她剛剛說的話,可是站在他身後幾米遠外的莫畔笛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親耳聽見喬曼說,她的人,她的心都給了他……
那一霎,莫畔笛忽然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坍塌了。她這麼晚來到這兒一輛車一輛車的挨着找,他竟然抱着別的‘女’人在這兒做見不得人的事!
也許在她因爲打擾了車主看電影而被人罵的時候,他正在跟這個‘女’人恩愛纏綿……
“笛笛!”
喬漪剛剛過來就看見莫畔笛轉身準備走,還沒有發現喬曼和顧燁霆的她驚訝的叫住了莫畔笛,拉着她的胳膊不讓她走,“你怎麼了?那邊還有好多車,咱們過去找——”
“呵,不用找了。”
莫畔笛擡頭望着漆黑的夜空,嘲諷的一笑。
喬漪盯着莫畔笛的臉頰,這是怎麼了?忽然意識到什麼,她趕緊回頭看着身後——
驚愕的睜大眼睛,她竟然看見了顧燁霆和她姐姐!而且她姐姐的雙手緊緊抱着顧燁霆的腰,兩人看上去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顧燁霆,你在做什麼!!”
喬漪怒了,她鬆開莫畔笛的手,轉過身對顧燁霆一聲怒吼!
剛剛她還一直安慰着莫畔笛,說顧
燁霆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男人,他們結婚四年她都沒有見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過不該發生的事,甚至和她同一屋檐下四年都沒有碰過她,她絕對相信他的清白!可是現在,她竟然親眼看見他和她的姐姐摟摟抱抱,這樣的反差讓她不由得怒上心頭!
顧燁霆正在使勁的掰喬曼的雙手,喬曼就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抱着他,掰開了這隻手,那隻手又來了,說什麼都不鬆開。他正惱火呢,準備撒手不管喬曼的事,哪知道這個時候偏偏就聽見了喬漪的聲音——
回頭望着身後,他的目光看見了喬漪,也看見了喬漪後面的莫畔笛。
她背對着他,已經開始邁步離開——
心下一驚,顧燁霆意識到自己跟喬曼的舉動十分容易讓人誤會,他趕緊大力的甩開喬曼的雙手,大步朝莫畔笛追去!
“笛——”
他很快追上了莫畔笛,伸手抓着她的胳膊,試圖解釋什麼。她停下腳步,冷漠的一眼看向他,嘲諷的笑道:“原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麼過的。”
“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顧燁霆越是着急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緊緊抓着莫畔笛的手不鬆開,焦急的望着她!
“顧燁霆你能不能換一句話跟我說?昨晚你也說是我誤會了,現在又是我誤會了,嗯?”她嘲諷的冷笑一聲:“呵,我這才發現,我跟你之間怎麼這麼多誤會!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倆的感情是不是也是一場誤會?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我一廂情願的誤會了,而你其實從來就沒有愛過我!!”
“不是,你聽我解釋——”顧燁霆焦急的將莫畔笛帶入懷中,抱着她,他心底的不安和恐慌才稍微平息了一些,“今晚我並不知道她會來這兒,剛剛也是她來這兒找我的。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做,你看到的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放開我!”
莫畔笛狠狠推開顧燁霆,擡頭望着月光下他俊美的臉頰,她失望的冷笑,“不要用你剛剛跟別的‘女’人溫存過的身體碰我,我嫌髒!”
顧燁霆只覺得這一次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抓住她的胳膊,百口莫辯的望着她,“笛……”
“鬆手!”莫畔笛眼中再沒有了任何愛意,除了冷漠便是冷漠。她淡漠的低頭看着顧燁霆抓着自己的胳膊,提高音量再一次冷聲道:“顧燁霆,我讓你鬆手!!”
“不鬆,鬆開了就再也抓不住你了。”顧燁霆苦澀的一笑,這一次想必她說什麼都不會再相信他了。畢竟剛剛喬曼主動‘吻’了他,而莫畔笛就站在他身後,她並沒有看見他的憤怒,在她眼中,是他主動在跟喬曼接‘吻’——
“鬆手!”莫畔笛恨恨的望着他,“你讓我覺得噁心,放開!”
顧燁霆搖頭淡淡的笑,他讓她噁心也好,讓她失望也罷,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開她的手。一旦放開,她也許就真的投入到蘇景笙的懷抱了。
“不放——”
“我再說最後一次,放開!!”
“不——”
顧燁霆話音未落,已經被怒火灼燒得失去理智的莫畔笛擡起另一隻手絕情的揮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清脆的耳光!
她打了他,掌心的痛傳入心扉,她的心或許比他的臉還要痛。冷漠的從他手掌裡掙脫出來,她退後一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努力平靜的對他說:“我真慶幸沒有跟你拿結婚證。現在想結束,都省了去民政局辦離婚了——”
顧燁霆的臉上火辣辣的痛,再痛也痛不過那顆心。在聽到她說結束的一霎那,他眸子緊縮,緩緩盯着她的眼睛,難以置信的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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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已經將顧二虐得這樣了,還要繼續虐麼親們,淚奔~~~~~~~